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實也並不怪這陰儀殿殿主謹慎,畢竟,這個時候的林楓,在整個組織之內,可以說是名聲大振,沒有幾個人不知道林楓是誰的。
過去,雖然林楓在普通民眾的心中還是有著很高的地位的,但是,由於整個醫殿都基本上被天絕地缺所控製了,所以,組織內部並沒有對林楓太過於重視。
否則的話,當初來對林楓展開行動,也不會直接讓一個商銘的妹妹就這樣冒冒失失的出手,這一切都說明了,這些人根本沒有把林楓放在眼裏。
但是,隨著這一次一次的行動,天絕地缺不但是損失慘重,甚至於讓林楓手中的力量都越來越強大了,最後讓陽儀殿殿主都因此被調離了。
也就是到了這個時候,組織內部方才將對於林楓的重視稍微提升了一些,傳遞下來的,自然就是這樣一層一層的壓力。
現在,陰儀殿殿主是這裏的主事人,在她來之前,組織的首領已經跟她說過了,這一次,絕對不允許失敗,否則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整個組織的行動。
鑒於這種情況,陰儀殿殿主也不得不謹慎,雖然她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都在看有關於林楓的資料,再加上東尊和朱雀的敘述,可以說對於林楓有了一定的了解。
此時的陰儀殿殿主的心中,就已經出現了林楓一個比較模糊的身影,這是一個醫術高明,機智過人,善於利用各種機會,抓住敵人的漏洞,一旦被林楓得手一次,那麼接下裏迎麵而來的,就是一連串的猛烈進攻。
再加上那些人對於林楓的實力一點兒都不了解,所以導致被林楓的打擊弄得手忙腳亂,最後徹底失敗,這算是陰儀殿殿主總結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麼這陰儀殿殿主自然想要從這些角度來進行反擊,隻是,以這個陰儀殿殿主一貫的謹慎來看,她認為自己現在對於林楓的了解,還是遠遠不夠的。
而在對一個敵人不完全了解的情況下,就要和他發生戰鬥,那絕對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而這樣的事情,陰儀殿殿主是不會做的。
於是,陰儀殿殿主稍微思索之後,做出了自己的決定,於是,她抬起頭來,對著商銘說道:“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現在對於林楓的了解太少,所以現在製定計劃,肯定是行不通的。”
“所以,我已經決定了,我要親自去清州走一趟,近距離的接觸一下林楓,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找到他的弱點,也隻有這樣,才有擊敗他的可能。”
商銘聽到了之後,多少有一些驚訝,他對著陰儀殿殿主說道:“殿主啊,您也太看得起林楓了吧,他有這樣的本事嗎?隻得您親自去看?是不是有一些小題大做了。”
陰儀殿殿主這個時候則是冷哼一聲,然後說道:“說你們這幫人,怎麼就是一點兒都不長記性呢?難道你以為貶低自己的敵人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嗎?”
“你也不想想,要是他沒有這樣的本事,不值一提,那麼你們在他的手中失敗了那麼多次,這又算什麼呢?那不是說你們比他還要愚蠢嗎?”
“你永遠都要記住,想要抬高自己的辦法,就是抬高敵人,你想想看,如果林楓是首領那種層次的敵人,你們敗在他的手上,還覺得丟人嗎?”
陰儀殿殿主的話讓商銘頓時感覺到有一些尷尬了,然後方才說道:“好吧,就算這個商銘真的有這樣的本事,可是,也不用您親自去吧,這也太危險了,誰能知道清州有什麼在等著您呢?萬一您在陰溝裏翻了船,那就太丟人了吧。”
陰儀殿殿主則是狠狠地瞪了商銘一眼,“你就不知道說點兒好聽的嗎?就會拆我的台,你也不動腦子想一想,難道那個林楓認識我嗎?如果一個不認識的人見到我之後,你會覺得我是一個陰儀殿殿主嗎?”
商銘看著陰儀殿殿主手裏揮舞著的,剛才還沒有吃完的棒棒糖,再加上那一張極具迷惑性的麵龐,果然,就算是自己乍一看,也不可能想到這是天絕地缺位高權重的陰儀殿殿主。
“而且,如果我的身份真的被暴露出去了,那麼,這就說明,我們的內部有著林楓的奸細,說不定還能夠因此而排除朱雀的嫌疑呢。”
商銘自然知道陰儀殿殿主將朱雀軟禁的事情,隻是,這件事情他也覺得有一些想不通,不知道為什麼陽儀殿殿主會認為朱雀變成了林楓的人,如果隻是懷疑的話,這樣做未免太過分了。
當然,這些話商銘是不敢說出來的,所以隻能是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您說的很對,您的身份是不可能暴露的,不過,您也總要說一個期限吧,如果您什麼時候沒有回來,我們好去救你啊。”
陰儀殿殿主則是自信的說道:“這就不用了,就憑林楓的那兩下子,他還奈何不了我,等著吧,說不定我不用你們出手,就能夠將他拿下了。”
既然這陰儀殿殿主已經決定了,這商銘也不可能否認的,當然了,他的心中有一些腹誹著,畢竟剛才還是陰儀殿殿主勸說他不能輕敵,自己卻一點兒都沒有將林楓放在眼裏嘛。
林楓絕對不知道,自己心中一直擔憂的陰儀殿殿主,這個時候已經在悄然之間朝著清州這邊潛入進來了,他還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自己的準備。
林楓這一次太過於謹慎了,所以導致準備工作做得有一些太過度了,讓清州州長都有一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對著他說道:“醫尊大人,真的需要這樣做嗎?真的有人能夠通過我們這樣的嚴密防禦嗎?”
林楓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就怕這樣也不夠啊,畢竟有了之前的失敗,要是這一次敵人的攻擊還是如此兒戲,那麼也太不應該了。”
既然林楓都已經這樣說了,清州州長也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