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個人整裝出發,計劃在外邊瘋玩一整天。
爬山爬的腿抖,剛喊完累,隨後又坐電纜車下來後去了遊樂場玩各種刺激項目,全程尖叫。
等到了晚上時,兩個人直接吐得站不起來。
“蘇蘇,我不行了,過山車已經夠嚇人了,高空飛翔這個項目就別了吧。”喬可抱著柱子,滑坐到地上,累癱道:“還有跳樓機……跳樓機我覺得我的心髒受不了,我現在隻感覺天旋地轉的,讓我坐會兒。”
“誰說不是呢,我也不行了。”陳蘇蘇坐在地上,捂著胃難受極了。
中午吃進去還沒來得及消化的東西都被吐了個幹淨,現在胃裏空空,一直反酸想吐又沒什麼東西可吐,陳蘇蘇爬起來,感覺手腳都不是自己的了。
借著癱坐的這一會兒,喬可把今天玩的時候給陳蘇蘇拍的照片發給賀庭,附上消息道;【蘇蘇今天玩的很開心,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聊天框裏,賀庭秒回了她消息;【我外公看得緊,我暫時回不來,蘇蘇微信把我刪了,聯係人裏又把我拉黑了,我聯係不上她。若是遇到什麼事,你就去找紀城,他會幫你們。】
賀庭本是想讓喬可去找他留在國內的那些手下,又擔心會嚇到蘇蘇和喬可,他隻好讓她去找方紀城了。
喬可不解的回複道:【哥,你外公為什麼不讓你回來啊?還有,你到底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竟然能氣得蘇蘇給你刪除拉黑一條龍服務。】
收到消息,賀庭剛要打字,一道渾厚的聲音笑問道:“這才一年不見,小庭怎麼就瘦了這麼多,是在國內待的不習慣嗎?”
說話的是崔縛,也就是崔斬傾的父親,昨晚剛回來。
今天特地來謝家莊園,就是為了商量一下兩個年輕人之前的婚事,但是在來的路上崔斬傾突然說身體不舒服,去了醫院。
為表歉意,隻有崔縛一人來了。
賀庭默默把手機放下,回道:“還是崔伯伯眼神好,回國之後太忙,確實瘦了些許。倒是崔伯伯您精神氣兒看著好上不好,樂嗬嗬的,看得讓我這個晚輩都要羨慕了。”
聞言,崔縛臉上滿是笑容,和藹道:“小庭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聽得人心花怒放的,不像我家傾傾,就知道氣人。
以後你們結婚了,可得勞煩你多管教管教她,我和她媽媽是管不動了”
說著,他視線投向首座上,半瞌著眼的老人,笑問道:“你說是吧,道叔。”
聞言,老人眸子微微抬起,目光望向賀庭,和聲問:“阿庭,你覺得呢?”
賀庭回視他,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並不答話。
知他不情願,謝承道也不點破他,隻事無巨細的跟崔縛討論有關訂婚的事宜。
遲遲沒有收到賀庭的回信,喬可把手機放下,小聲吐槽道:“事關蘇蘇,竟然不秒回我。”“可可,晚上吃什麼?”陳蘇蘇對於喬可的小動作渾然不覺,斜斜倚在柱子上,有氣無力問道。
“中午吃了海鮮,晚上不想吃了。”身上舒坦了些許,喬可鬆開柱子,掃了眼遊樂場外圍,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一骨碌爬起來,“蘇蘇,晚上我們吃露天燒烤吧,我們自己烤的那種!”
看她突然來了精神,陳蘇蘇狐疑,直到在烤肉店見到季向閎時才明白過來。
找了個角落的位置落座,陳蘇蘇不解望著喬可,“可可,你……想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我就是……再多看他幾眼。”喬可答得坦然,對櫃台招了招手,很快有了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
來的服務員正是季向閎。
看到她們,季向閎一愣。
“小季同學,好久不見。”覺察到季向閎的視線一直落在陳蘇蘇身上,喬可揚聲道。
小季同學是喬可在大學時給季向閎取的戲稱,喬可在大學時就想過做一個網紅或者是明星,希望有一天能紅。
而想紅和向閎讀音類似,讀著總覺怪怪的,喬可就叫他小季同學,陳蘇蘇也就這麼跟著叫了。
聽到喬可打招呼,季向閎撓了撓頭,開口道:“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們也來了帝都啊。”
“怎麼還是這副樣子,一說話就愛撓頭。”喬可笑著道,拿過他手上的菜單,問道:“店裏都有什麼好吃的?好歹是老同學,你可得給我們推薦推薦,若是能給個優惠價就更好了。”
聞言,陳蘇蘇偏頭看著喬可。
喬可從來不買打折的東西,更不會去講價,對她來說,打折就是對東西的貶值,可現在突然……
“這個……推薦可以,優惠價怕是不能。”季向閎拿著筆的手緊了緊,尷尬道:“我就是在這裏打工,沒什麼話語權,能不能打折還得看我們老板。”
見喬可還要問,陳蘇蘇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腳,出聲道:“可可,我們先點菜吧,別耽誤了人家的工作。”
被踢疼了,喬可扁了扁嘴,不情不願道:“那就先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經過季向閎的推薦,她們隨機點了些肉和菜。
等季向閎離開後,陳蘇蘇立馬問道:“可可,你想幹什麼?舊情複燃了?”
“蘇蘇,你想什麼呢,我就是關心他一下。”耷拉了腦袋,喬可一臉哀傷道:“我上次看到他是在醫院附近,剛好我拍的廣告是在那邊取景。
正想去打招呼就看見一個異性摟住了他胳膊,現在又出現在這兒,我不確定他是在這兒開店還是……”
答案已經知道了,可喬可卻覺更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