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也免不了俗,在愛情裏和所有人一樣小心眼。
“說了什麼?”傅瀚很給她麵子的詢問,聲音低沉,磁性,有種別樣的性感。
溫清月手指撥動著他的發梢,“說你在遇到我之前一直單著,二十幾的老男人了,連個女伴都沒有,所以大家都怪你的性取向。”
她終究沒有提蘇晚語,即便心裏介意,卻也知道沒必要提,他對蘇晚語沒有那個意思。
傅瀚挑了挑眉,他不是沒有聽出小姑娘話裏的嘲笑,這段話裏隻怕有幾句誇大的成分。
“哦,那你有幫我澄清嗎?”傅瀚薄唇微勾,將人拉起來,目光直直的盯著她,眼神坦誠炙熱。
溫清月讀懂他話外之意,瞬間不自在了,微紅著臉瞪他,偏偏他一本正經,好像調戲她的人不是他一樣。
她這幅又羞又惱的模樣嬌俏不已。
傅瀚心情大好,繼續逗她:“怎麼不說話?我性取向你最清楚,這種事你作為我的太太,很有必要替我澄清。”
溫清月磨著牙瞪他,羞憤的道:“沒有!我不清楚!”
說著,她迅速站了起來想溜,傅瀚卻抓住了她的手腕,將人拉了回來,“那就是我的不對了,既然沒能讓自己的太太清楚我的取向,這不僅是侮辱我,更是侮辱了你,我有必要讓你清楚——”
溫清月一邊假笑一邊推他,“不用了,我沒覺得侮辱,對你的性取向也不感唔……”興趣。
她話沒說完就再次被堵住了唇。
事實證明,不能招惹傅瀚,逞一時的口舌之快。
溫清月手也軟,腳也軟的躺在沙發上,麵色紅潤,咬著唇難受的哼哼。
眼看就要船進港口,傅瀚突然停下,坐起來,啞聲道:“快去洗澡。”
溫清月???
她一臉茫然,眨巴著大眼睛盯著天花板。
這就、就結束了?
他不要?
不要還招惹她,讓她難受。
溫清月爬了起來,盯著身旁的人,目光先落在他臉上,然後慢慢往下掃,明明他也想,為什麼停下?
她忍不住想歪,皺眉道:“你嫌棄我身上有味道?”
傅瀚錯愕了一瞬,見她臉都垮下來了,輕笑了下,“不是,隻是你工作了一天,不想折騰你。”
溫清月皮笑肉不笑,“那你還撩我?撩完不負責,渣男!”
她這個理論讓傅瀚哭笑不得,薄唇微勾,輕聲道:“你想要?”
溫清月瞪他,看著他眼裏狹促的笑,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是故意的,故意懲罰她。
因為她說不清楚他的性取向,他說不贏就用這種方法懲罰她。
太狗了!
溫清月反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勾著他的脖子親了親,含糊的道:“你也沾了……酒味,一起洗吧……”
撩了她就想提起褲子跑路,不可能!
傅瀚眸色深的可怕,艱難的呼吸著,按著她的腰肢不讓她亂動,“你確定?”
小狐狸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勾著他的脖子輕聲道:“抱我去浴室——”
話音落下,溫清月就感覺自己懸空了,本能的夾住傅瀚的腰,勾著他的脖子,感受著衣料之下的變化,低笑著被他抱進了浴室。
……
翌日,溫清月站在浴室刷牙,電動牙刷嗡嗡嗡的震動,眯著眼睛還有些困頓,迷迷糊糊的刷完牙,才完全清醒。
放下牙刷,溫清月捧了一捧水澆在臉上,洗完臉,鏡子上沾了水霧,模模糊糊的。
她拿著紙巾擦去水霧,視線很快被鎖骨處的痕跡吸引,臉上一熱,偏偏這時,罪魁禍首推開浴室門進來,和她隔著鏡子對視。
傅瀚不明所以的問:“臉怎麼這麼紅?發燒了?”
他伸手試探她的體溫,兩人靠的近,溫清月本來就在想不健康的東西,這會他一進來,肌膚相觸,又是在浴室,腦子裏控製不住的回想起昨晚在浴室裏發生的種種限製級。
傅瀚蹙眉,眼見她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的更嚴重了,以及小姑娘閃躲的眸子,立刻明白了過來,手背離開她的額頭,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大早上,別想些不健康的事。”
溫清月:“……”
“我我才沒有!”溫清月推開他,羞恥的急忙往外跑,身後是男人愉悅的輕笑聲。
啊啊啊!!
丟死人了!
她為什麼要回味?還被抓包了!
因為十幾分鍾前衛生間裏的社死,溫清月下樓後一直沒給傅瀚好臉色,悶頭吃著早餐。
與之相反的是傅瀚,即便臉上笑容不明顯,卻能讓人感覺到他是真的心情好。
“你在談什麼項目?”傅瀚道。
溫清月正在喝牛奶,過了會才道:“一個度假村的項目。”
傅瀚若有所思,“這個項目就是你和爸打的賭?”
溫清月點點頭:“嗯。”
話音剛落,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傅瀚瞥了眼,見備注的韓秘書,便默不作聲的收回目光。
“喂,你到了,吃早餐了嗎?我還在吃早餐,要不你進來等會?”
溫清月的話讓韓嬌怔了下,她看了眼豪華大別墅,笑著拒絕了,“我吃過了,那溫副部你慢慢吃,我在車裏等你,就不進去了。”
她不進來,溫清月也不勉強,掛了電話後,提高了吃東西的速度。
傅瀚微微皺眉,道:“慢點吃,你又不需要打卡。”
商務部主要是在外麵跑項目,和坐辦公室的其他部門不同,所以公司對他們打卡要求不嚴格。
她又是商務部副部長,即便晚一兩個小時去公司也沒人有意見。
溫清月自然也知道,可她不想讓韓嬌久等,不過速度還是慢了些,吃太快有些噎得慌,“我知道,秘書在門口等我。”
傅瀚道:“你前兩天不是自己開車去公司?怎麼今天讓秘書來接?”
“昨晚喝了酒,秘書送我回來的,這附近不好打車,我讓她開我的車回去,早上過來接我。”
傅瀚微微頷首,見她忙著吃東西,也不再多問。
兩人安靜的吃著早餐,溫清月率先吃完,看了眼時間,過去了五分鍾。
“我先走了,拜拜。”她擦了擦唇,急衝衝的往玄關處走,傅瀚坐在椅子上側身看著她。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高領針織毛衣,紮進了緊身的黑灰色牛仔褲裏,將她嬌好的曲線勾勒的十分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