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瀚……”溫清月鼻尖酸澀,解開安全帶撲過去抱住了他,埋在他肩頸裏,聲音微微哽咽。
傅瀚怔住,沒反應過來她為什麼突然抱住自己,默了幾秒,她下意識的伸手抱住她,輕聲問:“怎麼了?”
溫清月穩住了想哭的心情,拉開距離看著他,道:“我就是想告訴你,在我這裏你隻是你自己,你隻是傅瀚,我愛的傅瀚。”
沒有傅氏總裁的名頭,不需要背負著另一個人活下去,隻是他這個人,叫傅瀚的這個人。
傅瀚一瞬間就領會了她的意思,也明白她為什麼突然抱住自己,心裏狠狠觸動,黑沉深邃的眸底迸發著炫目熱烈的光彩,望著她問:“你剛才說什麼?”
溫清月重複道:“你隻是你自己。”
“不是,最後一句。”
溫清月麵色一熱,卻堅定的道:“你隻是傅瀚,我愛的傅瀚。”
話音剛落,傅瀚就捧著她的臉熱烈的吻上她的唇,不善於用言辭表達內心深處熱烈的愛意,便隻能通過這個親密的行為傳達,勾纏著她不放。
許久,溫清月覺得自己快窒息了,傅瀚才放開她,溫清月才發覺自己已經整個人跨坐在他腿上,兩人都麵紅耳赤,氣喘籲籲,心跳加速。
她渾身發軟,大腦還是懵的,唇瓣滾燙發麻,傅瀚伸手抹掉她唇邊的銀絲,眸色暗沉,仿佛蘇醒待進食的猛獸。
溫清月思緒漸漸清明後,呼吸還沒有平息下來就猛地一驚,渾身僵住,他、他……
“放、放開我,我要下車!”她僵硬的挪動身子,卻驚覺自己每動一下,他的反應便越明顯。
嗚嗚嗚,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傅瀚麵色不太妙的按住她的腰,不讓她再動,道:“別動,讓我冷靜會。”
溫清月麵露苦澀,“你這樣確定冷靜的下來?”
傅瀚抬眸盯著她,仿佛在盯著可口的食物,而“食物”此刻仿佛在邀請他進食,“也對,都到家了,不需要冷靜。”
他摟著她擰開車門,準備下車,一動就被勒住,溫清月忍不住憋笑,勾著他脖子道:“你安全帶沒解。”
色欲熏心,連安全帶都忘記解開了。
傅瀚眼底掠過一絲尷尬,溫清月趁機掙脫他大手的束縛,跳下車衝他嘚瑟的挑眉,“傅總,你慢慢冷靜,冷靜好了再進門哦。”
話落,她轉身上台階,步伐輕快,打開鎖進屋。
傅瀚盯著她的背影,舌尖舔過犬齒,解開安全帶,垂眸瞬間瞥了眼身下,她那句告白的話比情話還動聽,讓他渾身都在戰栗,心裏叫囂著。
她說他隻是他,隻是她愛的傅瀚,和別的都沒有關係。
傅瀚越想呼吸越急促。下車後冷空氣都沒能讓他冷靜,喉結滾動,用力關上車門,快步進屋,一眼鎖定坐在沙發上,壓著草莓熊躺在沙發上的人兒。
“這麼快?”溫清月回頭看他,有些詫異。
她還以為他要冷靜很久。
隻是話音一落,對上男人的眼神她就意識到不對,他壓根沒有冷靜,那眼神像是要把她剝皮拆骨生脫了似的。
她心裏一窒,急忙爬起來要逃,傅瀚卻抓住了她,扣進懷裏,低頭在她耳邊低聲問:“傅太太你跑什麼?”
靠!他在勾引她,用那種聲音勾引她!
溫清月咕咚一聲吞咽了下,道:“我沒有,我隻是想起來,要上樓拿點東西。”
“拿什麼?”傅瀚沒打算放過她,也沒有戳破她這拙劣的謊言,說完唇就貼著她的耳垂,含、咬、舔、允。
“傅、傅瀚,你青天白日的發什麼情?”溫清月隻覺得臉頰發燙,有些站不住,她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反應,後腰被他抵著。
“誰讓你對我告白,勾得我起了反應,你要負責。”傅瀚一拱一拱的,動作極其色氣,聲音卻聽著很委屈。
這還怪她了?
溫清月咬牙切齒,恨恨地道:“你別拱了,我又不是白菜!”
她也不是告白,隻是那會心疼他,想安慰他,誰讓他非要捧著她吻,吻出了火花又怪她了?
傅瀚被她暗戳戳的損罵氣笑,一隻手抓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回頭,吻著她的唇,斷斷續續的道:“你這顆白菜早……早被我拱了,現在不讓拱已經晚、晚了!”
“唔——混蛋……”溫清月氣得罵人,怒氣衝衝的話一出口卻變了味,反到多了一種意味深長的曖昧,像打情罵俏。
溫清月反抗不了他,被他抱著吻了又吻,跌跌撞撞間抵上了冰涼的大理石麵,她的長裙在混亂間被掀了上去,“別、別在這,上、上樓回臥室。”
“啊傅瀚——”
溫清月整個上半身都接觸到了冷冰冰的大理石,驚叫一聲,伴隨著怒氣,然而剩下的話都被撞沒了。
“寶貝,別喊了,我在你身上呢。”傅瀚聲音低啞的附在她耳邊說著,半點都不要臉。
溫清月都沒臉去和他爭執了,也沒有力氣罵他,隻在心裏問候。
最後一刻,溫清月猛地睜大了眼睛,磨著牙問:“混蛋,你、你蛇、裏麵了?”
傅瀚抱著她哄,“乖,別生氣,下麵沒套,我等會戴。”
什麼叫等會戴?
溫清月沒力氣打他,被他抱著上樓回了臥室,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她恢複了些力氣,將壓上來的男人推開,“你還來?”
傅瀚摟著她,低聲哄:“乖乖,再來一次,我保證不讓你累。”
溫清月提他,卻被他一把抓住腳踝往下拖,方便了他,“傅瀚!”
“我在。”傅瀚伸手拉開抽屜,壓著她不讓她動。
溫清月剜了他幾眼,剩下的話都罵不出口了,隻能任由男人壓榨,最後累的渾身無力,某人卻還精力旺盛,又磨著她來了一次,她迷迷糊糊間已經睡著了,什麼都不記得。
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溫清月下床,拖著疲憊的身體洗了個澡,然後拉開抽屜找出之前買的避孕藥,幹吞了一顆才下樓。
傅瀚從廚房出來,身上係著圍裙,手上端著一盤菜,青椒雞蛋,十分簡單沒有技術含量的菜。
“餓了沒有?快坐下吃飯。”傅瀚放下菜,解開圍裙。
溫清月看著桌上簡單的兩個炒菜和一個湯,不給麵子的道:“這湯是阿姨昨天煲的吧?”
傅瀚:“……嗯,我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