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完衣服出來,迎麵跟白雪撞上了。
白雪昨晚偷摸著混進去酒吧,趁著淩寒不注意的時候,把藥下在了他的酒裏。
本來是想守在一旁,等他藥效發作了之後就跟上去的,跟他生米煮成熟飯,沒想到莫岐突然朝她看了過來,嚇得她趕忙轉身就走,怕被認出來。
等她覺得差不多了,偷偷現身的時候,卻忽然發現淩寒不見了。
不止淩寒不見了,連莫岐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這可把白雪給急壞了,找遍了整個酒吧,差點連男廁所都闖進去了,就是沒有看到淩寒的身影。
她不死心給淩寒打電話,但淩寒把她的號碼給拉黑了,她打不通。
她一邊不死心地撥打淩寒的號碼,一邊咬牙想著,該不會是便宜了哪個小女表子了吧。
一直沒找到人,她就隻好在附近找了家酒店睡下了。
結果剛從酒店出來,就愛看到淩寒從女裝店走出來。
白雪趕忙走上前去,焦急地拉住他的衣服,問道:“淩寒,你昨晚去了哪裏?你為什麼突然不見了?”
另案聽到她的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所以,昨晚你的確是在酒吧裏是吧?”
白雪被他冰冷的語氣嚇得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有些結巴地解釋道:“我,我昨晚去酒吧玩,正巧看到了你,我不敢去打擾你,又怕你喝醉了,所以隻好在一旁看著你。”
“你在一旁看著我?我看你是想等我喝醉了,把我帶到酒店去開房吧?”淩寒嘲諷地說道。
被他看穿了,白雪有些尷尬,還想強行解釋,“你誤會了……”
“你以為你昨晚給我下藥,我真的不知道嗎?”淩寒的臉龐冷若冰霜,“你要是識趣,就自己滾遠點,別再來糾纏著我,我永遠都不可能會看上你的。”
他這話說得冷漠無情,不過他知道沒有用。
白雪的臉皮已經厚到了一定程度了,不管你怎麼對她說都沒有用。
“我也隻是因為太喜歡你了。”
白雪紅著眼睛裝可憐地解釋,見淩寒要走,趕忙拉住了他,“你要去哪裏?還有,你手裏拿著的是女裝?”
她突然明白了過來,淩寒昨晚肯定是中招了,然後跟別的女人去開房了。
這套女裝,肯定就是給那個女人買的。
白雪不甘心,沒想到她昨晚精心策劃的一切,都為她人做嫁衣了。
“那個女人是誰?”白雪咬著牙,緊緊抓著淩寒的手不放。
“你有病?放手。”淩寒冷眼看了她一眼。
“那個女人是誰?”白雪低吼了一聲,控訴道:“淩寒你怎麼能這麼冷血無情?我對你不夠好嗎?我費盡心思對你好,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腦子有病?你對我好,難道你就是我女朋友了嗎?你沒有資格質問我。”
淩寒麵無表情地甩開了她的手。
“還有,我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別再糾纏我了,給你自己留點尊嚴。”
說完這句話,他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白雪站在原地沒動,整個腦海都被憤怒占據了。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不要臉,敢跟她搶男人。
白雪看著淩寒的背影,沉著臉跟了上去。
淩寒提著紙袋從電梯出來,拿出房卡進了房間,沒看到房間有人,浴室裏倒是傳來了水聲,應該是在洗澡。
他將衣服放到一旁,在沙發上坐下,拿出手機瀏覽未讀的信息和未接電話。
淩氏集團現在有他的大哥淩越把持,他即便偷懶幾天也不會出什麼事。
這兩年他一直都渾渾噩噩的,事業雖然很順利,但是感情生活卻一塌糊塗。
淩夫人不停催促他找女朋友,結婚,還給他搜羅了很多千金小姐的資料,不過可惜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他也明白,等年紀到了,終究是要結婚的。
他跟大哥都沒有女朋友,淩夫人難免會著急。
正想著,浴室的水聲停了。過了一會兒之後,門開了,一個腦袋從裏麵探了出來,小聲問道:“你回來了嗎?”
淩寒道:“回來了。”
“那衣服買了我?遞給我一下。”
淩寒將衣服遞了過去,祁舒伸手去接,露出的肩頭上,都是他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跡,有些慘不忍睹。
看著祁舒那水靈靈的樣子,淩寒第一次覺得自己把人家小姑娘給糟蹋了。
白雪那個女人到底給他下了多猛的藥?真是防不勝防。
“謝謝。”拿了衣服之後,祁舒低聲道謝,然後將門關上了。
等她換號衣服出來之後,淩寒不由覺得眼前一亮。
他給她挑的是一條白色的裙子,當時第一眼看到,覺得很符合她的氣質,於是買下了。
現在看來果然是很符合她的氣質,她一看就是被家人嗬護得很好的那種類型,嬌小可愛。
淩寒想起她說過自己不缺錢,那應該家境是不錯的。
祁舒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有些緊張。
雖然她跟這個男人發生了關係,但他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她對他一點也不了解,也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
淩寒站起身道:“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吧。”
祁舒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家在很遠的地方。”
“不是本地人?”
“不是。”
“那你住在哪裏?我送你回去。”淩寒又問。
祁舒無奈地說道:“我就住在這個酒店的總統套房。”
“你是過來這邊工作,還是過來這邊旅遊的?你隻是暫時留在這裏的嗎?”淩寒皺眉問道。
祁舒點點頭,而後又搖搖頭,“我是為了某個人過來的,但現在,隨便了,旅遊也行工作也行,不過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工作。”
她現在心裏有點亂。
她是為了秦鬱瑾才過來這邊的,但是她現在明白了,她跟秦鬱瑾是不可能的,所以好像就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了。
可偏偏她又跟這個男人發生了親密關係。
淩寒漠然道:“你就告訴我你會在這裏待多久吧。”
祁舒想了想,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能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