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你跟盛椿怎麼會認識?”賀庭把陳蘇蘇抵在牆上,壓低聲線,帶著濃濃的醋意。
“賀庭,你放開我!”陳蘇蘇試圖掙出賀庭的禁錮圈,賀庭故意攬住她的腰,把她帶近身邊。
以前的事,陳蘇蘇不想跟賀庭解釋太多,她怒聲道:“賀庭,你再不放開我就喊了!”
“你喊。”賀庭怒氣被激起,“這裏很多人喊……”
側麵的牆突然傳來粗重的喘息聲,男女歡好的聲音此起彼伏。
“
“乖,哥哥帶你一起登頂極樂,叫出來,越大聲我越有勁兒。”
“好
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陳蘇蘇脊背僵硬貼在牆壁上,手腕的皮膚和賀庭相觸,傳來他的溫度,頭頂的呼吸愈發的粗重。
陳蘇蘇驀地抬頭,賀庭似是壓抑著情欲,胸膛起伏的厲害,下身也……
看著那鼓起的位置,陳蘇蘇臉“唰”的一紅,她瞥開臉,低聲道:“賀庭,你……你起反應了,放開我。”
賀庭咽了咽口水,眼睛不受控製的盯著陳蘇蘇紅潤飽滿的紅唇,軟軟的,親起來也是甜甜的。
感覺到賀庭眼神的異常,陳蘇蘇抓了賀庭的手臂,狠狠咬了他一口。
賀庭吃痛,鬆開了陳蘇蘇,眼看著陳蘇蘇落荒而逃。
“有人!”
側麵牆歡好的男女聽到聲音,立馬停止了動作,整理好衣服從洗手間出來。
“二叔品味可真好。”賀庭靠在牆上,似笑非笑看了眼從洗手間出來的賀冶和他身邊的年輕女人。
乍然出現聲音,賀冶嚇了一跳,看到是賀庭,他沒好氣道:“你裝鬼呢,不聲不響站在這裏是想嚇死誰?”
“專門……嚇死那些做過虧心事的人。”賀庭眼神冷冷掃了眼賀冶身邊的女人,女人攏了攏淩亂的頭發,整理好裙子,一副沒事人似的,假裝誰也沒看見,東張西望的離開了。
沒了外人在,賀冶直接拉下臉來,“賀庭,你抽哪門子的風呢,什麼癖好!還特地跑洗手間來聽人叫。”
“嗬!二叔癖好才是奇怪吧。”賀庭臉上的嘲諷毫不掩飾,“不去床上做,非要跑到都是屎尿味兒的廁所來,要比起來,誰比得上二叔你的品味呢。”
“都是男人,誰不喜歡玩兒點刺激的,打野戰……最容易高潮。”賀冶一說起這個,臉上盡是回味,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賀庭,你也老大不小了,不會是還是個雛兒吧,哈哈……”
賀冶的床上功夫是公認的爛,但凡是跟他發生過關係的,都說他不行,奈何生活不容易,全靠演技,沒什麼感覺也要演出感覺來。
也隻有賀冶不知道自己有多爛,真的以為自己有多厲害。
賀庭突然有點同情他了。
“二叔,你這次出來玩的錢,是哪個朋友施舍的,可真舍得啊。”賀庭慢條斯理說著,“二嬸回來了,你手頭應該沒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