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是事故的主要負責人,警方目前還無法判斷她是故意殺人還是故意傷害罪,具體情況還需要留待查證。
陳蘇蘇得知這個消息後,她去公安找了警方,要求和賀冶當麵對質,警方給的答案是:“賀冶的太太說他傷的很重,不宜操勞,拒絕對質,就是我們想去病房問賀先生幾句,賀太太也不肯。”
在陳蘇蘇提出要對質後,賀冶那邊向警方施壓,要求嚴厲懲罰肇事者。
店老板失去了行動自由,沒法子,陳蘇蘇隻能親自去醫院,試試能不能找賀冶和解。
找到了賀冶的病房後,陳蘇蘇抬手剛要敲門,曾令從裏麵拉開門出來。
看到陳蘇蘇,曾令愣了一下,隨即不耐煩的推開她,“好狗不擋道,讓開點,這點兒眼力見都沒有,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賀太太,你先生受傷,我深表同情,但是你這樣遷怒無辜未免太過分了。”陳蘇蘇心裏雖是憤憤不平,但麵上還是保持著平靜,“你這樣的做法隻會讓真正的凶手逍遙法外。
賀太太有這個心思在這裏想著怎麼整我們,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找到傷害你先生的人。”
“你算什麼東西!用得著你來教我做事!”曾令用眼角的餘光冷冷睨陳蘇蘇一眼。
她很早之前就知道陳蘇蘇這個人,甚至懷疑過她跟賀庭有一腿,也不知道是真的沒什麼,還是賀庭防的太緊,她找不到他們之間有關係的蛛絲馬跡。
若是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那可就有戲看了。
這幾年,她幾乎都在Y國跑生意,早就聽說了賀庭有未婚妻的事,對方還是崔家千金,若是知道賀庭在此期間有別的女人,賀庭可就有苦頭吃了。
雖然查不到什麼東西,但曾令看到陳蘇蘇那張臉,就覺厭煩。
陳蘇蘇長的太像那個她一直痛恨多年的人了。
感覺到曾令的敵意,陳蘇蘇和聲道:“賀太太,我隻是說了事實罷了,並沒有要教你做事的意圖,你誤會了。”
“哼!你算什麼東西!有你還嘴的份兒嗎!”曾令並不領情,看著陳蘇蘇這副平靜的好似什麼事情都無法打倒她的模樣,她越發覺得厭惡,“你不過就是個見不得人的私生女,站在這裏跟你說話,我都嫌髒了我的眼。”
曾令的話說得實在難聽,陳蘇蘇蹙眉,不理解曾令為什麼一定要找她不痛快,她也沒得罪過曾令啊。
而且,曾令居然知道她是誰,那就說明曾令關注過她。
是因為賀庭嗎?
“賀太太,賀先生真的親口手說過是我們撞到的他嗎?還是……”陳蘇蘇看了眼曾令背後的病房門,曾令一直擋著,她無法透過小窗看賀冶的情況,“隻怕是賀太太自己編纂的吧,你阻止警方見賀先生,是怕他說出事實,我說的對吧。”
聞言,曾令頓時對陳蘇蘇多了幾分打量。
原以為她隻是長得好看的花瓶,沒想到還有點腦子,連這個都能猜到。
可猜到又怎樣?不還是隻能任她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