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情不自禁
別墅那邊的衛生已經收拾好,可是有些東西,就隻能是白曉親自去整理一下,畢竟那裏以後是他們一家四口的地盤,所有的裝修都是照著他們的需要來的。
傅景桁感覺自己都快要悶傻了似的,在大宅住了兩個晚上後,說什麼也是想要去自己的小窩看看。
三巨頭沒有一理由一直攔著,隻能讓他過去。
他的記憶力還是相當驚人的,對於自己小窩的位置,他記得特別清楚,隻是走到上這條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是很久沒有走了似的,他搖搖頭,感覺到不對。
自己開著車,就向另外一條路走去,他竟然是去往公寓的路。
雖然不是太清楚自己要去往哪裏,他隻照著腦海裏的哪條咱,一點點的向前開著,很快就到公寓的樓下,循著記憶,他很快就到了樓上,找個那個房門,用自己的指紋和記憶中密碼很快就打開了門。
這是什麼地方?它怎麼會這麼熟悉在自己的腦海裏?
他向裏走去,這大白天的,想來進去,應該也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吧?隻是今天情況有些特殊,白曉身體不舒服,她處理好公司的事情以後,提前了一個小時候回家。
這裏怎麼會有女人的衣服?還有一些男人的衣服?他拿起那些男人的衣服,感覺好像是自己的款哦,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些東東是自己的?他試一件外套,竟然真的特別合身。
把衣服丟到床上以後,他四處看著,可是腦子裏除了這個地方,還有那個密碼外,其它的卻是什麼也搜索不到?
不對,這肯定是不對的,隻是問題到底是什麼樣的呢?現在該要問誰?他努力的想著,可是腦子裏轉過遍,依舊是沒有任何答案。
他抓著自己的頭,輕輕的搖著,裏麵像是有無數的線頭在不停的糾纏似的,攪得他實在有些疼起來。
“啊!”他忍不住的跌坐在臥室的小沙發上。
這時,白曉剛好走門口,她聽到那聲慘叫,再看一下自己家裏敞開的門,難道是自己家裏進賊了嗎?
可這裏的物業管理是相當不錯的,賊進來後,會開著門嗎?
不行,不能這樣冒然進去,她趕緊的走過去,輕輕的把房間的門拉開,然後打通物業的電話,這樣如果賊還在房間裏,肯定也是不跑不掉的。
物業一聽竟然有這事,趕緊的來了四五個身強體壯的保安,隻要人還在,肯定不會讓他跑掉的。
有四五個保安在,白曉的膽子大起來,她打開房門,幾個人衝進去,一下就把正坐在沙發上頭疼的傅景桁給按倒在地,嘴裏還喊著,“你給我老實點!”
白曉緊隨其後,跟進來,她一眼就發現是傅景桁,趕緊叫著,“抓錯人了!抓借人了!”然後邊撥拉著保安的手,邊問他,“你怎麼不在醫院或者家裏,怎麼來這裏啦?”
他應該是不記得這裏的啊?怎麼會來這裏?這是怎麼回事?
看他木然卻眉頭緊皺的樣子,她的心揪成一團,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啊?
她趕緊的給保安解釋,讓他們先回去,“實在不好意思,我以為他不可能回來,門又開著,實在不好意思啊,麻煩你們了!”客氣的把保安們勸走。
傅景桁卻在門關上的瞬間,一把抓住白曉的衣服,“惡毒的女人,你想要做什麼?這是什麼地方?這裏的衣服都是誰的?”
雖然不明白這是什麼地方,也記不起來其它的什麼,可他能記得這條咱,還能記得家裏的密碼及如何開鎖,這不得不說是個奇跡。
白曉卻是激動得雙眼盈淚,“景桁,你還是想起來什麼了,是嗎?你記得我們的家,記得我還有我們的孩子,是不是?”
她越是這樣問,傅景桁越是煩燥,他明明才剛剛畢業不久,怎麼可能會有一個五六歲的龍鳳胎?這個女人,心腸是那麼的歹毒,他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女人?
不對,這一切肯定是不對的!他狠狠的盯著她,“說,你有什麼陰謀?你想要什麼?孩子是怎麼回事?”
他的手像鉗子似的,抓得她的手生疼生疼!
看著他那恨極了的目光,白曉心裏希望的火苗在一點點的熄滅,他依舊是什麼也沒有記起,可是他怎麼會記得這裏?
淒楚的眼淚緩緩落下,沿著白曉姣好卻很是疲憊的臉頰。
傅景桁感覺自己的心明顯的疼了一下,再抓她的手,也不由得鬆了些,“好男不跟女鬥,你好好的告訴我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有這裏的密碼和指紋?”
他盯著她的臉,心裏有著說不出來的感覺,隻是剛才蘇薇說過的話,卻像是刺一般橫在他的心裏,他甚至不停的告誡自己,這個女人是陰狠歹毒的,不能對她心慈手軟。
白曉能怎麼說?這套公寓的事兒,她和傅家人根本就沒有提到過,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會來這裏!這裏應該是一個他遺忘了的地方才對啊!
“這是我和孩子們的家,你可能是為了看孩子們方便,所以也有密碼和指紋的吧!”白曉隻能這樣子解釋,可她的心裏也是疑慮重重的,“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來的這裏嗎?”
或許知道他是怎麼來得這裏,才能最終整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吧?白曉本來就有點感冒發燒,這通折騰下來,更是難受得厲害。
她和孩子們的家,自己竟然對這裏有這麼特殊的感覺,這中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傅景桁感覺自己的腦子裏亂成一團,這個女人一直在耍什麼陰謀和花招嗎?
心裏煩燥的他突然猛得一把再次抓住白曉的衣服領子,“你說,你都叫什麼名字?顧盼還是白曉?你到底有幾麵?”
他的眼睛怒睜著,像凶神惡煞似的,散發著強大的氣場。
“我原來是叫顧盼,現在叫白曉,這裏麵的事情,大家都清楚的!”白曉虛弱的說著,精神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