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男人立馬進入工作狀態,跟幾人攀談起來。
陶夢雨在一旁看著,心滿意足的彎了彎唇。
她原本就該是站在男人身邊的,都怪沈曦夏搶了她的位置。
如果她永遠都不存在,那麼站在閻墨白身邊的人就是自己。
一想到這些,陶夢雨心裏生出了一個陰暗的想法,下定了決心。
她隻有除了沈曦夏,才能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正想著,閻墨白跟幾位老總已經聊得差不多,禮貌的彎了彎唇。
“其餘的事情還是等到下次再正式商談吧,我今天還有事情,得先回去了。”
說罷,他告別了眾人打算離開。
眼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陶夢雨連忙跟上去拉住了他的袖子。
“墨白,你怎麼這麼著急要走?”
話畢,男人劍眉緊擰回頭盯著她,聲音冰冷無比,像是從極寒之地傳出來的一般。
“我還沒來得及問你,今晚的事情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
“是不是你讓人把夏夏推進泳池的?”
麵對著男人的質問,陶夢雨一瞬間委屈起來,可憐巴巴的看著閻墨白。
“墨白,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
“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性格,我一直不爭不搶,怎麼可能會傷害夏夏?”
“今晚的事情真的是個誤會,但我會加強人手在家中排查,看看到底是誰做了這樣的事情。”
有了陶夢雨這話,男人消散了一些疑心,丟下女人上了車。
汽車穩穩地在別墅門口停了下來,閻墨白二話不說踩著鋥亮的皮鞋下車。
馮媽看到男人迎了上去,緊張的抓了抓衣角。
“少爺,您怎麼才回來呀,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馮媽因為著急眼角生出了不少魚尾紋,蹙了蹙眉頭:“沒什麼,你先回去休息吧。”
馮媽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該多問的,點了點頭離開了客廳。
閻墨白大步流星的來到了二樓,推開了厚重的大門。
沈曦夏正在看書,海藻一般的長發落在了白色的枕頭上,優雅的像是一副油畫。
閻墨白開口打破了沉默:“今晚的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你身體沒事吧?”
麵對著男人的問候,沈曦夏依舊聲音冰冷:“無礙。”
閻墨白感受到她的不對勁,上前一步在床沿坐了下來,聲音低沉:“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很多事情我也無可奈何。”
“齊家目前還不能得罪,我沒辦法拋下整個慈善晚宴離開。”
聽到他的解釋沈曦夏忍不住冷笑,他難道不是因為顧及陶夢雨的想法,這才拋下了她嗎?
還好意思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不想聽這些話。”
沈曦夏說完飛快的將書合上,作勢要躺下。
她的動作將男人心底的怒氣激起,不明白她為什麼揪著那張莫須有的照片不放手。
他分明已經清楚地解釋過了,那天晚上他跟陶夢雨之間什麼都沒有。
閻墨白發狠的抽了抽領帶,隨意地丟在了一邊,修長的手指飛快的解開了襯衫的扣子,露出鎖骨。
下一刻男人身上的雄性荷爾蒙襲來,將她完全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