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推開沈以岸的房門,林皎月第一感覺就是“誒我的天,怎麼脂粉味那麼重,像在逛窯子一樣!”,第二反應就是“平常沈以岸房間裏那好聞的淡淡的熏香味呢怎麼不見了難道自己走錯房間了?”,然後看到顧遲婉轉過來時的臉林皎月就知道發生什麼了。
“你怎麼來了。”顧遲婉瞟了一眼林皎月語氣中帶著不屑。
來氣你啊。
當然這句話林皎月沒膽子說出來,況且林皎月也知道逞一時之快是沒有什麼用處的。林皎月沒有立即回複顧遲婉,而是看向沈以岸,她現在當務之急是需要知道沈以岸會不會因為她沒有允許自己跑來而生氣,但是看到沈以岸那蕩漾著笑容的眼眸,林皎月就知道,沈以岸肯定沒有生氣。
其實林皎月沒有意識到,她已經能方便那個“笑麵虎”沈以岸什麼時候的笑是發自內心的,什麼時候隻是撐場麵的笑容。
“我來跟顧小姐說一說事情的真相。”林皎月笑了笑,朝顧遲婉說道。
“需要你解釋嗎?你是身在其中的人你說話怎麼會作數?”顧遲婉趾高氣昂地看向林皎月,“你來了也好,省的我再找以岸派人去找你。”
“怎麼敢勞煩顧小姐派人來找我。”林皎月輕輕一笑坐到沈以岸旁邊、顧遲婉對麵。
“既然月兒已經來了,你說正事吧。”沈以岸現在的表情出賣了他很高興林皎月坐在自己身邊的心情,不過林皎月沒有看見,顧遲婉沒有察覺卻也很不開心。
“正事前有一個小插曲,為什麼林姑娘坐在以岸旁邊?”顧遲婉瞪了一眼林皎月,林皎月卻恰到好處的別開視線沒有看見顧遲婉的那一個眼神。
“因為我沒有你香,對吧以岸。”林皎月朝沈以岸笑了笑,才回答顧遲婉,但是她的眼睛也沒有看向顧遲婉。
顧遲婉又不笨,怎麼會聽不懂林皎月話裏有話,顧遲婉麵色發白但是她又不能在沈以岸麵前因為生氣而失了儀態,於是她決定先忍下來,然後對沈以岸說道:“以岸,現在有一條人命擺在你眼前,你不要被迷惑了,冤死的人希望你能幫助她完成她的夙願,她不能含恨而終。”
沈以岸點了點頭:“我知道。”
“那你現在就要讓林皎月給我義妹一個合理的說法,為什麼要害死我義妹!”顧遲婉越說越得意,也不讓林皎月解釋,就是一口咬定林皎月就是把禾夕推下水的人。
“可是,當時不是月兒一個人看見的,還有別人,她的丫鬟。”沈以岸輕輕說道。
“沒什麼可是,既然是林姑娘的丫鬟,想必也不排除包庇主子的嫌疑吧?”顧遲婉雖然有些偏激的認定是林皎月,但是卻字字珠璣,每一句話都是很有力的證明。
“你說的沒錯,確實有可能。”沈以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把林皎月嚇了一跳,然後沈以岸才繼續說道,“這樣,給我三天時間,我拿出一個證據證明月兒的清白,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