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軒麵露無奈之色:“夫人,你向我求救也沒用,我不會醫術!”
但這話陳雅寧好像是沒有聽到一般,她很快又痛苦的低下頭。
因為劇烈的痛苦,以至於陳雅寧的身體都在顫抖。
張文軒心急如焚,自己才剛剛跟陳雅寧搭上關係,結果轉頭陳雅寧就要死,那他豈不是白幹了?
突然,一道靈光從張文軒的腦海裏湧現而出。
能不能用靈氣將陳雅寧救回來?
張文軒馬上準備嚐試,他道:“夫人,我會一種特殊的急救辦法,但我不確定是否對你有效,隻是做一個嚐試。”
“而且做這個急救會冒犯你,你現在最多隻有一分鍾的生命,你接受嗎?”
他這番話不知道陳雅寧是否聽進去了,眼見著陳雅寧沒有任何回應,張文軒決定咬牙冒險。
他看了一眼前麵開車的司機,對方此時正在專心開車,渾然沒有注意到後排座位的情況。
眼見如此,張文軒馬上行動起來,他十分大膽將手伸進了陳雅寧的衣服裏麵。
入手的感覺瞬間是一片柔軟,差點沒讓張文軒把持不住。
不愧是豐盈熟婦,非常人所能比,李冰蘭與孫雅兩人都無法跟陳雅寧相比。
這就是性感美婦的誘惑嗎?
怪不得男人都喜歡大姐姐,果然妙不可言。
張文軒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他迅速掐了自己一下,痛苦讓他清醒過來。
靈氣從泥丸宮內湧現而出,然後順著手掌進入陳雅寧的身體。
張文軒同時打開了天眼的透視能力,入眼便是一片春光,直接牢牢吸引了他的視線,直接讓張文軒挪不開目光。
嘶!
張文軒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強行讓自己從眼前的美好春光中清醒,然後讓透視能力更進一步。
他的視線穿過衣服,然後再度穿過皮肉,直接看到了孫雅的心髒。
隻見孫雅的心髒幾乎已經停止跳動,張文軒立刻將靈氣注入進去。
“靈氣可以恢複體力,也可以修複傷勢,不自動對陳雅寧有沒有效果,隻能嚐試一下了。”
“如果無法救活陳雅寧,那我也沒什麼辦法了。”張文軒抱著司馬當做活馬醫的心態。
靈氣注入到了陳雅寧的心髒當中,讓人驚訝的一幕便出現了。
靈氣以驚人的速度生效,在張文軒的注視之下,剛才已經快要停止工作的心髒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在重新恢複活力。
成功了!
張文軒又驚又喜,沒想到自己的靈氣居然這麼強。
陳雅寧的心髒逐漸跳動,她臉上的痛苦也開始逐漸減弱下來。
或許是因為剛才心髒停止跳動的時間太長,以至於剛剛恢複的陳雅寧便直接昏迷過去。
“夫人?夫人?”
張文軒喊了幾聲,陳雅寧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仔細看去,陳雅寧的心髒已經重新跳動,就連原本冰涼的體溫也漸漸恢複過來。
【陳雅寧】
【無】
【36/70】
【亞健康:先天急性心髒病,當前狀態已穩定。】
太好了!
看到這個信息,張文軒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原本懸著的心也徹底放下來。
他隨後想要收回手,但剛剛有所動作,又讓他舍不得。
我都救了陳雅寧的性命,現在占點便宜應該無所謂吧?
張文軒的腦海裏浮現出這個大膽的想法。
此時陳雅寧整個人都完全依偎在他的懷裏,美人淡淡的體香從陳雅寧的身上散發出來,那獨特的幽香不同於李冰蘭與孫雅,讓張文軒有些沉迷。
美人的致命誘惑就在眼前,實在是讓他把持不住。
魔鬼!
簡直就是魔鬼!
張文軒隻感覺口幹舌燥,怪不得有很多人迷戀大姐姐,果然非同凡響。
一個昏迷過去的美人就這麼依偎在懷裏,他又不是柳下惠,如此這般的誘惑恐怕天底下沒幾個男人能夠把持住。
這時候,正處於昏迷中的陳雅寧嚶嚀一聲,將張文軒嚇了一跳。
他連忙收回手,隨後陳雅寧幽幽的慢慢醒來。
“夫人,你沒事吧?”張文軒搖晃了一下陳雅寧。
陳雅寧此時麵色還帶著幾分蒼白,她想要從張文軒懷中起身,發現自己沒有任何力氣。
“我暈過去了?”
“是你救了我?我記得你剛才給我做了急救。”陳雅寧迷迷糊糊道。
咳咳!
張文軒有些尷尬,自己的確救了陳雅寧,但也占了不少便宜。
“夫人,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很快就到醫院了。”張文軒輕拍著陳雅寧的背部。
陳雅寧點點頭,很快又睡了過去。
沒一會兒時間醫院便到了。
醫生和護士已經帶著急救推車在門口等待,張文軒迅速將陳雅寧放上去,很快她就被推進了急救室。
張文軒在門口耐心等待著,沒一會兒的時間急救室的大門便打開,醫生從裏麵走出來。
“醫生,夫人情況怎麼樣?”張文軒詢問。
醫生搖頭:“已經沒事了,夫人的情況十分穩定。”
“她剛才真的突發心痛,連藥物都無法救治嗎?”
張文軒點頭:“是啊,剛才差點死了。”
“這就怪了,她目前的情況很穩定,按照你的描述,夫人應該是突發性心絞,你們一路送過來應該來不及才對。”醫生麵露疑惑之色。
張文軒目光閃爍了一下,他自然知道是什麼原因,但靈氣的事情他自然不可能說出來。
陳雅寧很快被推到了特護病房,沒一會兒的時間便蘇醒過來。
醫生同時也走進來,將情況給陳雅寧描述了一遍。
陳雅寧聞言,目光不由得看向張文軒。
“張先生,我記得剛在在車上的時候,你給我做過某種急救措施?”陳雅寧道。
醫生有些驚訝:“急救措施?什麼急救措施能將急性心絞穩定下來?”
麵對兩人的目光,張文軒馬上打哈哈。
“我也不知道,隻是網上隨便學的。”
“當時我看夫人你已經快撐不住了,你麵色蒼白,手腳冰涼,我抱著司馬當做活馬醫的態度嚐試了一下。”張文軒攤開手。
他隨意的解釋,同時省略了某些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