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過去,轉眼已經到了顧遲婉會來沈以的那一天。這天晚上,顧遲婉便會來找沈以岸,如果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說法,林皎月還有可能會被顧遲婉抓走。沈以岸不希望這樣的結局出現在自己眼前,但是又害怕綠蕪在那個時候之前回不來,為保林皎月不傷分毫,所以沈以岸已經事先想好了另一個解決辦法,在綠蕪回不來的情況下也可以解決事情。
沈以岸有請仵作驗屍,仵作說禾夕死前肯定有過劇烈的反抗,以至於指甲中殘留了人的皮屑。那麼說明那個人肯定受了傷,但是林皎月卻全身沒有一處有傷,和林皎月在一起的鏡花也沒有。
這樣說很牽強,顧遲婉有目的的造出這件事不可能就這樣輕易解決,但是足夠拖延時間。更何況,沈以岸也不想這件事能輕易解決。
這件事情決定下來以後,沈以岸也就沒那麼擔憂了。他現在需要擔心的是綠蕪的安危,以及白之邪能不能找到綠蕪,綠蕪現在對沈以岸來說,是一個至關重要的人。拋開來證明林皎月是清白的作用之外,還有其他作用。
林皎月今天又來問沈以岸綠蕪的消息了,沈以岸隻是安撫林皎月綠蕪很快就可以回來了,並沒有告訴她實情,沈以岸現在自己也沒有底。
眼看已經日薄西山,距離顧遲婉要來沈園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沈以岸已經放棄綠蕪會回來這個念頭了。
倒是沈園門外,忽然一片嘈雜,人聲鼎沸好像在鬧著什麼。
一個一身素衣的公子乘馬車而來,正準備進沈園,但是卻被沈園外的人攔住。這個人,正是白之邪:“做什麼?不知道我與你們皇上是舊交嗎?為什麼還不讓開?”
士兵理也不理白之邪,那趾高氣昂的模樣像極了顧遲婉。一說起顧遲婉,白之邪忽然覺得這個侍衛就是顧遲婉派來的,換言之,就是沈園現在已經被包圍了,現在他很難將綠蕪送進沈園。
“哦,這位大哥,對不起剛剛多有得罪。你看,我這不是窮親戚來攀附一下我那飛黃騰達的好表弟嗎,你看你能不能通融一下。”白之邪知道現在來硬的行不通,那隻能用懷柔的辦法。
“嘁。”那人一副看窮酸人的模樣,“進去吧,但是馬車要留下,不能進去。”
“哦,不行不行。馬車裏有我一個睡得正香的妹妹。我不能把她一個人放在外麵。”白之邪立馬拒絕了那個侍衛的話。
“義妹?”這種情況,誰都會把這個義妹往綠蕪那方麵聯想吧?
“對對對,不然這樣,您看你去搜一搜馬車,確定無大礙了我就開進去。”白之邪這樣說道。
那侍衛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於是白之邪便引著那侍衛查看馬車內的東西。
馬車裏沒什麼東西,隻是裏麵躺了一個女子,十六七歲的模樣,隻是長相平平,沒有十分出眾的地方。那侍衛掃了一眼便放白之邪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