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奇抵死不認,“我沒有打算刻字,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說實話,也不怕嚴刑逼供?青幫的手段,坦白從寬,抗拒從死。”傅晟炎慢悠悠威脅。
董奇說道,“難道你們青幫要跟我們董家為敵?我們背後是向家!”
“砰!”傅晟炎抬起就是一腳將董奇踢翻,冷冷說道,“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老子才是楚北黑道老大。他向家來我們楚北,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趴著,更何況隻是個病貓,拿向家威脅我,你爺爺我就是被人嚇大的!”
說著又狠狠踢了董奇一腳,對著白沐容說道,“你審還是我審?”
“留著他,我先審審這個。”白沐容直接把董虎拖到了公路旁邊的轎車後麵,裴連翹正要跟著去,被傅晟炎伸手擋住:
“連翹小姐稍等。畫麵略血腥,少兒不宜。”
裴連翹咬唇,說的像他們家高冷男神是個虐殺狂魔一樣。
不一會兒,轎車後麵就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伴隨著乒乒乓乓一陣響和骨頭哢擦哢擦的聲音,董虎一個大男人叫的哭爹喊娘,連連求饒。
“我說……我什麼都說,啊!饒命……”
董虎的聲音都扭曲的不像人聲了,但是即便他求饒坦白一切,白沐容也根本沒有停下。
他不是單純的審訊,審訊這種事交給青幫去辦就好了。他就是要狠狠地報複,誰讓董虎竟然拿槍指著裴連翹的頭,還要在她臉上刻字,還敢讓她陪葬。
對於這種人,直接弄死都算是便宜他了。
現在是法治社會,白沐容自然不會殺人,但生不如死也不算太難。
“救命!你幹脆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啊!啊!救命!”
董虎的慘叫聲聽的董奇眼皮子直跳,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董虎可是他手底下最狠最能抗的保鏢,都被摧殘成這樣了,白沐容簡直不是人。
過去了足足二十分鍾之後,白沐容拖著董虎重新回來。
這個時候董虎整個人都成了一塊癱軟的爛泥,身上血跡斑斑,不用白沐容質問,已經老老實實一五一十說道,“全都是董奇吩咐我們幹的。他要追回一千萬和黑珍珠的欠條,讓我把他們全部打一頓,在裴連翹臉上刻字……”
董奇臉色鐵青打斷他,“董虎,你想死是不是?”
“刻賤貨兩個字!這全部是董奇少爺吩咐的,我們都是董家的保鏢,跟著董奇少爺的,全部聽他的。”董虎渾身顫抖,快速把剩下的話說完,壓根沒管董奇說什麼。
他已經決定了,今天要是還能有命活著回去,立馬就帶著一家人趕緊離開楚北,再也不跟董家辦事了,再也不參與了。
白沐容實在是太恐怖了!這種殘忍的折磨人的手法,審訊逼問特務的手段也不過如此吧。
董奇臉色慘白。董虎這話一出,事情就無法挽回了。
“媽的,小小年紀這麼惡毒的心腸,在一個女孩臉上刻字你怎麼想出來的。”傅晟炎又給了董奇一腳。
白沐容向著傅晟炎伸出手,對方立即默契的遞給了他一把鋒利的匕首。
董奇一看見匕首就慌了,“白沐容,你幹什麼,你要是敢亂來,我們董家不會放過你們。現在你們白家都已經自顧不暇了,要是再得罪我們董家,你們……你們……”
“你喜歡刻字,那我就在你臉上,把你最喜歡的兩個字刻下來。”白沐容手中的匕首正對著董奇的臉,壓根沒給他廢話的時間,刀尖猶如潑墨毛筆字在董奇臉上筆走龍蛇,不一會兒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就刻好了。
賤貨。正是董奇原本想在裴連翹臉上刻的字。
辱人者,人恒辱之。
“啊!好疼!”董奇發出一聲慘叫,臉上鮮血淋漓。
白沐容掃了一眼周圍的人,說道,“搜身,手機搜繳,轎車開走,讓他們自己走回去。這些保鏢全部打的三天下不了床,董奇就別打了,給他一個自己走回去的機會。”
“兄弟們,聽見沒有,按照白大哥說的辦,揍人!”傅晟炎無比配合,說完對著董奇嘖笑,“你就別指望你的保鏢幫你找救兵了,還是你董大少自己走回去吧。哈哈哈,兄弟們都搜仔細了,一部手機都別留給他們。”
“老大放心!”青幫的人紛紛應和。
裴連翹心裏也覺得非常解氣,楚流楓落井下石說道,“董奇你臉上頂著這兩個字回去,絕對能夠成為楚城的頭條新聞。別忘了你還欠我一顆黑珍珠,如果三天之內看不到東西,我就會把這張欠條印到楚城日報上,讓全城的人都知道董家欠東西不還。”
“楚流楓!”董奇臉上火辣辣的疼,驚恐交加。
裴連翹看著地上的董奇,說道,“本來我跟你沒什麼大仇,你傷害我同學在前,我回擊在後,雖然有點恩怨,但是也不至於刻字這麼歹毒。董奇,你這麼幹,是因為向仁軒?”
董奇不敢說話,怕自己說錯什麼,惹得白沐容又凶性暴起。
但是他不說話,白沐容也沒有因此放過他,手中的匕首揚起一甩,直接射入大腿,力度之大刺了個洞穿,刀身全部紮進去了,隻剩下一截刀柄還在上麵。
“問你話,敢不回答?”白沐容的聲音冰冷。
董奇打了個寒顫,連忙說道,“是是是,我就是默認,默認,不是不回答。確實是因為向仁軒,上次十月祭裴連翹讓向仁軒丟了臉,我就想幫他扳回一局,姐夫一定會高興。”
“向仁軒都要扔下你們董家跑路了,你還要為了他得罪白沐容,真是蠢到家了。”傅晟炎譏笑一聲,頓了頓又說道,“不過你們董家早就得罪白沐容了,反正都一樣。”
董奇愣了,“你說什麼?向仁軒跑路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
“憑你也配問我。”傅晟炎冷哼一聲,抬腿又鏟了董奇一腳。
裴連翹也疑惑傅晟炎剛才的話,不過這些可以回去之後問二爺,眼下還是先處理董奇。
“我隻想低調的上個學,偏偏你們非要惹我,我真的看起來很好欺負嗎?”裴連翹在董奇麵前蹲下,臉色平靜,手卻握在了白沐容剛剛甩進來的匕首的手柄上,用力一攪動,隻聽一陣血肉翻滾的異響,董奇發出一聲慘叫。
裴連翹臉色沒有絲毫變化,攪來攪去正反轉了兩圈,直接把董奇的大腿上攪出了一個血窟窿,疼的董奇慘叫連連,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