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鬧還在外麵,你先放開我,閻墨白。”沈曦夏皺眉,聲音低了低,用僅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話。
閻墨白一個用力將沈曦夏抓到自己麵前,兩人的距離又近了近。
不遠處的鬧鬧原本還被那奇怪的氛圍搞得緊張兮兮的,此刻看著爸爸媽媽親密的舉動,“嘿嘿”地笑出了聲,一副我都懂的小模樣看著沈曦夏。
“媽媽!你和爸爸先聊,我回房間休息啦!”
說完,就邁著小短腿噠噠噠地跑上樓去了。
閻墨白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使得沈曦夏感覺臉頰一熱,男人的力氣大得仿佛可以捏碎她的手腕,她怎麼掙脫也掙脫不了。
沈曦夏終於抬頭直視閻墨白,那雙黑沉的眸子裏,她從前沒有琢磨透,現在更加看不清。
“你先回答我,沈曦夏。你不知道自己生病了嗎?有什麼事不知道叫傭人來幫忙嗎?我花那麼多錢雇的傭人難道都是擺設嗎?”
沈曦夏扯了扯嘴角,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和閻墨白說。她下意識地抬頭看向門外的幾個傭人,眾人全部都低著頭,仿佛房屋裏的事情與他們無關。
閻墨白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心下頓時明了,心中頓時有一股無名火竄起。他猛地拉住沈曦夏,大步地朝客廳走去。
沈曦夏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拉得一個踉蹌。她試圖甩開閻墨白的手,卻怎麼也甩不掉。
感受到傭人們奇怪的眼光,她感覺渾身的別扭。
“閻墨白!你到底要幹嘛?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說不行嗎?”
閻墨白冷笑出聲,“好好說話?沈曦夏,我也想和你好好說話,你明知道我最在乎的人是你,可你的好好說話就換來,連一群傭人都能騎到我閻墨白女人的頭上!”
不等沈曦夏反應過來,閻墨白將她緊緊摁在自己懷中,他拿起身旁的花瓶就狠狠地摔在地上。刺耳的聲音回響在這偌大的房間裏,原本低著頭的傭人們都被嚇了一跳。
他們這才抬起頭,眼底的鄙視不帶任何掩飾地呈現出來。
一女傭大膽地朝前邁進一步,嘲諷地看了看沈曦夏,又一副公事公辦的嚴肅模樣看著閻墨白。
“這是我們大老板的東西,你為了這麼一個小三無故把他摔碎,先不說你賠不賠得起,這責任你能承擔得起嗎?連沈曦夏這個被包養地小三看到我們大老板都得低頭做人,你隻不過是這個三找的三,看你長得這麼帥,我還是大發慈悲地告訴你一聲。”
說完她也不看閻墨白青黑的臉,鄙夷地看著沈曦夏:“沒想到你長了一副我見猶憐的可憐模樣,手段這麼高明,勾引我們大老板還不夠,還想著其他男人。你可真是有實力有手段。裝那些脆弱的樣子給誰看呢,除了被這些男人圈養,你難道就沒有養活自己的能力嗎?”
沈曦夏被這些惡毒的話說得麵色蒼白,心口驀地竄起一股劇痛,她緊緊捏住袖口,想開口說話,卻沒想到閻墨白比自己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