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記者們也都興奮起來,給紛將攝像機對準場中,等著吃大瓜。
葉欣欣抱著胳膊在旁邊看了一會,見場麵僵住,往前走了兩步,打圓場:“向少,我想你誤會了陸董和陸二少,他們隻是關心陸太太,怎麼會惡意呢?”
憑著女人的敏銳直覺,她肯定這個女人不是何詩晴,但她同樣不敢說,怕引起陸北麟的懷疑。
她的遊艇燒了,本來是為了掩蓋何詩晴在上麵留下的痕跡,結果反倒讓陸北麟起了疑心,這些天正在查這件事,她也想確定何詩晴到底死了沒有。
向乘風緩緩移過手指,指著葉欣欣的鼻子:“你要幫他們鳴不平?怎麼,你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火,這些人還不長眼往他槍口上撞,他能忍?
葉欣欣臉色一變,露出無辜的表情:“向少,你怎麼對誰都有這麼大的敵意?我這些天一直在忙新品發布會的事,我做什麼了,你要這樣誣蔑我?”
陸北航語氣咄咄逼人:“向乘風,你不要轉移話題,我隻是想確定何詩晴是不是在騙大家,你卻百般阻撓,我看做了手腳的人是你吧?”
許燕珺柔聲開口:“向少,謝謝你替我說話,雖然陸董和陸二少這樣做很沒有禮貌,不過我問心無愧,既然他們一定要看到我的臉才放心,我也不能讓他們枉做小人。”
說著話,她慢慢摘下口罩,抬起頭,把臉露了出來。
陸謹年和陸北航都顧不上被罵作小人,一起看向她的臉,都禁不住變了臉色!
周國更是驚呼聲一片,很多人都不忍心仔細看,移開了視線。
許燕珺的左邊臉很像是燒傷後的樣子,血肉模糊,一半的嘴唇都變了形,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
她戴著口罩的時候,很像何詩晴,現在露出傷了的臉,的確不那麼像了。
但誰能質疑什麼?
任誰的臉燒成這樣,也不會跟原來的樣子一模一樣吧?
許燕珺趕緊把口罩戴上,對眾人微微鞠躬:“抱歉,嚇著大家了。”
世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尤其陸太太的身份地位擺在這兒,他們都說著無妨,對陸謹年父子的強勢大為不滿,話也說的不好聽。
陸謹年和陸北航臉色都很難看,卻再也說不出質疑的話。
葉欣欣暗暗冷笑一聲,這女人還真是狠,為了不露破綻,竟把臉弄成這樣子。
今天是給她糊弄過去了,看她能裝多久!
陸北麟陰冷的目光掃過陸謹年父子和葉欣欣,輕拍一下許燕珺的肩膀:“你先回去休息。”
今天要許燕珺到場,就是為了解掉眾人心中疑惑,不用她一個病人留下應酬。
“好。”許燕珺在保鏢保護下離開了。
向乘風一撣衣服,對陸北航笑的張狂:“怎麼樣啊,陸二少,還有什麼疑問嗎?”
陸北航鄙夷地看他一眼,心裏罵聲“狗仗人勢”,轉身走開了。
陸謹年別人深意地一笑,跟別人應酬起來。
向乘風翻個白眼:“陸董養出這麼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還笑的出來!陸家二房的家產早晚在陸北航手上敗光!”
陸北麟淡淡問:“陸北航又去賭了?”
十賭九輸,陸北航把滄浪山價值一億的別墅都輸進去了,還不死心呢。
“整天想著翻盤呢,估計又欠了不少債了,陸老爺子還真敢把股份給陸北航!”向乘風毫不掩飾幸災樂禍。
陸北麟轉眸看著他,目光深沉如大海。
向乘風頓時心領神會:“明白,您老放心吧!”
陸北航賭到最後,沒錢還債,沒東西可賣的時候,一定會賣股份,且一定會瞞著陸老爺子和陸謹年。
肥水不流外人田,這股份最終必須到北麟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