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幕城的話語剛落,揚起的手,揮手一扯,扯去了慕安安的褲子。
她現在看起來很狼狽,甚至無助。
可是,並沒有人能幫助她。
她絕望的掙紮不休,聲音都嘶吼的啞掉了,還是憤怒的嘶吼著:“淩幕城,你這個惡魔,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淩幕城並沒有停下手來,他要把事情推向極端,推向不能挽回的地步。
這就是楊月茹背叛了他、傷害了他的心的結果。
“我不要!”那種被屈辱的思緒蔓延了神經,慕安安死死的咬著牙,眼淚卻一次次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阿訣,你讓我堅持,可這就是堅持下去的結果是嗎?
這樣的結果,我還應該不應該去堅持?
淩幕城的碰觸,讓她的胃裏翻滾著,惡心的好像有很多的東西要吐出來。
被欺壓在地上,那冰涼的地板緊貼著她隻剩下內裏的衣服而露出的肌膚,那中冰冷的感覺漫過了她的心。
她悲楚著、絕望著……
掙紮著的雙手,在撇開的腦袋對視上一旁瞪大著雙眼的蘇倩雲的時候,垂下了早已經無力的手,眼淚低落下來。
蘇倩雲的眼睛裏有滿滿的心疼而無奈,卻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幫助的自責。
那一刻,慕安安似乎有了透視眼,能清楚的看穿蘇倩雲此刻的心思。
她苦澀的揚起了嘴角的一抹淒慘的弧度,而脖頸間還有淩幕城貪婪的親吻。
她不再動,像是死屍那樣。
漸漸的閉上眼睛,不再去接收蘇倩雲不停的用眼神的勸告她:“安安,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
這樣的氣息,被她阻止在思緒外。
這一刻,全世界似乎都安靜了,全都安靜了。
她也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淩幕城卻沒有因為慕安安突然的安靜而停下手來,他依舊在繼續著禽獸一般的舉止。
墜入了不歸路,便沒有打算回頭。
蘇倩雲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無力去阻止。
在著暫時安靜的空間裏,突然哐啷的一聲,關著的門被突然撞開了。
明明可以直接的打開,卻被人用身體撞開了。
“阿城,你在做什麼。”
這一記聲音將淩幕城的注意力暫且的拉了過去。
那是屬於楊月茹微微有些醉意,卻硬是讓自己保持清晰的聲音。
淩幕城那緩緩抬起的眸子,目光漸漸變的幽深起來,眼底深處……深不見底!
他淡淡笑了下,緩緩說道:“阿茹,你醒了,比我想象中的要醒來的快!”
楊月茹的腳步還有些踉踉蹌蹌,站的還不是那麼的穩,卻扶著門,一步步的走過來。
那一張驚恐的臉上,不可置信的看著淩幕城壓在慕安安的身上,看起來姿勢曖昧。
而慕安安像是一個活死人那樣,一動也不動,身上的衣服被扯得隻剩下裏麵的衣服。
楊月茹再慢一步出現,淩幕城已經很直接的侵犯了。
她出現了,也許是及時雨,也許還是慢了一步。
這些都已經管不著了。
“你……你在對安安做什麼!”楊月茹更多的是在質疑著淩幕城的所作所為。
她喝得醉醺醺的,本身對酒精也過敏,碰觸不了酒精,喝一點酒就會很容易的醉倒。
這個淩幕城是最清楚的。
那個時候,為了她,他也把酒給戒了。
她說:“酒不是好東西,我們都不要碰觸。”
她的話,對於他來說就是聖旨那樣,很有效果。
可是,為了能讓淩幕城舒心,她喝了很多酒,醉倒了。
這一睡,應該睡到第二天的夜裏。
可她卻在這一刻醒來了。
睡夢中,有太多的夢魘在糾纏著她,還有聲音在喊著她醒過來。
在這樣的催促下,她睜開了眼睛,頭還是很重,周圍沒有一個人。
她以為,淩幕城真的結束了一切,不再去折磨任何人。
她著急的想要見到慕安安,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出了房間,聽到了這裏發出了尖叫嘶吼的聲音。
那聲音像極了慕安安的聲音,那一刻,她被無形的手推著走向了這裏。
直接用身體撞開了門,眼前看到的一幕,驚呆了她。
她可以怎麼去理解此刻看到的一幕?
淩幕城薄唇淺揚了一個邪肆的弧度,墨瞳深處噙著讓人看不透的詭譎氣息,他鬆開了慕安安。
楊月茹的出現,讓他的心思全都吸引了過去。
他站了起來,就好似剛剛什麼也沒發生那樣,他也沒有準備侵犯慕安安。
“你怎麼醒來了呢?”淩幕城揚起嘴角,整個人透著慵懶的危險,那是一種獵豹準備捕捉獵物時的危險,“我要送給你的‘作品’還沒有完成呢,或者,你在一旁等一下?”
他像是沒事那樣跟楊月茹對話。
他對要送給楊月茹的作品可是花了很多的心思。
“你……”楊月茹剛剛要說話。
淩幕城上前,伸出手,輕捂著楊月茹的嘴巴,“噓!”停頓了一下,“不要嚇到她了,否則,她就不能當完美的女主角。”
那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卻讓楊月茹感到驚恐。
她看著已經呆在那裏的慕安安,那模樣跟二十年前的時候,那自閉症發作的時候的模樣幾乎很像。
慕安安的自閉症差點把她逼死了!
這是楊月茹永遠忘不了的事。
她抓住了淩幕城的手,拽開了,緊張的看著慕安安,小心翼翼的輕喊了一聲:“安安,我是媽媽……”
此刻,這個空間似乎隻有她跟慕安安。
慕安安自己躲避在房間的角落,蜷縮成一團,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
她喊了一句:“安安,我是媽媽。”
安安茫然的抬起眸子,“我把妹妹弄丟了,他們說要殺了妹妹……”
那是楊月茹記憶裏忘不了的一幕。
而此刻的慕安安沒有任何反應,躺在地上,眼睛空洞的望著天花板,也不眨一下。
楊月茹的心被狠狠的勒住了,那種窒息感擁了上來。
她想要再靠近一些,想要去安撫她的可憐的女兒。
淩幕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狠狠的拉了,她又落回了他的懷裏,“你的眼裏從來都看不到我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