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妹妹,你這是喝多了,要不要哥哥們帶你好好玩啊,哈哈……”
“哥哥們有經驗,花樣可多了,保管你滿意,要不要試試啊。”
陳蘇蘇看不清他們,隻聽得見他們說著惡心人的話,她冷聲道:“滾!”
“哎喲喂,還是個有脾氣的妹子呢。”一個黃毛賊眉鼠眼上下打量陳蘇蘇,伸手就要摸陳蘇蘇。
陳蘇蘇握住他的手,拿了酒瓶就朝他腦袋上砸,把身邊所有可以砸的東西都朝他們身上扔,嘴上罵道:“我讓你摸!手就這麼賤嗎?!
都是還沒進化完全的畜生不成,看到女人就想把人往床上帶,是生物進化的時候把你們遺漏了嗎!
你們這群人就該死!還留在社會上幹什麼!你們怎麼不去死啊!都去死啊!”
陳蘇蘇瘋也似的砸東西,那群小混混看她這麼瘋,也不敢再靠近,隻當自己倒黴,遇到了瘋狗。
“蘇蘇!你冷靜一點!”
隨著一聲怒喊,陳蘇蘇雙手被鉗製,動彈不得。
陳蘇蘇看不清他是誰,但總覺是熟悉的人,她喊道:“你放開我!放開我!再不放開,我連你一起打!”
“蘇蘇!你先冷靜一下!看著我,看著我!我是季向閎!”
陳蘇蘇被強迫著看向鉗製住她的人,她看了半晌才看清,眼前的人是季向閎。
季向閎穿著單薄的白襯衫,胸前敞開了一大片,做了個當下最是時髦的發型,臉上也畫了很濃的妝容。
陳蘇蘇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也有些不敢認眼前的人,她試探開口道:“向……你是向閎?!”
“是我。”季向閎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副打扮,在陳蘇蘇看來也許會很荒誕,他刻意撇開臉,拉著陳蘇蘇往休息室去。
因為陳蘇蘇的原因,酒吧的客人被嚇跑不少,還砸壞了一些東西。
酒店老板要求賠償,把陳蘇蘇安頓好後,季向閎和酒店老板說情,把自己的報酬都抵了,老板這才沒有追究。
那幾個小混混借機想要勒索,季向閎態度強硬,加上又有保安在場,他們自知理虧,這才沒再多糾纏。
但在走之前,還是跟季向閎起了些許衝突。
在休息室發愣的時間裏,陳蘇蘇神誌清醒了些。
看到再次恢複清爽的季向閎時,陳蘇蘇望著他,開口問道:“你在這裏上班?”
季向閎並不看陳蘇蘇,低頭收拾自己的東西,回道:“是,我在這裏跳舞。”
季向閎以前家境優越,小時候他爸媽也逼著他學了各種舞蹈,他怎麼也不肯學,後來又被逼著學了樂器,他還是一無所成。
在選擇專業時,為了隨他爸媽心願,選了計算機,也就這一樣學的還算可以,可這些都不是他喜歡的。
季向閎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一天,他需要靠在酒吧跳舞,賣笑,來換取報酬。
背上自己帶來的吉他,季向閎問道:“我現在下班了,你呢?走嗎?”
“是下班了,還是被辭退了?”陳蘇蘇麵色平和,緩聲問道:“你不敢看我,是覺得在這裏上班很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