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晉廷迷失了自己,竟是要控製不住想要占有顧阮。
不得不說,酒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以讓一個很理智的人,變成一個讓人無法理解的人。
顧晉廷就是這樣子。
顧阮的腦海裏一片空白,手擋在顧晉廷胸前,卻已經被吻的七葷八素,他的熱情點燃了所有的氣氛,身體本能的想要反抗。
顧晉廷力氣大,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那種酥酥麻麻的氣息讓她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臉像是火燒那樣熱,“顧晉廷,你,你對我做……”
做什麼?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顧阮茫然的不知所措。
他們的關係不允許他們這樣啊,怎麼能發生剛剛的事。
顧晉廷沒有絲毫的放開她,又撲了上去。
他不想此放過顧阮,他的雙眼一片迷暈,自己竟然會如此失控。
她的味道讓他迷醉,隻想一直沉淪下去,不想回到現實……
顧阮的理智也暫時的不見了,任由顧晉廷親吻了一會後,猛然驚醒過來。
在幹什麼?
她現在到底在幹什麼?
一股被羞辱的怒火,讓她用盡了力氣推開了他,並給他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顧晉廷也因為顧阮的這一巴掌,整個人也清醒了,臉上的火辣辣,告訴他剛剛在幹什麼。
兩個人四眼相對,他看著她,她看著她……
許久,顧阮站了起來,受到了驚嚇一般,逃了一樣的跑掉了,跑回了房間,將房門給反鎖了。
背靠在房門上,緊緊的抓著自己被扯開了的衣服,眼淚,卻一直被憋在眼眶著不流下來。
她不哭,不想要哭!
可是!
想到剛剛顧晉廷對她粗暴的舉止,那種委屈的感覺,讓鼻子更加的酸澀了。
要怎麼去麵對顧晉廷?
是,她是喜歡過他,但是他也拒絕了她不是嗎?
現在做這樣的事,又代表著什麼呢?
把她當作是一個發泄的女人嗎?
顧阮亂了,腦袋亂哄哄的一片,根本找不到一個定點,而緩緩的走到床邊,重重的倒了下去,側臉一撇,眼淚滑落了下來。
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啊。
或許是太亂了,顧阮始終是冷靜不下來,餘光又瞥見了書櫃旁邊的小酒櫃。
這是她曾經給顧雄天說的:“爸爸,你要在我房間做一個酒櫃,等我成年了,我要在我房間喝第一口酒,我也要嚐嚐酒的味道。”
雖然是任性又讓人無法理解的舉止,顧雄天還是滿足了顧阮的請求。
顧阮看到酒櫃後,從床上爬起來,打開了酒櫃,開了一瓶酒。
她沒有喝過酒,但是,顧晉廷卻因為酒的原因而對她做出了那些讓人費解的事。
酒,真的能讓人忘記一些?
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嗎?
顧阮聞著紅酒的味道,熟悉又陌生,手都有些顫抖了起來,最後,一閉眼,一仰頭,也不管紅酒是什麼味道,猛的給自己灌了進去。
第一次喝酒,一點也不喜歡酒的味道。
可是,顧阮卻拚命的喝,竟是忍著不好喝的味道一口氣的把一瓶紅酒喝完了。
喝完了以後,又開了一瓶。
她真的是不要命了,連著喝了兩瓶,而在沒有喝完第二瓶的時候,整個人就暈乎乎的倒在地上睡死過去了。
顧阮睡倒在地上以後,嘴裏還喃喃的念著:“不好喝,不好喝。”
酒一點也不好喝,可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喝酒?
爸爸喜歡喝,大哥喜歡,二哥也喜歡……
帶著這暈乎乎的疑問,顧阮漸漸的就進入了夢想,做了好多的夢,一個接著一個,直至天亮。
清晨的陽光帶著希望透過清雅的窗簾投射到屋子內,卻沒有帶來一絲溫暖。
深藍色的大床上,顧阮輾轉了一下,感覺身體就像是被拆開了一樣,全身都很酸痛。
明明昨晚是睡在地上的她,此刻卻睡在了她的大床上。
“呼呼!”身體的難受終是讓她不得不從睡夢中醒來。
顧阮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頭疼得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著,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怎麼會這麼難受?
好像是被人打了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感覺是好的。
下一秒,一股電流似的清醒竄遍全身,她警覺的看了看四周,這裏是……客廳?
腦海閃過昨晚零碎的畫麵,昨晚……顧晉廷對她差點!
她不禁趕緊看看自己的衣著,衣著還是昨晚的,整整齊齊的,並沒有什麼不妥,心裏所擔心的事,稍稍放下心來。
顧晉廷沒有對她做什麼,後來她逃了,逃回了房間。
接著,她喝了酒,喝得斷片了。
記憶裏,她是睡在了地上,現在卻睡在了床上,這難道是記錯了?
顧阮躺回床上,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腦海一直揮之不去昨晚的事。
不太想要去記住,可是,腦海的畫麵卻揮之不去。
喝醉酒之前的事全部都曆曆在目,就好像是剛剛發生的那樣,讓人覺得做了一場夢,卻是很真實的一場夢。
顧阮下意識伸手碰觸了一下唇瓣,這裏有被顧晉廷吻過的痕跡,顧晉廷竟然吻了她?
不可置信!
顧阮沒辦法說服自己去相信昨晚發生過的事。
顧晉廷怎麼可以吻她呢?
這是很不合常理的事啊。
顧阮六神無主,心裏被勒住了那樣疼得難受,兩行眼淚順勢流了出來。
她努力想要忍住眼淚,努力想要把所有不好的記憶都抹去,可模糊的景象總是若隱若現。
她該怎麼辦?
以後該怎樣麵對顧晉廷?以後要怎麼留在顧家?
哦,不,她明天就可以離開顧家了,永遠的離開了。
可是,在離開之前卻要麵對那樣的事,讓她感到恥辱的事。
顧阮眸光漸漸的失去了焦點,整個人陷入了迷茫中……
她的人生就像是上演一出狗血的話劇,讓她不知道結局在那裏。
鼻子猛然又是一酸,顧阮咬了下唇,
“小姐,小姐……”徐叔在門外輕喊著。
顧阮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抹去眼角的淚珠,跑去打開門,回應道:“恩恩,徐叔,怎麼了。”注意到徐叔手裏端著一碗湯,忍不住問:“徐叔,這是什麼?”
“噢,這個啊,這個是二少爺吩咐我端給小姐喝的醒酒湯。”徐叔回答道。
“嗯?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