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後宮當中無皇後主持,也不用每日給誰請安,四妃除了淑妃和貴妃經常走動,其他人少有來往,以後那賢妃秦綠漪倒是經常到啟祥宮走動,不過現在兩人早已麵和心不合,特別是之前罌粟殼讓秦綠漪產生幻覺,秦綠漪差點難產而死,接下來的日子又一直都在養身子,到啟祥宮走動的便更少了,現在錦妃依舊撫養著星月公主,不過平日裏皎月想要看看星月公主,去慶黎宮看看便好,也無須去錦妃宮中。同時皎月也沒有要奪回星月撫養權的意思,現在皎月和這舒錦雲之間的爭鬥最多也就發生在暗地裏,而且兩人也都幾乎沒有對對方出手,而若是奪回星月公主的撫養權,恐怕兩人的爭鬥便會擺在明麵上。
秦綠漪坐在轎攆上,微風吹起了她的發絲,秦綠漪臉上掛著笑容:“原來是貴妃姐姐和德妃姐姐,這春日禦花園的花開的正豔麗,等會兒等處理了禦妻之間的事情,我們四位姐妹不如好好的在這園子裏逛逛。”秦綠漪今日前來便是看戲的,不論林欣兒還是舒暢暢都與她無關,她最希望的便是這兩個新進宮的禦妻把舒錦雲和秦綠漪也牽扯進去。
舒錦雲玩弄著套在手指上的金指甲:“看來賢妃妹妹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賢妃妹妹有意,這自然最好不過。”
江晴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三位姐姐,我看還是別在此處閑聊了,早些去處理了禦妻的事情要緊。這些人剛進宮不久便鬧出亂子,真是不讓人省心。”
林皎月說道:“淑妃妹妹說的是,我們還是走吧。”
四妃還沒有到禦妻暫住的梨園,一群下人便在周采女的房中找出了那貼有舒暢暢生辰八字的小人。
林欣兒冷笑著看著周采女:“是你,想不到真的是你,你竟然如此大膽,竟然用這巫蠱之術謀害周暢美人,你該當何罪。”
周采女真的慌張了,她想不通這小人明明放在林欣兒的房間,現在卻是跑到了自己的房中:“這……這不是我的,司儀……這不是我的……”
周采女說著又看向司儀晨星。
晨星歎了一口氣,現在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牽扯到了暢美人和周采女還有林良人,別說暢美人和林良人和,就算僅僅一個周采女,也是主子,也輪不到她做主。晨星說道:“此事還是稟報四位娘娘吧,奴婢無法做主。”
“也是!”林欣兒說著把那小人躲了過來,然後揭下來貼在小人背後的那張寫有暢美人生辰八字的字條,直接將字條毀掉:“暢美人,現在毀掉了這東西,你感覺好些了嗎?”
暢美人剛才也被人扶著帶到了周采女的房間。
暢美人瞬間便想了很多,若是要救下周采女,那自己腿疼之事便不能與什麼紮小人的巫蠱之術有關,也許那時能夠救下周采女,可是就算如此,在周采女房中發現的這小人又該怎麼解釋呢,當然,暢美人更不能說是自己與周采女聯合起來準備陷害林良人的。
“好多了!”暢美人說著便衝向周采女,掐住她的脖子:“該死的,想不到你竟然膽敢謀害我,你該當何罪,虧平日你我還把你當成好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