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昨天晚上,我可沒有抱著你。”
水淼聽完了戰亦淩的話之後,連忙開始否認起來。
因為太過於心虛的緣故,水淼的目光都不敢跟戰亦淩對視。
“哦?是我在胡說八道嗎?可是我分明記著昨天晚上,在我冷得快要死了的時候,你抱著我。”
“你絕對是記錯了,那個時候的你,意識也不清醒。”水淼一直在否認,說完了之後,便繼續開口道,“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既然已經得救了,就別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水淼不想要跟戰亦淩繼續談論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急著想要轉移話題。
然而戰亦淩又怎麼可能會給水淼這樣的機會呢?
他直接將扣在水淼手腕上麵的那一隻手放在了胸口,然後繼續窮追不舍道,“為什麼不提呢?昨晚你可是費了千辛萬苦才把我給救出來,我不僅要記住一輩子,還要報答你。”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要不……以身相許?”
戰亦淩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將水淼逼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了。
“戰亦淩,你給我嚴肅點……我先走了……”
水淼現在覺得戰亦淩非常的危險,平時對她言聽計從的小奶狗如今一下子就變成了大灰狼,她突然間就招架不住了。
“我不放你走……要麼就接受我的以身相許,要麼……我們繼續討論昨天晚上的事情,我記得似乎把手放在了你的……”
“住口!”
戰亦淩還沒有把話給說完,就直接被水淼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此時此刻,水淼素來麵癱的臉上一片緋紅,整個人褪-去了往日的古板,變得非常的少女起來。
這個模樣的她,對於戰亦淩而言,可是鮮少看到的。
他隻是覺得可愛極了,越發的想要逗弄這個女人。
就在戰亦淩打算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沒想到水淼的神色慢慢的恢複到平靜的模樣,眼神裏麵也浮現出了冷厲。
“你要是再多說上一句的話,那我就直接把你給打暈了。”
這家夥,最近是越來越飄了,必須要給他點顏色看看才行。
戰亦淩仔細揣測了幾秒水淼的臉色,知曉她不是開玩笑之後,立馬就從大灰狼的狀態切換成為小奶狗的模樣。
緊閉嘴-巴,一句話也不說。
因為他知道,水淼這個女人說到做到,等等他要是真的把這個女人給惹急了,就直接被打暈了。
偌大的病房裏麵,靜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得到。
躺在病床上麵的戰亦淩楚楚可憐的望著水淼,那一雙美眸裏麵似乎隱藏著千言萬語。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沉穩而富有節奏的敲門聲直接打破了這一室的安靜,戰亦淩跟水淼同時將目光給落在了病房的門外。
敲門的是一襲西裝革履的冷斯沉。
他手中拿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然後對著病房裏麵的兩個人說道,“我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雖然冷斯沉嘴上如此說著,但是說話的同時卻直接往裏麵走了。
戰亦淩本來就不喜歡冷斯沉,已經將冷斯沉當成了他的情敵了。
所謂情敵見麵,分外眼紅。
他沒有把冷斯沉從病房裏麵趕出去,已經是非常大的仁慈了。
“你來幹什麼?”戰亦淩沒好氣的問道。
所有的好心情都已經被破壞了,這家夥還是跟屍體呆在一起比較可愛。
“聽說你昨天晚上差點被監獄裏麵的那群人給爆ju了,我今天過來看望看望你,怎麼樣?還好吧?”
冷斯沉哪壺不開提哪壺,將戰亦淩的回憶,一下子又拉扯到了昨天晚上惡心的一幕。
戰亦淩隻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那看著冷斯沉的表情,就好像是要將他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爆ju這麼丟臉的事情,就算是私下說也都覺得沒麵子了,如今更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被提起,戰亦淩真的是想要把冷斯沉這家夥給殺了。
“咳咳……那個……變-態殺人凶手的案子,現在應該有新的頭緒了吧?”
昨天晚上戰亦淩差點就被爆ju的那一幕,水淼其實也看到了。
雖然戰亦淩跟那個看守者並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其實……真的還挺丟臉的。
華國戰場上麵所向披靡的戰神,竟然淪落到被一個監獄的看守者欺淩,估計這件事情,會給戰亦淩留下一輩子的陰影。
好在冷斯沉並沒有繼續在這件事情上麵糾結,他將目光給落在了水淼的身上,開口道,“變-態殺人狂的事情我最近調查出了一些線索,但是我這個身份似乎不好去調查,隻能讓你們協助我。”
“什麼線索?”水淼問道。
冷斯沉把手中拿著的玫瑰花遞給了水淼,正當水淼打算要放下的時候,冷斯沉解釋道,“這一束花是送給你的,你等等回去的時候,記得把花給帶走。”
戰亦淩聽完冷斯沉的話,氣得差點就一口老血吐出來。
他還在思考等等冷斯沉這家夥把花送給他,他要到底怎樣才能夠狠狠的拒絕。
然而現在的結果是,人家花不是送給他,而是送給水淼。
情敵當著他的麵把花送給他喜歡的女人,這個就過分了啊!
原本還算是和諧的氛圍一下子就變得非常的壓抑緊張起來,就連神經大條的水淼都察覺得到了。
像是害怕戰亦淩會直接從病床上麵蹦噠起來跟冷斯沉pk,水淼的身子默不作聲的靠近戰亦淩,一隻手摁住了他的腦袋。
“別打斷我們的談話,變-態殺人凶手一天不解決,我們的身邊就一天潛伏著危險。”
水淼說完瞪了一眼戰亦淩,而冷斯沉卻若有所思的看著水淼放在戰亦淩額頭上麵的那一隻手。
沉默了許久,他才繼續說道,“這幾天我調查出來的線索,是在總統宮裏麵,這個變-態殺人凶手,應該是潛伏在總統宮裏麵的某個人,他的醫術非常的高超,而且智商也很高。”
“你是怎麼肯定這個人在總統宮?”戰亦淩問道,說完了之後,腦海裏麵不禁浮現了一個畫麵,“你該不會是因為那一枚尾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