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蘇蘇!你回來!”陳震威大喊,抬步要追上去,陳蘇蘇直接把病房門關上,陳震威腳下沒刹住,撞到了門上,摔了一跤。
陳蘇蘇看都沒看他一眼,隨後就去鑒定中心把自己和陳震威的樣本交給醫生。
她剛才拍陳震威的肩膀,隻是為了取他掉下來的頭發,省得她再去陳宅跑一趟。
結果還需要等,陳蘇蘇索性去春禾集團找盛椿。
到了公司後,前台說盛椿正在跟和一位重要人物談事情,陳蘇蘇就在盛椿辦公室外麵等他。
辦公室裏,賀庭捏著手裏的照片沉眸思索,臉上沒什麼表情。
他手裏的是賀冶和陳震威握手的照片,照片裏的兩人都還很年輕,也正是這張照片,才讓賀庭知道陳震威和他父母的車禍也有關。
可也正是因為這張照片,在被賀冶加了不明藥物後,他失控欺負蘇蘇,傷了她的心。
最可笑的是,蘇蘇不是陳震威的女兒,卻無端被他遷怒。
“賀庭,喝杯咖啡吧。”盛椿放下咖啡到賀庭麵前,溫聲道:“你要查的藥物,我這裏確實沒有記錄,這三年,你已經來找過我很多次,每次都是相同的問題,不累嗎?”
當我聽我那不成器的學生說,你是被人下了那藥的時候,我確實有心要幫你檢驗其中的成分,但是……我是真的愛莫能助。”
賀庭依舊低著眸子看手裏的照片。
春禾是國內最大的製藥公司,一開始,他是找了盛椿合作,甚至約了盛椿去水色方,最後合作確實達成了,但也僅僅隻是合作,更多的東西,盛椿絕不會給他透露一星半點。
他想要查的藥物,一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結果。
那藥物嚴重破壞他的身體,若隻是經常會痛他倒是還能忍受,怕就怕會引發更大的問題。
“盛總,蘇蘇這三年,過的好嗎?”賀庭把照片放到桌上,淺抿一口咖啡,“盛總衝咖啡的手藝真不錯,味道不比店裏的差,不開個咖啡廳真是可惜了。”
盛椿絲毫沒有被誇獎的喜悅,他眸子緊緊盯著賀庭,“賀庭,你這話什麼意思?蘇蘇在哪兒我也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我就更不知道了。”
盛椿不肯承認,賀庭也不急,隻淡聲道:“盛總,明人不說暗話,上次你去M國,是特意去的吧,你不用否認,你不傻,我也不傻。
你對黃阿姨的感情那麼深,蘇蘇帶著她走了,按理來說你該是很擔心的,勢必會滿世界找她們,可你……隻是自己一個人在世界各地飛,並沒有利用關係叫人找。”
“所以呢?”盛椿臉色隻剩下防備,早已沒了一開始的溫和,“你總不會是覺得,我能把蘇蘇和她母親藏起來吧?”
賀庭拿著勺子,輕輕的在杯中畫著圈,自顧自道:“我查過了你的行程記錄,三年裏,你去M國的次數最多,幾乎是每月都去一次,每次去都會待好幾天。
能讓盛總丟下工作也要去見的人,除了黃阿姨,也沒有別人了吧。”
隻要不承認,賀庭就沒法子從他口中套出話來,盛椿矢口否認道:“賀庭,你想太多了,我去M國是為了和我的好友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