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蘇蘇用看奇葩的眼神看著陳震威。
他竟然也有關心她的一天,真是奇了。
為了防止她給家裏丟臉,此時陳震威放下身段來好好跟她說話,陳蘇蘇莫名有種怪異的感覺。
電梯門開了,陳震威難得和氣的拉了陳蘇蘇進魅影給他安排好的休息房間。
一開門,何舒正坐在裏麵試戴拍賣會競拍下的耳環,看到陳蘇蘇跟著陳震威進來了,她原本洋溢著笑容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老陳,你怎麼把她也給帶來了!晦氣!”何舒重重把耳環往桌上一放,表達自己的不滿。
“誰稀罕!”陳蘇蘇立在門口,轉身就要走。
陳震威又攔住了她,皺眉斥責何舒:“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蘇蘇衣服髒了,我帶她來換一身衣服,免得被人笑話,說我們陳家寒酸。”
陳蘇蘇望著陳震威,他的表情看著很生氣,可語氣卻……有點假裝憤怒的感覺,好似在暗示何舒什麼。
何舒上下掃了陳蘇蘇一遍,見她身上的衣服確實髒,厭煩道:“那就進來吧,軟軟帶了好幾套衣服來,你比她高,也就隻有一條長裙合適。”
說話間,何舒進陳軟軟的房間,找出了一條白色長裙,塞給了陳蘇蘇。
看了眼有些許舊的白色長裙,陳震威刮了何舒一眼。
其實,陳蘇蘇和陳軟軟身量差不多,體型也差不了多少,穿同一件衣服時,隻看背影,他們做父母的也會認錯。
換了衣服要緊,舊不舊的也不重要。
陳蘇蘇拿了衣服,去房間更換。
“咳咳咳……”陳軟軟的衣服上不知道是沾了什麼粉末,很是嗆人,把裙子套上的時候,不小心飄進了嘴裏。
粉末發白,陳蘇蘇嗅了嗅,沒什麼味道,多半是陳軟軟的化妝品裏的粉不小心倒到了衣服上。
出來時,陳蘇蘇本想把被弄髒的衣服帶走,陳震威嫌棄的抽走了她的衣服,丟到桌上,“都髒成這樣了,丟了就是了,你這樣帶出去吧,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陳氏集團破產了,連件衣服都買不起了。”
“那我就先走了。”陳蘇蘇沒心情看他在這裏裝慈父。
從廚房出來的何舒看到陳蘇蘇要走,忙上前來拉住她,和顏悅色道:“這麼著急走做什麼?我給你泡了新茶,你喝了再走。”
何舒把水杯塞到陳蘇蘇手裏,眼底的笑意都快從眼眶溢出來了。
剛才還嫌棄她來這裏,這會兒又突然獻殷勤,非奸即盜,指不定在她換衣服的空擋密謀了什麼呢。
“不用了,我最近不喜歡喝茶。”陳蘇蘇把水杯放下,急於離開。
何舒看出了她的心思,臉上掛了笑,一副慈祥的模樣,牽了陳蘇蘇手,和藹道:“蘇蘇啊,晚宴都快結束了,你也沒什麼事,何不坐下來說說話,我和你爸有事要跟你說。”
手被何舒牽著,陳蘇蘇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抽回手,“我還有事要忙,要說什麼你們快些說。”
“你放心,是好事。”何舒和陳震威對視了一眼,眼底的笑意愈發濃鬱,“是這樣的,你不是離婚了嗎?方紀淩又已經死了,你也該找過一個男人再婚了,我和你爸重新給你物色了一個男人,他是……”
“不必了!”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接下來會說什麼,陳蘇蘇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