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皎月回到沈園之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房裏,鏡花和水月敲了好久的門林皎月也沒開,隻是跟她們說自己沒事,隻是需要安靜一會。
其實和顧遲婉的麵對麵的時候,林皎月心中還是有些害怕的。
這些害怕都源於林皎月仍然不知道自己對沈以岸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態。
麵對這樣的事情,林皎月更需要一個堅定不移的心態來解決這些事情。
麵對沈以岸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林皎月是有一些心動的,甚至有一瞬間任務的沈以岸也喜歡自己。
但是這種心動在林皎月看來比起喜歡的那種心動,潛意識中還是有很大差別的,但是如果要深究差別是什麼,林皎月麵對答案卻些力不從心,這是一個永遠無法回答的問題。
但是隻要清楚自己對沈以岸的並不是喜歡,便足夠了。
已經弄明白了自己對沈以岸的看法之後,林皎月自己打開門,好好的吃了頓飯,這天晚上的覺也睡的格外踏實。
……
隔日,林皎月正在庭院裏曬太陽,沈以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支開了綠蕪走到林皎月身邊。
林皎月幾乎睡著,但是沈以岸的氣息卻讓林皎月下意識睜開眼,沈以岸身上那股無形的壓迫使林皎月有些不太舒服。
“月兒,你今天有空嗎?”沈以岸坐到林皎月旁邊,輕輕問道。
暖暖的陽光灑在沈以岸身上,整個人身上似乎多了一道朦朧的色彩,沈以岸本來就琢磨不透的深邃眼眸變得更加神秘,這樣的沈以岸並不讓人覺得可怕。
“去哪?”林皎月有些慵懶的開口,她躺在貴妃椅上翻了個身背對著沈以岸。
“有一個詩會,我想同你一道去。”沈以岸靜靜地坐著,看著林皎月在椅子上翻來覆去。
“嗯……”
林皎月低聲嚶嚶著,過啦好久才翻了一個身站起來,“你先等等,給我一盞茶的時間,我需要整理整理。”
沈以岸還來不及回複林皎月,便看見最後林皎月衝進房間裏。
真的一盞茶的時間過後,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從林皎月房裏出來慢慢走向沈以岸。
“你看,合適嗎?”林皎月換了一身方便行動的男裝,還梳起了高高的又幹淨利落的男性發髻,林皎月這一身打扮,就像是一個文文弱弱的書生模樣,帶著一種別樣的性別模糊美。
“好看。”沈以岸笑著回答林皎月。
林皎月從袖子裏變出兩把扇子,遞了一把給沈以岸,喜來和綠都沒有跟去,馬車夫已經在沈園外等候,兩個人同乘一輛馬車慢慢駛出沈園。
車夫有些絮叨,一直在東扯西扯一些東西,但是馬車內仍舊一片安靜。
沈以岸告訴林皎月這次詩會是在他的茶樓,但是馬車的方向卻不是去往茶樓的:“沈以岸,這不是去茶樓的方向吧?你到底想去哪裏?你就直接告訴我吧,我既然都隨你來了,自然也是有知道的權利吧?”
“我們去接一個人。”沈以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