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親自償還
正在開車的顏聖翼可是完全沒有預料的到蘇木兒竟然會把矛頭突然的指向了自己,不由的咽了咽口水,用餘光等了一眼井飛羽。
"我也覺得我做錯了,不如現在把他踹下車如何。"
"我覺得可以。"
蘇木兒笑眯眯的說著。
井飛羽立刻哎呀了起來道:"別啊別啊,我這不是為了大家好麼,別生氣了好不好,等回去了我親自給你捏肩捶腿怎麼樣?"
"我覺得還是把你踹下去比較好。"
現在倒是換做顏聖翼有些生氣了,讓井飛羽親自給蘇木兒捏肩捶腿,這是把顏聖翼當作空氣了麼?
不過顏聖翼生氣好像對井飛羽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井飛羽故意嗬嗬的笑了兩聲之後,就沒有再理會顏聖翼的意思了。
這兩個人也是幼稚鬼,蘇木兒在心裏暗自的想著,不過看樣子他們好像並沒有之前的關係 那麼緊張了。
但是蘇木兒可是一點兒也不覺得這兩個人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的。
一路上倒是也平安無事的順利回去了,不過最先到達的地方是醫院,蘇小樹身上的刀傷雖然有了蘇木兒的包紮,但是傷口必須進行縫合和消毒才行。
看著快到了醫院的街道,蘇木兒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懷裏已經一臉慘白,滿臉汗水的蘇小樹,她已經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了,隻有緊皺著的眉頭還在告訴蘇木兒她的情況很不好。
蘇小樹唄送進了手術室裏進行治療,蘇木兒和顏聖翼還有井飛羽三個人都靜靜地在外麵的休息椅上坐著。
突然安靜了下來,三個人似乎都有些沒有適應這樣突如其來的平靜,因為剛剛三個人還在槍林彈雨之中差點兒丟掉了性命。
井飛羽看了看一旁的顏聖翼,最先開了口對顏聖翼說道:"你打算怎麼安排顏安勳?"
因為顏安勳中了槍,而且還是在心髒的附近,所以一直都處在昏迷的狀態,現在到了醫院,顏安勳還是把他送進了槍就是裏麵。
大概是以為顏聖翼心軟了,居然還願意去搶救顏安勳,所以才會開口對顏聖翼著麼問的吧。
顏聖翼抬眼看了一眼井飛羽,淡淡的回答道:"我自然會送他到一個應該去贖罪的地方去。"
"什麼地方?"
"你以為我會放過他?"
顏聖翼反問著道。
井飛羽聳了聳肩說道:"不排除這個可能性,畢竟他可是你叫了那麼多年的爸,你如果這麼做,很有可能,不是麼?"
聽著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蘇木兒也不由的轉過了頭看向了顏聖翼,雖然蘇木兒覺得顏聖翼應該不會再讓顏安勳有什麼機會再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可是她也怕井飛羽所說的萬一會發生。
蘇木兒不免的想到了這件事情如果是放在自己的身上,那麼她會如何?盡管顏安勳一直都是在利用顏聖翼,把他當作傀儡,甚至是殺了顏聖翼的親生父母,可是畢竟這麼多年以來,兩個人之間的父子之情是真的。
接收到了蘇木兒也向他投來的目光,雖然並沒有什麼意思,但是顏聖翼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難道他們都以為他這個被害人真的是傻子麼?
一邊想著,顏聖翼輕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在國內有一間監獄,最高級的那一間,你們知道吧?"
"機密監獄?"
蘇木兒一下就想到了這一個地方。
機密監獄是平常人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地方,所以才會唄叫做機密監獄,這也是隻有一小部分的人才會知道的地方。
這個地方屬於國家直轄管理,全封閉,是徹底和外界斷絕聯係的一個地下監獄,而能夠唄關在這個監獄裏麵的人,基本上都是大凶大惡,國際標準的那種犯人。
蘇木兒看著顏聖翼點了點頭,又問道:"你要把他送到哪裏去?"
"就讓他這麼死了,未免也太過於便宜他了,我要讓他知道他用了一輩子所做的事情錯的到底有多麼的離譜。"
"也好,跟他做的那些事情相比,一顆子彈的確是太過於便宜他了,他犯下的那些錯,賠上的那些人命,他都得去償還。"
蘇木兒一邊說著,臉色也陰沉了下來,這一天終於到來了,雖然過程有些曲折,可是總算是有一個了斷了,和這幾十年的大陰謀相比,他們也算是幸運的,終於阻止了顏安勳。
隻不過雖然現在顏安勳已經沒了力氣再反抗,可是和顏安勳一起同流合汙的那些人卻還是在繼續進行著手中的工作,這結尾工作也是一個不小的動作了。
"國外那邊你有沒有把握控製得住,礦山我可以解決掉,不過那邊需要你解決。"
一邊說著,顏聖翼看向了井飛羽。
聽到了顏聖翼的話,井飛羽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再和顏聖翼嗆聲。
"國外那邊我沒有問題,已經安排了人去做了,不過那個礦山你想要怎麼處理?"
"當然要用老辦法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難道你就不想把這些東西占為己有麼?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啊,而且這麼大的一個蛋糕,聽到了動靜的人,肯定會來和你合作的吧?"
雖然井飛羽的話並沒有錯,這件事情一開始在做的時候,就已經有不少的人開始拉攏顏聖翼,明裏暗裏的兜仔暗示顏聖翼他們想要分一杯羹,可是顏聖翼都毅然決然的拒絕了。
這塊蛋糕的誘惑力的確不小,可是顏聖翼一定不會這麼做de. 蘇木兒當然知道顏聖翼的心思,當井飛羽剛剛說出了這句話的時候,蘇木兒就沒好氣的叫了他一聲。
"井飛羽,他不會這麼做的。"
"你怎麼知道?這種事情可不是用相不相信就能夠輕易的解決的,你懂麼?"
井飛羽的言下之意就是在說顏聖翼很有可能會騙蘇木兒。
顏聖翼皺了皺眉頭,臉上帶著些不高興的神情看著井飛羽道:"你和算不算在挑撥離間?"
"我可沒有什麼私心,隻不過是在實話實說,並不是沒有可能,你說呢?"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就這麼簡單,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
"如果你敢動了歪心思,像顏安勳一樣的話,我一定會親手幹掉你的。"
井飛羽說著,麵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眼神有些惡狠狠的盯著顏聖翼的眼睛看著。
蘇木兒有些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打斷了井飛羽和顏聖翼之間的談話:"好了,你們不要再吵了,我相信顏聖翼一定不會那麼做,我也相信你永遠不會有親手幹掉他的那一天。"
看著蘇木兒有些不高興的樣子,井飛羽也沒有在說什麼,隻是深深的看了顏聖翼一眼,邊一開了目光在沒有多說什麼了。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著原計劃規規矩矩的進行著,蘇小樹順利的出了院,因為沒有了顏安勳的威脅,所以蘇木兒他們也就搬回了顏聖翼的那棟公寓裏住了。
這段時間裏,蘇木兒和蘇小樹之間的相處也算是比較友好,雖然蘇木兒似乎還有些不適應自己突然多出來了一個母親,也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和她相處,但是兩個人都是小心翼翼的樣子,尤其是蘇小樹,生怕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會讓蘇木兒覺得不舒服。
顏安勳也從井飛羽的那顆子彈下撿回了一條性命,顏聖翼用了一些手段,再加上蘇小樹的幫忙,順利的把顏安勳送進了那間機密監獄裏麵去了,甚至連顏安勳的傷都沒有讓他養好,在醫生停止沒有生命危險的時候,顏安勳就立刻被轉移了出去。
而顏安勳也徹底的和外界失去了所有的聯係。
顏安勳留下的礦山也被白峰研製出來的炸彈給銷毀了,一點兒也不剩的,甚至還有些作死的人在得知了顏安勳出事了之後還想要露頭來和顏聖翼作對,結果當然可想而知了。
而國外的事情倒是有一些棘手了,井飛羽的帶著他的人周旋了不少的時日,終於徹底的摧毀了他們的實驗室,至於他們的礦山應該怎麼處理,還得等白峰研製出來應對的武器才能夠動手。
蘇小樹潛伏了這麼多年,總算沒有白費功夫,這一天,終於能夠安安穩穩的睡一個好覺了。
就在蘇小樹的傷好得差不多的時候,她也到了監獄去探視顏安勳。
因為顏安勳身上的槍傷並沒有要了顏安勳的命,但是因為傷到了一些大血管,身體受到了一定的床上,再加上顏安勳被送進了這間監獄,心情鬱結,幾乎是一夜之間顏安勳就白了頭發。
心情低沉到了穀底,身上的傷當然好得慢些,顏安勳整個人都像是沒有了潤滑油的機器,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大大小小的病也纏上了他。
可是這一切都是顏安勳他罪有應得,既然做了哪些無法回頭的事情,他就應該來接受命運對他的審判。
曾經因為他而失去了那麼多條無辜性命,現在,也是時候讓顏安勳來親自償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