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暖心想道:“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怎麼好好陪陪孩子們,今天晚上回家,給他們一個驚喜!”
夏雲暖到家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家裏十分的安靜。夏雲暖喊了幾聲,洋洋和果果才小心翼翼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夏雲暖急忙問道:“櫻櫻呢?”洋洋和果果對視了一眼,說道:“…櫻櫻…不見了。奶奶出去找她了,讓我們兩個人在家裏等著。”
這個消息對夏雲暖來說如晴天霹靂一般,她手中拎著的裝蛋糕和曲奇餅幹的紙袋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怎麼會不見了呢?你跟她不是一起放學的嗎?”夏雲暖焦急地問道。洋洋搖了搖頭,說道:“我跟櫻櫻不在一個班,我們都是自己去學校門口找奶奶的。今天她一直沒有出來,學校裏的學生都走光了…也沒看到她…”
夏雲暖一下子愣住了,正在這時,付玉容開門回來了。她臉色蒼白,愁容滿麵。她一下子癱坐在沙發上,開始咳嗽了起來。夏雲暖知道付玉容本來身體就不是很好,這次又是心急地到處出去找櫻櫻,現在肯定是支撐不住了。
夏雲暖急忙倒了一杯溫水給付玉容,讓她吃下藥,又扶著她在沙發上躺下休息。付玉容擦了擦額頭的汗,搖了搖頭,說道:“…沒找到…”
夏雲暖憂心如焚,正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團團轉,不知該如何是好。洋洋和果果擔憂地問道:“姐姐,櫻櫻會不會出什麼事情啊?”夏雲暖安撫道:“你們放心好了,櫻櫻不會有事的,你們先回房間吧。”
果果似乎還想再說話,懂事的洋洋拉住了他,帶著他回了房間。
付玉容躺在沙發上,一個勁兒的自責道:“都是我不好,都怪我…”夏雲暖握住了付玉容的手,安慰道:“媽,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了。或許櫻櫻是跟同學回家玩了呢?我再打電話問問。你先好好休息,好嗎?”
夏雲暖拿出手機,正打算給櫻櫻的班主任打電話的時候,卻突然打進來了一個電話。這個號碼有點眼熟,夏雲暖猶豫了幾秒,起身去了洗手間,她坐在馬桶上,接起了電話,她試探著問道:“喂?”
“櫻櫻在我手上。”
夏雲暖聽到這句話,差點兒從馬桶上摔到地上。“你說什麼?櫻櫻在你手上?!”
“是的。”對方是個女人,聲音聽起來非常的耳熟。
夏雲暖急忙在腦海中搜尋了一大圈身邊女人說話的聲音,最後卻突然想到一個名字。
藍蕙心!”
夏雲暖顫抖著聲音,說道:“藍蕙心…是你嗎?”對方略微沉默了幾秒,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沒錯,是我。”
夏雲暖頓時怒火中燒,質問道:“藍蕙心!你憑什麼綁架我女兒!”藍蕙心冷冷地說道:“問的好。可是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想不想要你女兒活命?”
夏雲暖的後背直冒冷汗,她焦急地說道:“當然!我當然要保證櫻櫻的安全!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你跟我有仇,你可以找我報啊,你為什麼要綁架我的孩子?!孩子是無辜的!求求你放了她!傅少謙已經答應幫你媽媽治病了,也答應不對你們公司進行打壓了!他已經放過你了!為什麼你不肯放過我們?!”
藍蕙心沉默了幾秒,冷笑道:“夏雲暖,你還真是天真的可怕。傅少謙放過我了,可是我不想放過你。”
夏雲暖快被逼瘋了,她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
“我不要錢,我隻要你自己一個人來。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你女兒會死在你的麵前。”藍蕙心惡狠狠地說道。
“好,我答應你。”夏雲暖記下了藍蕙心說的地址,整個人幾乎癱軟在地上。
為了救櫻櫻,夏雲暖急匆匆地出了門,她沒有告訴付玉容自己去了哪裏,也沒通知傅少謙,自己一個人驅車前往藍蕙心所說的地點。
這個地方看起來像一片廢棄的工廠,荒無人煙。夏雲暖把車停在空地上,便下了車。
她圍著空地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人等在這裏。她大喊了幾聲櫻櫻和藍蕙心的名字,也沒有回應。
她心中忐忑不安,又十分擔心櫻櫻,額前的頭發都被汗水打濕了。夏雲暖見找不到藍蕙心,便想用手機給她打一個電話。
就在夏雲暖低頭的工夫,周圍迅速摸過來了幾個黑衣人,猛的將一個黑色布袋套在了夏雲暖的頭上,夏雲暖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人打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