第四百八十二章 作福作威
西洛終於是替王妃出了這口氣,她早就看這舞姬不爽,這一把掌打的是真的解氣,要是能再多扇幾巴掌更是好不過。
“這一把掌是給你的教訓,記住這裏不是你作福作威的地方,如有下次我決不輕饒你!”葉浮珣冷聲說道。
隻見舞姬捂著那一邊紅腫的臉,說不出話,葉浮珣和西洛轉身就離開了這裏,隻留下舞姬一人生悶氣。
“王妃!您剛才太厲害了!奴婢太佩服您了!”念雲一臉崇拜的望著葉浮珣。
“這有什麼好佩服的,自己的夫君還不是差點被別人給夠因走了。”葉浮珣不由感歎,話中有些嘲諷。
“明明是那低微下人不知羞恥,怎麼是王妃您的錯呢,剛剛奴婢給她那一巴掌,夠她疼一段時間了。”
西洛一想到自己剛剛那一把掌打的那舞姬的臉足足腫了一大塊,心裏頭不知道有多過癮。
葉浮珣仔細回想剛才的畫麵,確實打的舞姬的臉有些嚴重,不過這樣也好,這舞姬估計能消停一段時日了。
晝夜,舞姬包裹著紅腫的臉,偷溜出東宮找趙陽王。
舞姬來到趙陽王所住寢宮,趙陽王有些吃驚,這個時候舞姬偷摸出來見自己難不成是有什麼大事?
“你為什麼要裹著臉?”趙陽王不禁疑惑,瞧見舞姬包裹著臉,有些分辨不出是不是她,對她保持警戒。
舞姬見趙陽王跟自己保持著距離,隻好將臉上的裹巾拆下,一副紅腫不堪的麵容就展現在了趙陽王的眼前。
趙陽王明顯有些吃驚,“你怎麼變成這幅鬼樣子!”舞姬本身樣貌並不差,甚至還有幾分姿色,可如今變成這幅模樣,計劃該怎麼進行下去。
“還不是那王妃,計劃失敗,王妃來找我算賬,就給我了一巴掌。”舞姬想著就來氣,氣得直咬咬牙。
趙陽王暗嘲,“這好好的計劃怎麼會失敗,肯定是你辦事不利,我這攻城計劃,又要因為你而延期一段時間。”
舞姬問言,有些怒意,“這怎麼能怪我,都怪那紀衍諾自控力太強了,我都給他下了那麼大劑量的藥,沒想到他居然還能保持清醒,去找葉浮珣。”
“廢物。”還沒等舞姬近身,趙陽王一腳踹在她肚子上,舞姬狼狽摔在地上,“夠因男人本就是你拿手,如今失敗,本王還養著你做甚?”
舞姬瞬間收起委屈跟不甘心,急忙磕頭:“是奴家的錯,請王爺再給奴家一次機會。”
舞姬全然不知趙陽王的盤算,她回到東宮後便躲在西廂房,哪兒也不去。
她腦子也總算清醒了點兒,明白紀衍諾是她難以得到的男人。
另一側,書房。
“珣兒。”紀衍諾將葉浮珣抱在懷中,好生安撫,“昨夜隻是個意外,我答應你,絕對沒下次。”
葉浮珣伸手擰他耳朵,冷哼:“還有下次?”
“無。”紀衍諾連忙求饒。
倆人鬧成一團,咯咯直笑。
紀若白手裏拿著一串糖葫蘆,他咬外邊的糖漿,咬的嘎嘣脆:“爹爹,娘親。”
脆生生的喊聲讓就要親一塊兒的倆人分開,紀衍諾看向他:“何事,直說無妨。”
“你們兩人這是在作甚,倒是跟那街頭的嬉鬧孩童有些相似。”紀若白踏入門檻,直奔葉浮珣懷裏,又朝紀衍諾吐舌,“娘親,我說的可對。”
葉浮珣輕咳聲,難得臉紅,她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好啊,竟敢打趣你娘親跟爹爹了。”
“嘿嘿。”紀若白歡快吃著糖葫蘆,又鬱悶道,“近來皇爺爺總是跟趙陽王下棋對弈,都不理小白了。”
葉浮珣跟紀衍諾對視眼,就連紀若白都看出,皇上跟趙陽王太過親近。
此,並不是什麼好的預兆。
又過五六日,趙陽王的傷勢徹底痊愈。
禦花園。
桌上茶香四溢,貌美的宮女執壺斟茶,旁側花開的極為茂盛,朵朵向著朝陽。
“皇弟,此是剛江南剛出的西湖龍井,品品。”皇上親自將茶杯推至到趙陽王麵前。
趙陽王抬頭跟他對視後便急忙低頭:“多謝皇兄。”
“你的傷口好了吧。”皇上笑著問他,眼神滿是親切。
趙陽王頷首:“勞煩皇兄掛念,已無大礙。”
他正想從皇上口中在套一些話,紀若白手中拿著幾根糖葫蘆,悠哉朝禦花園而來,他大老遠便高喊:“皇爺爺!”
聽到此聲的皇上立即露出笑容,紀若白直奔,撲進他懷裏。
趙陽王是看得目瞪口呆,他一直知道這宮裏,不僅王爺得寵,就連王爺的兒子也得寵。
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按輩分,我當喊你小爺爺。”紀若白對著趙陽王咧嘴一笑,盡顯純真可愛。
趙陽王心底暗道不愧是紀衍諾的兒子,一來就強調身份,他和藹笑道:“你是長安王,按照輩分,咱們是平輩。”
“原來如此。”紀若白將手中多餘的冰糖葫蘆一個遞給了皇上,另外一個遞給他,“諾,這是我特意在經常買的糖葫蘆,好吃至極。”
趙陽王最討厭吃酸甜的東西,若不是紀若白滿臉真誠,他當真以為紀若白是在整他!
“你怎麼不吃?”紀若白嘟小嘴,“是不喜歡小白嗎。”
皇上立即哄他:“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朕的小白這般乖巧可愛。”
趙陽王急忙將糖葫蘆放在口中,嘴上還要說著違心的話:“好吃,長安王果真是孝順。”
聽到有人誇紀若白,皇上的話匣子打開。
直到天色拉下帷幕,趙陽王才出宮,他連夜出城去自己的紮營,滿臉怒氣:“氣死本王了,今日竟被一三歲小兒玩弄於股掌間,來人,做好準備,明日便攻城。”
趙陽王心腹急忙勸道:“王爺,稍安勿躁啊。王爺是個聰明的,保不齊他已知道咱們背後的動作。”
“不可能!”趙陽王搖頭,絕口否認,“若是他知道,怎麼會這般相安無事,早該在咱們動作之前,一鍋端了。”
心腹聞之,也覺得有道理,他們觀紀衍諾並不想是會隱忍之人。
翌日五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