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態度堅定,陳蘇蘇也隻好帶了曲南挑出來的人,去水色方找白亦微。
出奇的是,她帶了保鏢進去,老板看到了也隻當沒看見。
找到白亦微說的那個包廂後,一推門,裏麵淩亂的躺了一地的男男女女,喝得爛醉如泥,唯有白亦微,看起來精神狀態似乎很好,還站在桌子上歡快的唱著歌。
裏麵煙味實在太重,陳蘇蘇掩著鼻子靠近白亦微,“白小姐,不管你要我來這裏是做什麼,我現在來了,我送你回家。”
聽到聲音,白亦微雙眼迷蒙的看了眼陳蘇蘇,咧嘴一笑,“陳蘇蘇?你就是那天被賀庭接回去的人啊。
你跟賀庭的關係很好嗎?他竟然用那麼大的陣仗來邀你去他家住,真是奇了,這還是第一次呢。
他不會是喜歡你吧,或者說……是你喜歡他?”
陳蘇蘇無奈搖搖頭,白亦微眼睛頓時一亮,“你還有個女兒是嗎?瞧我這記性,你們肯定不會有什麼關係。
不對啊,我是叫陳軟軟來,你怎麼來了?”
白亦微搖搖晃晃,看不大清楚人影。
眼看著她就要從桌子上摔下來,陳蘇蘇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白亦微就開始抓著她不放。
“陳軟軟,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不是你爸的親生女兒。”白亦微臉上發紅,盯著陳蘇蘇的眼睛似笑非笑,“那天你在角落裏發瘋,我都聽到了,我還錄下來了,你猜,我要是發出去,你會怎麼樣?”
陳蘇蘇擰眉,白亦微這是又把她錯認成了陳軟軟了,剛才還知道她是陳蘇蘇的。
“陳軟軟,你不是想嫁給賀庭嗎?我偏不讓你如願,也不能讓賀庭得了這個便宜,他就該一輩子單身,他不配有伴侶,你竟妄想成為他的另一半,你真該死,哈哈哈……”
白亦微仰頭狂笑,抓著陳蘇蘇不肯鬆手。
驀地,她眼神突然一淩厲,砸碎了酒瓶,用尖銳處對準陳蘇蘇的喉嚨,直直的插進去。
陳蘇蘇瞳孔一震,得虧保鏢擋住了,這才沒讓她當場大動脈噴血。
但是,保鏢自己的手卻受了傷。
躺了一地的醉酒的男女,乍然看到血,頓時嚇得尖叫,連滾帶爬的擠出了包間。
情況隻混亂了片刻,包廂內安靜下來,白亦微也被保鏢打暈了。
“傷口深不深?!”陳蘇蘇趕忙給替她擋住酒瓶尖銳處的保鏢查看傷口,幸好他用力握住了酒瓶,白亦微的力道也不大,他的手背沒有被刺穿。
陳蘇蘇頓時鬆了口氣,讓保鏢把白亦微送回白家,跟白家的人說明一下情況。
這一趟跑的莫名其妙,處理完白亦微這邊,她又趕回了醫院。
剛一推病房的門,就聽一道女聲歎氣道:“我們結婚的事,我爸媽,我爺爺奶奶,都在催了。”
陳蘇蘇朝裏看了眼,坐在床邊的,是個很年輕的女孩兒,看打扮,出身不會差。
不用想也知道,是賀庭的未婚妻崔斬傾無疑了。
正思量著,女孩兒突然俯下身,親了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