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詩晴不為所動:“你沒有機會了,我的原則一向是一次不忠,終身不用,你的所做所為,差點給我造成無法挽回的困擾,還可能會有更加嚴重的後果,我不可能原諒你,看在你女兒的份上,我不追究你的法律責任,你被辭退了,立刻離開陸家!”
洪錦痛哭失聲,卻也知道何詩晴不告她已經仁至義盡,不敢再多說,絕望地離開了。
何詩晴也不多看洪錦一眼。
她從來不是濫好人,有些人更不值得同情,她沒有對不起洪錦的地方,無須愧疚。
李瑞芝如今看著何詩晴,再也沒了往日的囂張跋扈,反而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有種從骨子裏帶出來的恐懼,戰戰兢兢陪著笑臉:“詩晴,這、這都是洪錦做的,跟我沒關係,我們到底曾經是一家人,你不會讓我去坐牢吧?”
何詩晴嗬了一聲:“李阿姨,你還真有臉推卸責任!要不是你欺騙利用洪錦,她會知道我手裏有紅寶石項鏈?你偷我項鏈,妄圖冒認親人,得到好處,心思實在卑劣,叫人不齒!”
李瑞芝被罵的麵紅耳赤,無比屈辱,卻也知道現在她沒資格跟何詩晴硬碰硬,隻能咬牙低頭,不說話。
“如果不是你的手法太拙劣,顧家也不是好應對的,你如了願,現在風光無限了,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我地上踩吧?從小到大,你就見不得我和東陽好過,我始終不明白,你對我和東陽哪來那麼大的仇恨?”何詩晴語氣冷漠中帶著一絲傷感。
李瑞芝幹笑兩聲:“詩晴,你、你說哪裏話,我可沒這麼想,我一直把你和東陽當成我的孩子,我……”
看到何詩晴嘲諷的眼神,她哪還說的下去!
從她進何家門,是怎麼對何詩晴姐弟倆的,瞎子也看的見,她臉皮再厚,也沒辦法為自己以前做過的事“洗白”。
何詩晴神情淡漠地看著她:“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從一開始圖謀的就是我家的房子和我爸媽省吃儉用存下來的錢,你虐待我和東陽,就是想把我們逼走,好得到我們家的財產,對嗎?”
李瑞芝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根本說不出話。
有些事情她覺得理所應當,毫無愧疚,可被當著麵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何況何詩晴今非昔比,李瑞芝做的那些事,何詩晴要想翻舊賬,她隻有受著的份。
“你當年輸血給東陽,我很感激你,可你後來對我東陽造成的傷害,以及你和何暖氣的我爸得了肝病,早早離世,已經把這份恩情消磨殆盡了,我和東陽不欠你的,你和何暖以後都不要再來打擾我們,否則我不介意跟你新賬老賬一起算,聽明白了嗎?”何詩晴語氣裏透著冷厲。
“你、你威脅我!”李瑞芝驚恐地看著她,直到這時候她才徹底明白,她和何詩晴早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不屬於她的東西,她就算費盡心思,也算計不來。
何詩晴淡淡一笑:“不是威脅,是跟你說事實。回去告訴何暖,不管是我老師還是我師兄,都不是她能染指的,她要是還有一點點做人的尊嚴,就安安分分,別耍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