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完了,曲南敘述道:“之前boss不是被楚遠的人砸了腦袋麼,這事兒其實是賀冶和楚遠背地裏串通一氣,算計我們boss。
楚遠我們可以不動,但是,賀冶肯定是得修理一頓的。賀冶生性好色,吃喝嫖賭樣樣都來,我略施小計,讓賀冶得罪了田太太。
田邏知道後,帶了好些打手蒙了賀冶的頭暴打了一頓,賀冶本就長得方頭大耳,被暴打一頓後,直接腫成了豬頭,哈哈哈……”
看曲南笑的跟小人似的,陳蘇蘇和賀庭對視一眼,默契笑笑搖頭。
“不過……這個跟你倆決裂有什麼關係?”陳蘇蘇依舊還是不解。
賀庭解釋道:“在醫院時,我確實是很生氣,也的確有心要趕曲南走,不過,他死皮賴臉不肯走。我說不想看見他,他就一天到晚電話轟炸我,打擾我休息。看他認錯態度還算誠懇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他了。”
聽到這話,曲南重重點頭,洋洋得意道:“賀冶知道我跟boss‘決裂’的消息後,他就想拉攏我,從我口中得到有關boss的信息,讓boss陷入孤立無援的地步。
我賣了一番慘表忠心,賀冶信以為真,就讓我以後跟著他做事,不然,以賀冶怕死的性子,我怎麼有機會算計到他。”
賀冶被暴打後,也算是把賀庭被打得腦震蕩的仇報了,曲南高高興興去醫院,和賀庭約在地下停車場見麵。
剛聊完就撞見方紀淩扛著昏厥過去的陳蘇蘇,準備拋屍的驚人場麵,曲南不由唏噓。
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陳蘇蘇麵無表情道:“所以,賀冶這次故意去天禾集團鬧事,就是想報被打的仇吧。”
“是。”賀庭揉了揉眉心,平靜道:“賀冶不知道是誰打的他,但曲南又回我這兒來了,他自然知道是我設計的他,所以,傷好了能見人之後,立馬就來我公司撒潑了。”
隻要其中一方還活著,這樣的狀態就會一直持續下去,沒有止境。
除非,真的一方死了。
可薑還是老的辣,萬一……
陳蘇蘇不安凝看賀庭,感受到陳蘇蘇的眼神,賀庭將她摟在懷裏,安慰道:“蘇蘇,你放心吧,我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弱,一個賀冶還傷不到我。”
陳蘇蘇:“那你之前的腦震蕩呢?不是已經傷到了嗎?”
賀庭:“……”
要說拆後台哪家強,非陳蘇蘇莫屬,曲南不由歎氣,自家boss也有遭遇滑鐵盧的一天。
不出半日,賀庭果真就上了熱搜榜單。
不知道賀庭是使了什麼手段,評論很快就發生了兩級反轉,眼前的難題算是解決了。
陳蘇蘇也不多過問賀庭的事,安心在家辦公。
自從在家辦公後,喬可出去跑通告了,賀庭便順理成章的天天賴在龍溪灣,不回自己住處。
忙到半夜,終於完成了工作,陳蘇蘇剛準備入睡,手機突然響起了提示音。
距離何舒和張為上一次通話,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陳蘇蘇插上耳機,準備聽一聽這次通話,他們又要商量什麼齷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