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與全世界為敵
傅景桁看蘇薇這樣,心疼無比,於是憐惜的牽著她的手,向樓上走去!他步伐穩健,牢牢的牽著她的手,竟然有一個君臨天下的感覺!
許美珍不得不承認,在傅景桁的身上,有許多霍勝桁無法比擬的氣質,雖然都是豪門,可個人的修為真的不可同日而語。
但是蘇薇自己把這麼好的人早早推開,自己做出那樣的選擇,現在想要回去,哪裏就能這麼容易?可看她現在執著的樣子,隻怕最後受傷的隻能是她自己。
到了房間裏後,傅景桁開門見山的直問,“都是什麼事?你快告訴我!”
一邊的許美珍也催促提醒著她,“你快好好的同景桁講,我去給你們備點水果和茶水!”
在許美珍的認知裏,現在肯真心實意,又有能力幫助蘇薇的隻有傅景桁一人,或者說她是想要助她再次和他重新相愛!
可感情這事,哪裏就真的有破鏡重圓之說?隻要切切實實的發生了傷壞,就一定會留下永久的痕跡,窮其一生,也是不能再回到最初!
房間裏隻剩下他們二人,在傅景桁的催促下,蘇薇說了出來,第一件事,就是現在最最急需解決的,就是蘇勝天軟禁她,限製她和外界聯係,要求她和霍勝桁馬上結婚!
本來蘇薇和霍勝桁早就訂婚,現在要結婚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本來也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可現在的問題是,蘇薇不願意不說,霍家卻提一個要求,那就是要把那個市政一號項目,保證花落霍家。
這樣的條件,蘇家現在倒是可以付得起這個陪嫁,可是這個項目落定後,霍家說得話會算數嗎?到時蘇薇會落到什麼淒慘的地步,真的是誰也無法預期的。
蘇薇哭哭啼啼的說著,“這事兒,你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我不想要和霍勝桁那個人結婚,你不知道他有多卑鄙!”
說到這裏,她就要說出她心裏最不能忍受的事情來,“他竟然威脅我,用特別下作卑鄙的手段!”
傅景桁瞬間警覺起來,急促的問她,“他怎麼威脅你的?”如果隻是兩人無法相處,小細節的問題的話,外人確實是不應該管,可如果上升到威脅,他真的無法任霍勝桁胡作非為。
雖然很是傷心,蘇薇終於把霍勝桁如何威脅她的事說了出來,這令傅景桁感覺到異常的氣憤,事情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他狠狠的把手砸向一邊的沙發欄杆,從牙縫裏一字一字的擠出一句話,“這事兒交給我!”
他眼睛裏充滿了陰厲之色,像是要同整個世界為敵一樣。
蘇薇被他眼中的神色所驚,身體也不由得晃動一下!
傅景桁收收眼中的神色,換上平淡的神色,對她說,“現在你暫時聽他們的,放心,我不會讓你一直受委屈!”
他說到做到,說出來的話就是他的承諾。
許美珍早就把水果和茶水端了過來,不過她一直就躲在門外,並沒有進來!她感覺她進來後,這立場的問題不好把握。
現在的蘇薇就像一個乖巧的貓咪,她別無選擇,甚至沒有機會和勇氣去接觸別的什麼男人,“好的,我都聽你的,隻要你到最後來救我就行!”
雖然她嘴上這樣答應著,其實內心還是忐忑無比,畢竟過程也是極端痛苦的,需要她用一定的勇氣和毅力才能把這段日子捱過去。
這時,許美珍輕輕叩下門上,推門而入,“來先吃點水果,喝點水!”她把水果放下,然後接著說,“蘇勝天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應該很快就會到的,他來後肯定要和景桁談的,你們要有點有思想準備。”
這點現在倒不是主要問題,傅景桁已經想好了應付他的台詞。
傅景桁還沒有說話,蘇薇卻是氣憤的叫道,“他怎麼能這樣?這一切明明都是我外公一家提給供他的,可他現在竟然人這個嫡親的女兒都要嫌棄起來?這叫什麼世道?”
這話說得實在幼稚得很,苦難當頭,說這個哪裏還有半分意義?
許美珍一臉的尷尬,趕緊提醒蘇薇,“不要太糾結,你要想好,一會兒你爸問你時,如何應對吧?”
傅景桁盯著蘇薇,冷冷的說,“你爸那邊隻怕是早就打定了主義是要讓你屈服的,你隻能暫且忍耐一下,慢慢再看形勢。”
在他的心裏,總覺得許美珍是外人,有些事兒,當著她的麵談總覺得有些不妥,可現在如果不說,又怕對大局有影響,斟酌過後,還是又說了,“我已經把盛天集團的底摸得差不多了,他們有漏洞的,你不要太過於焦急,不要太露鋒芒。”
聽到傅景桁這樣說,蘇薇和許美珍都點點頭,尤其是許美珍,她肯定的說,“景桁,你放心,我和薇薇一定會聽你的叮囑的,我知道這個世上,隻有你是真心待我們薇薇的。”
這話蘇薇聽了,並沒有什麼感覺,這麼些年來,她享受許美珍的照顧,已經都習以為常,覺得一切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傅景桁還是感覺有些震驚,一個對繼女都這麼好的人,可她是怎麼對顧盼的?
難道親生的還沒有繼女親?這不合邏輯,也不合情理。
不知為何,顧盼的影子在傅景桁的腦海裏清晰無比的出現,他不由得把目光盯向許美珍,很不解的盯著她。
這樣審視加責問的目光,讓許美珍的內心很是不安,她不由得想到了顧盼,這個男人現在可是她的老公!
“景桁,對不起,我知道這對於盼盼來說不公平,可是她從小就是堅強的孩子,而薇薇則不同,她就像一朵美麗又嬌豔的花朵,需要人來澆灌和愛護……”她終究是被傅景桁的目光灼傷,說不下去。
這叫什麼理由?難道一個堅強就是別人傷害她的理由?如果這是真理,那這個世界,早就應該是亂了套才對的吧?
傅景桁冷哼一聲,鄙夷的目光終於移離她的身上,這樣的人,他真不想同她多說半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