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宸得知華席已經身亡的消息,立即便聯合他之前在MT組織收買的人,迅速發動叛變,將MT組織給拿下了。
他這些日子一直都在盤算著,計劃著,終於這一刻來臨了。
華席對他雖然警惕,但他卻高估了下屬對他的忠誠。
像他這種苛刻的老大,不論在哪裏都不受歡迎,不管是他在熾火組織的時候,還是在MT的時候,都沒有得到過人心。
在這方麵趙宸顯然要比華席出色得多,他很懂得籠絡人心的手段,因此在MT內部頗具威望。
那些反對他的聲音,都被他扼殺了,沒了華席,他就是MT組織的頭。
他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複秦鬱瑾。
他會落得今日的下場,秦鬱瑾和趙越都脫不了幹係,他一定要讓這兩人付出代價。
趙越跟文小夕通完電話之後,放心不下,又給秦鬱瑾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秦鬱瑾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向他保證會保護好文小夕。
結果當晚下班回去的途中,秦鬱瑾便受到了襲擊。
有好幾輛車子在路上對他圍追截堵,並且他們手裏有槍,到了郊外便開始肆無忌憚朝他開槍,對他發動了猛烈的攻勢。
幸好趙越打電話提醒了他,他增加了保鏢人手,而且趙越也留下了一些人暗中保護他跟文小夕,因此秦鬱瑾順利逃脫了。
但卻有些狼狽,手臂被子彈擦傷了,保鏢中也有身負重傷的。
文小夕看到他手上回來,嚇壞了,一邊找出藥箱給他包紮,一邊詢問是怎麼回事。
秦鬱瑾沉聲道:“應該是趙宸開始行動了。”
“是趙宸?”文小夕愣了一下,隨即不由得咬牙。
這個趙宸真是陰魂不散,早上趙越才打電話提醒過她,結果晚上他就行動起來了。
從趙宸出現在她生命中之後,凡是跟他相關的準沒好事。
“有辦法將他除掉嗎?否則他一直隱匿在暗處,對我們是很大的威脅。”文小夕擔心以後類似的事情少不了,內心不禁感到憂心忡忡。
秦鬱瑾握著她的手安撫道:“別擔心,我會想辦法將他除掉的,隻是在除掉他之前,我們要小心謹慎。”
他準備這段時間都讓秦淩待在家中,暫時不去學校,同時別墅的安保也加強。
深夜,在文小夕睡著了其阿裏,秦鬱瑾在翻身下床,走進了書房。
他撥通了顧黎的號碼。
顧黎已經查清楚,顧夫人的車禍跟華席脫不了幹係,他一直想為顧夫人報仇,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如今華席已經死了,但他的MT組織卻落到了趙宸的手裏。
趙宸曾經派人追殺過顧黎,顧黎一直把這件事記在心裏。
顧黎準備在兩個星期之後,跟甘露舉辦婚禮,如果不將趙宸解決掉的話,到時候他的婚禮上有可能會出狀況。
他在電話裏將情況跟顧黎簡單說明了一下。
華席雖然死了,但依舊難消顧黎的心頭之恨,那個毒瘤一樣的MT組織,也要盡快消滅了。
跟顧黎的目標達成一致之後,秦鬱瑾便跟他商量具體的計劃。
趙宸剛剛掌控MT,許多內部勢力還沒有整合,內部矛盾很多,這讓他有些分了神,不能專心對付秦鬱瑾。
秦鬱瑾聯係了警方,向警方提供了MT組織的資料,並且跟警方共同商量了一個計劃,準備將MT組合一網打盡。
警方對這個組織也追蹤已久,隻是他們太狡猾,所以他們一直沒能把他們的老大抓住,每次抓住的都是一些小人物,這次跟秦鬱瑾合作,他們非常重視。
秦鬱瑾沒敢把這個計劃告訴文小夕,怕她擔心,因為這個計劃會讓他處於危險之中,稍有不幸,就有喪命的可能。
但他願意賭,隻要能把趙宸這個禍害徹底消滅,無論什麼樣的風險他都願意冒。
因為他不想時刻有人在暗處緊盯著他們,他想讓他的老婆孩子生活在一個平安的環境中。
計劃實施的當晚,秦鬱瑾假裝有急事要到外地去出差,帶上幾個保鏢便匆忙出發了。
趙宸一直都在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以為機會來了,於是派人埋伏在他必經之路,還親自帶著人在暗處蹲守,想趁這個機會將秦鬱瑾一舉拿下。
濃厚的夜色中,他看到秦鬱瑾的車子開了過來,立即提醒手下準備開始行動。
在車子靠近的時候,他的手下衝了出去,對著車內瘋狂掃射。
秦鬱瑾的保鏢早已經換成了警察,在受到襲擊之後,假裝驚慌失措開始逃跑。
趙宸上了車,帶著人立即追了過去。
車子經過改裝,是防彈的,但車窗卻被打碎了,秦鬱瑾的手被碎玻璃劃傷了,但好在隻是皮外傷。
警察一邊開著車,還一邊安撫秦鬱瑾:“秦先生,不要緊的,您不用擔心,我們都安排好了,會盡力保證您的安全的。”
秦鬱瑾點點頭,“謝謝。”他並不是很擔心,他隻擔心能不能成功將趙宸抓住。
很快他們進入了警方部署的範圍,而身後趙宸絲毫未發覺,還在窮追猛打,以為很快就要將秦鬱瑾抓住了,被巨大的喜悅衝昏了頭腦。
接下來的情況徹底失去了控製,他們被引入了一個包圍圈,裏裏外外都被包圍了起來。
意識到自己中計了,趙宸內心十分惱火,立即想要調頭帶著下屬逃離。
但警方的火力比他的火力要猛很多,一點都不給他逃跑的機會,很快趙宸那邊的人就潰不成軍了。
趙宸最後咬牙殊死一搏,開著車衝了出去,警方立即開車在後麵追蹤。
被警方保護起來的秦鬱瑾麵色沉著,目光緊緊盯著趙宸逃離的方向,平靜的目光下暗潮洶湧。
顧黎走到他身旁,道:“別擔心,他逃不掉的。”
“希望如此。”秦鬱瑾的神情並未放鬆。
他就怕趙宸最後用別的方法逃走了,之後再度卷土重來。
“你受傷了,去包紮一下吧。”顧黎低頭看著他的手,不由說道。
秦鬱瑾不在意地說道:“小傷,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