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坐在車內等候,周恒築送Lea太太回家,很快往返一趟,讓自己打開後備箱,看他搬了三個大箱子送進去,一路聽他們聊天,才發覺他們關係匪淺。
這也就能解釋通為何周恒築下手那麼重,有人敲玻璃,營葉打開了車門:“怎麼啦?”
“你問我怎麼啦?這是我的車,你該下來了吧,我是看在老人的麵子上才準你上車的,自覺點。”周恒築心知肚明她打電話的目的,現在知道著急了,晚了。
營葉搖頭:“我不下去,你上來,咱們好好商量一下。”此刻不能不低頭,他就是惡勢力。
“抱歉,我跟你沒什麼好商量的,如果想見孩子,請與我的律師協商時間,電話你有的,請下車,我約了人,趕時間。”周恒築的確約了幾個哥們喝酒。
他擺明為難自己:“我向你道歉總可以了吧?是我不該懷疑你,可你也不用這麼證明吧,趁機打擊報複,你堂堂北緯家的人竟然做出這等事,有失身份吧。”
隨便你怎麼說,就是不買賬:“多謝你的好意,下次我會留心,可這次都已經開始了,停下來我會有損失,我答應你,下次,下次我一定深思熟慮。”
可惡,哪裏有下一次,明天薛氏就岌岌可危:“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去喝酒,是你想怎樣吧,霸占我的車不動,到底誰沒完沒了啊。”周恒築掏出手機,還有十五分鍾,再不過去鐵定遲到了,在車上決定赴約,原本打算陪老太太,結果老人家困了,自然回頭與哥們聚會了,她在這裏搗亂。
營葉惱怒,他就是故意的,一氣之下脫口而出:“我不管,今晚你去哪,我去哪,休想讓我下車。”
難道薛炎在她心中就那麼重要嗎?為了他主動給自己打電話,找自己的哥們幫忙,還大半夜也要談,既然他那麼重要,來找我幹嘛。
周恒築打開車門,直接啟動車子:“隨便你,我赴約,等的起你就等吧。”
頂級富豪俱樂部,玩樂一條龍,門檻設限的高度導致會員隻有五十人,但服侍的人卻高達三百,這裏的女寵和男寵都是萬裏挑一的。
車子停下,馬上就有人來幫忙停車,營葉跟著下去,不由眼前一亮,,這大門口是典型的歐式風格,金色和白色的混合更顯高雅。
“對不起,小姐,請出示身份識別芯片。”一直跟在男人身後走,大門都進來了,卻被第二道門攔住。
發現周恒築還在往前走:“喂,等等我,我怎麼進去?”
男人轉身壞笑:“等你身價過百億,就如走平道了,看好你,加油。”
“開什麼玩笑,你別走,你不是遲到了嘛,帶我去,罰酒我幫你喝。”隻要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就有轉機,不然他進去不出來,自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周恒築後退一步,她說的有道理,裏麵那三個可是非常難纏,上次自己遲到可是喝了三大杯,有人甘願效勞為何不用呢?
“我的人,鬧著玩,親愛的,走吧。”變臉極快的男人伸出手。
營葉配合地搭上去,不耽誤時間的說重點:“求求你,放過薛氏吧,他們廟小,你這尊大佛進去是大材小用,還是讓他們獨自運營吧。”
“如果你隻想說這些沒有營養還倒胃口的話題,我不介意再送你出去。”周恒築以為她會看臉色,在這裏是為了開心,她若做不到,那就來錯了地方。
營葉忍耐的點頭,耐心一點兒,還來得及,先讓他高興,錢銘不是說了,他樂嗬自己才有可能成功。
“我若是你,就好好留心這裏的一切,看一看與你截然不同的生活,不然等你光明正大以自己的身份進來,恐怕要下輩子了。”周恒築故意說的挑釁,不是瞧不起她,而是希望她能多看,多聽。
隨便他怎麼嘲諷自己,營葉也不生氣,走到一扇大門前,兩名男子拉開門,還沒進去,營葉就忍不住閉上了眼睛,要不要這麼放肆,人體宴,這可隻在電視上看到過,在這裏不是不允許嘛。
“哥們,你還不長記性的遲到,是想再來三大碗嗎?”說的人叫菲普,外表憨厚老實,實則精明強幹,今年三十五歲,做家電行業,在瑞士百分之五十五的家庭裏有他家生產的電器。
周恒築一把將女人推到前麵:“是她害我遲到,當然由她喝。”
“東方妹子,你確定她不會不醒人世?”菲普不禁為她憂心,這麼羸弱的模樣,能行嗎?
三個酒杯一齊落在營葉眼前:“初次見麵,也不為難你,特調的威士忌,喝了還不醉那就歡迎你的到來。若是醉了,你留下來做一次人體宴,如何?”
營葉難以置信的看向長相帶著痞氣的男人,相比周恒築,他有著柔美的陽剛之氣,如此漂亮的美男子真是不多見,可他口中的話卻非常刺耳。
“瞧給你嚇的,就是你敢脫,我們也不敢吃啊。”宋學清哈哈大笑,作為瑞士黑道家族最年輕的首領,美麗的外表下卻有一顆很辣的心。
周恒築拿起筷子,卻沒了胃口,夾起生魚片衝女人勾了勾手:“過來,嚐嚐看。”好心為她吃的,省著空腹喝完不舒服。
可女人卻一點兒也不領情,看著桌上的女人就反胃,扭過頭,真不理解這幫人為何會有這種樂趣,這是餐桌,不是床鋪,非要合為一體嗎?
“看來美女不喜歡人體宴,來人,撤下去吧,換點清淡的,恒築,有美女來,我們也收斂點,你也不打聲招呼。”宋學清故意探聽口風。
周恒築自然懂得規矩,誰新帶來女人,大家都不敢太造次,先掂量一下分量,就知道如何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
“這罰酒可不能不喝,難道你們兩個憐香惜玉,打算放過她?那我可要替她謝謝你們。”原本可以將喝酒之事略過,但想到她來的目的,就很不爽。
最好三杯酒將她灌醉,一覺睡到明天,她想求自己放手也晚了,但這酒能否灌醉她是個未知數,至少此刻周恒築不想阻止。
“美人,請吧。”宋學清遞給女人,既然某人不在乎,那就照常玩嘍,先熱身嘛,畢竟這女人看上去本本分分,不像常玩,這才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