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事情都處理好,沈以岸才回沈園。
林皎月因為忙了一天所以已經困得很早便睡下,連晚飯也沒吃。
沈以岸從喜來口中得知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倒是又對林皎月多了幾分讚許。在他眼中,林皎月是一個可愛的小女人,有時候傻傻的,有時候又眼中帶著光芒,並且總有一個偶然發生的事情,林皎月的處理方式會讓沈以岸眼前一亮。
對於沈以岸,林皎月總有許多不為人知的一麵,等待著他的發掘。
處理完了可以的事情之後,沈以岸的喜來聊起時岸茶樓的事情:“公子,茶樓怎麼樣了?我讓您帶我去您偏要讓我留下,我也沒幫上什麼忙,還不如與你同去。”
“你這麼說的意思就是,我不如月兒有用,我比她更需要你的幫助,對嗎?”沈以岸在寫一封信,寫完最後一個字然後摁上他的刻章,然後才緩緩回答喜來。
“我當然不是那個意思,你怎麼會不知道?”喜來知道沈以岸此時此刻是在開玩笑,所以也不急。
“是了。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仇舵主來茶樓聽琴,對紅袖一見鍾情,想要帶走她。”仇舵主全名仇洪鑫,是江南獨霸一方的人,而紅袖,則是時岸茶樓坐在首層彈琴的人。那個林皎月記憶中眼睛漂亮但是卻喜歡遮麵的姑娘。
“公子同意了?”喜來問道。
沈以岸慢條斯理的折好信放進信封裏,外麵還十分認真的寫上了“子邪親啟。”四個字,然後才緩緩開口回答喜來:“你覺得呢?我請來紅袖多難你怎麼會不知道?現在紅袖仍有用武之地,我怎麼會故意舍棄一個好棋子。況且,現在也沒到不得不棄車保帥的時候。”
“公子所言極是,喜來受教。”
喜來朝沈以岸作揖,道,“那公子如何處理的?”
“自然是找來了他的發妻。”仇洪鑫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是三妻四妾、美人入懷的人,但是他怕老婆可是人盡皆知的。還有一首兒歌專門寫了仇洪鑫仇舵主怕老婆、被老婆反欺負的樣子。即使在外麵喜歡上了別的也是花重金來金屋藏嬌的,也不可能帶回家。並且,每一個金屋藏嬌的地方,別人都會在三日內被他的夫人找到。這一點沈以岸很清楚,所以沈以岸叫來了他的發妻。
“公子這可是損招。”在喜來印象中,沈以岸並不擅長試用這種招數。
“本來是要去的。”剛走出時岸大門,沈以岸便忽然看見了仇洪鑫的發妻正在大街小巷的找人,沈以岸便告訴她仇洪鑫在裏麵,然後仇洪鑫發妻就提著菜刀衝進去了,“事情就是這樣。”
“我其實也沒做什麼,一切都是天意安排吧。”沈以岸又恢複了一片平靜,整個書房的氣氛都平靜了。
沈以岸將手中的信紙遞給喜來,道:“快馬加鞭,把信送給之邪,我有事情找他,記住一定要快。”
“好的,公子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