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蘇蘇和喬可手臂上的傷口,何舒和陳軟軟迷茫相互看了眼。
“不可能!陳蘇蘇的傷一定是假的!我就隻是擰了她,沒有劃傷她!”陳軟軟氣急,話還沒說完就要上手拉開陳蘇蘇的衣袖查驗,給大家證明她的傷是畫上去的。
賀庭抬步擋在了前麵,把陳蘇蘇護在身後。
“陳太太,陳小姐,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大家有目共睹,再多的狡辯也無濟於事。”賀庭眸光寒芒畢露,語調平淡,卻無端給人一股威懾,他淡聲道:“你們明知喬可是我妹妹,她不過是陪朋友過來一趟罷了,你們卻依舊敢對她動手,真當我是好惹的嗎?”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一觸即發,記者們凝聲屏氣,將鏡頭在賀庭和陳軟軟之間來回切換,最後定格在陳軟軟慘白的臉上。
“不是的,賀總,你要相信我,喬可和陳蘇蘇分明就是在演戲,她們想搞我。”被這樣誤會,陳軟軟說得泣不成聲,依舊堅持要把話說完,“陳蘇蘇和喬可假裝……”
“夠了!”賀庭震喝一聲,周深的氣壓頓時降了幾個度,他沉聲道:“陳軟軟,陳太太,你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肆意傷人,真當法律是擺設麼。看來,不讓你們嚐嚐監獄的滋味,你們是不會知道害怕了。”
聞言,何舒和陳軟軟頓時慌了神,何舒急聲道:“賀總,我就是推搡了幾下你妹妹,沒真下狠手啊,我冤枉啊!賀總,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和我女兒吧,我給你跪下了!”
說著,何舒半點不猶豫就對著賀庭跪了下去。
剛才還盛氣淩人,對著記者趾高氣昂的何舒,現在卻低三下四求人,甚至放下自尊下跪。
對此,看戲的人無不唏噓,紛紛感歎做人不能太囂張,一囂張就容易陰溝翻船。
賀庭看也不看下跪的何舒一眼,黑著臉不說話。
“媽!你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下跪啊!我是明星啊,你這樣讓我以後還怎麼麵對大家!”陳軟軟深覺何舒給她丟臉,她氣得直跺腳,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這傻孩子怎麼還想這些不重要的事!先乞求賀總原諒再說!”何舒拽了陳軟軟一把,試圖讓陳軟軟也跪下。
陳軟軟甩開何舒的手,說什麼也不跪,她硬氣道:“要跪你自己跪!我沒錯!我為什麼要跪!”
“你!”何舒沒法子,無奈看了眼陳軟軟,轉而對賀庭歉意道:“賀總,您大人有大量,軟軟她還小,不懂事,您千萬別跟她計較。”
“二十幾歲的人了還孩子啊?”喬可一邊擦著淚,一邊抽泣道:“要這麼說的話,我也是還是個孩子啊,你怎麼就能狠心對我和蘇蘇下這麼重的手!”
借著風衣的遮擋,陳蘇蘇視線漂移,把場內的情況看了個完全。
你爭我吵的,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陳蘇蘇拉了拉賀庭的衣袖,啞聲道:“賀總,這件事是我連累了喬可,若不是因為陪我回來,她也不會因此受傷,更不會受這個委屈,錯都在我,我本不該要求你息事寧人,但我求求你,別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