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滿意,我們還可以再替您安排。】
最後附上一個邪笑的表情包。
賀庭點開照片,確定照片是昨晚他和陳蘇蘇……
賀庭給這個陌生號碼打過去。
無人接聽。
……
“怎麼不接電話?”
何舒掛斷撥給陳軟軟的電話,看到陳蘇蘇推門進來,麵色更不好了。
“你死哪兒去了?你爸都給你氣住院了,你還知道躲懶!”
陳蘇蘇坐到床邊,道:“去買了點藥。”
被何舒的聲音吵醒,陳震威皺眉:“何舒,你小聲點兒,這是醫院。”
“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何舒嗔怪一句,麵色確是緩和了不少,“你可算是醒了,嚇死我了你。”
“爸,你醒了。”陳蘇蘇走個過場似的隨口說了一句。
這時,新聞播報:“小三插足白賀兩人婚約事件再次升級,有人聲稱在醫院親眼目睹白小姐住院,懷疑是因情自尋短見。小三身份成迷……”
這話聽到陳震威的耳朵裏,指不定得怎麼想,陳蘇蘇立馬拔斷電源,試圖解釋。
“爸,你先別動怒,你聽我……”
陳震威拔了點滴下床,三步並兩步扇陳蘇蘇一巴掌,恨鐵不成鋼道:“你非要氣死我才甘心嗎!”
人生怎麼這麼艱苦,陳蘇蘇摸了摸被打得發麻的臉。
她道:“拋開事實不談,賀庭就沒有一點兒錯嗎?我才是受害者!”
“我都還沒說要報警,告他強奸!”
事到如今竟還要狡辯,甚至還想報警,陳震威怒火中燒。
“你還敢跟我強嘴!賀庭是什麼人,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分!以白家在京圈的地位,是你能肖想的嗎?此番你同時得罪白家和賀庭,你讓我們陳家以後在京圈怎麼立足!讓方家怎麼看我們!”
他這一說,何舒更慌了,尖聲罵道:“你這賤蹄子,你要死便死了,可別搭上我家軟軟啊!”
陳蘇蘇冷眼看著他們。
所以,是要她怎麼做呢?
“走,你現在就跟我去白家道歉,去跟賀庭道歉,就算是跪下來求他們也得求得他們的原諒。”陳震威抓住陳蘇蘇胳膊拖著她出病房。
見狀,何舒也上前幫忙。
“不是我的錯!我不去!”陳蘇蘇掙紮著喊道。
陳震威直接用力把她扯出門,“這可由不得你!”
陳蘇蘇掙脫開他們,不料直接被甩了出去,迎麵撞上堅硬的胸膛。
鼻子仿佛撞在了鐵板上,陳蘇蘇有理由懷疑自己的鼻梁可能斷了。
看清人,何舒一驚:“賀……賀總!”
發覺自己撞到了不該撞的人,陳蘇蘇捂著鼻子立馬後退。
眼角的餘光瞥到賀亭被撞飛的手機,一張不可描述的照片異常惹眼。
陳蘇蘇默默嘖兩聲,穿得倒是人模狗樣。
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看這種照片,賀先生的癖好還真獨特。
難怪能在她醉酒時趁人之危,行不軌之事,卑鄙無恥!
人渣!禽獸!
賀庭沒有覺察到陳蘇蘇的敵意,半舉起雙手,防止碰到陳蘇蘇。
發覺自己手機還亮著屏,賀庭尷尬撿起自己的手機收進口袋裏。
“賀總怎麼也在這兒?”想起剛才聽到的新聞,陳震威恍然大悟,“賀總,破壞了您和白小姐的婚約,導致白小姐尋短見,實是我養女不教的緣故。”
賀庭若有所思看了眼低頭捂著鼻子的陳蘇蘇。
陳震威繼續義正言辭道:“這是我女兒陳蘇蘇,賀總見過的。我特地帶她來您麵前,是下跪磕頭還是開新聞發布會道歉,任賀總處置。”
鼻子一股暖流,絕壁是鼻血要出來了,陳蘇蘇擔心自己會社死。
聽到陳震威的話,她猛地抬頭,“爸,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這一激動鬆了手,鼻血嘩啦啦往下掉,她忙又低頭捏住鼻子。
賀庭站在那裏遲遲不語,嘴角突然溢出一抹笑。
他笑得太過雲淡風輕,讓這場麵生出說不出的尷尬之感。
何舒試探著開口,問:“賀總,您看如何?我們把她交給您,怎麼處置,看您心情。”
若不是現在捏著鼻子不宜說話,陳蘇蘇真想痛罵何舒和陳震威一頓。
賀庭沉重臉,依舊不語,遞給陳蘇蘇一包紙巾。
他淡聲道:“陳小姐,這件事我們可否單獨談談?”
陳蘇蘇仰頭看他,近距離看真人,熟悉的感覺愈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