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燙手山芋突然變成了香餑餑,讓淩寒忍不住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淩寒意識到自己不對勁,他這是中了藥。
可他之前一直在跟莫岐喝酒,到底是誰給他下的藥?莫岐是絕不可能給他下藥的。
淩寒忽然想起莫岐跟他說看到了白雪,難道是在他不注意的時候,白雪悄悄靠近,然後把藥下到他的杯中?
想起這個女人淩寒脾氣就變得暴躁了起來,這個人簡直就是不識好歹。
為了避免出事,他趕忙將人放在床上,轉身離開的時候,卻又被她從背後用力抱住了。
淩寒咬著牙,用力想要掰開她的手,“放手,聽到沒有?你再不放手你會後悔的!”
祁舒依舊是緊緊抱著她,叫嚷著:“我不放!我不放!我不要放開你!”
藥效越來越猛烈,淩寒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致,終於忍不住咒罵了一聲,然後一把將人壓在了身下。
祁舒醉得厲害,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麼,任由淩寒擺弄了一晚上。
祁舒蒼白著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
尖叫聲把淩寒給吵醒了,他睜開雙眼,看到臉色慘白的祁舒時,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時候,低聲咒罵了一聲。
“我跟你解釋一下昨晚的事情。”淩寒有些頭疼地看著她,“昨晚你喝醉了,一直抱著我不放,你還記得嗎?”
祁舒不可置信地問道:“我,我抱著你不放?”
“對,我用力想將你扯下來,可你就像牛皮糖一樣黏在我身上。”
祁舒臉上不禁有些火辣辣的,覺得而有些害羞。
沒想到她喝醉了之後竟然這麼大膽,抱著一個陌生男人不肯撒手。
不對,這不是重點。
“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就因為我抱著你不肯撒手,所以你就,你就……把我……嗎?”祁舒的眼睛不由有些紅了。
她第一次跟人發生親密關係,卻不是跟自己喜歡的人,而是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她有點傷心難過。
淩寒道:“當然不是。我看你喝醉了,便想把你帶到酒店房間裏,放下你就走,誰知道我在酒吧中招了,你有一直抱著我不肯撒手,所以就變成這樣了。”
祁舒有些聽不懂,“中招是什麼意思?”
“中招就是中了藥。”淩寒耐心地解釋道。
祁舒道:“中了藥?中了什麼藥?春藥?”
淩寒點頭:“差不多吧,催情類的藥物。”
祁舒很尷尬,他還以為是這個男人趁她喝醉占她便宜,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樣。
都怪她跑到酒吧去買醉,如今失身了也還能怪自己了。
可是她心裏還是覺得好難受。
祁舒抱著被子,不由得傷心地哭了起來。
淩寒最怕女人哭了,見她哭了,當即有些抓狂地說道:“你哭什麼?你要真這麼介意,就當一夜情就好了。”
“我,我是第一次……嗚嗚……我心裏難過……”其實她也不想哭,但是她控製不住自己,就是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眼淚像開了閘門一樣,瘋狂地掉落下來。
淩寒有些煩躁地說道,“不然你想怎麼樣?要錢?”
祁舒感覺自己被羞辱了,一邊哭著一邊瞪著淩寒,“我不要你的錢!有錢了不起嗎?我也很有錢,我不缺錢!”
不缺錢,那就是想要讓他負責嗎?
想起昨晚的那種感覺,以及床單上那一抹紅,足以證明對方的確是初次。
淩寒有些無奈地說道:“那我對你負責,我對你負責總行了吧?”
真是麻煩啊。
這個麻煩明明是莫岐惹來的,最後卻甩手給了他,賴上他了不說,現在還要他負責。
祁舒聽到這話,抽泣著問道:“你怎麼負責?”
淩寒道:“你想要我怎麼負責?跟你在一起?跟你談戀愛?還是要跟你結婚?”
反正家裏催婚催得緊,他也想擺脫那個白雪,跟她結婚也不是不可以,左右是他對不起她在先。
遲早都是要找人結婚了,那跟誰結婚好像都沒有太大區別。
祁舒突然想起一句話,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開始下一段感情。
雖然她那一段隻是她單方麵的暗戀,但她心裏的確很難受。
想了想,她停止了哭泣,對淩寒道:“那,我要你跟我談戀愛。”
淩寒無所謂地點頭:“行,你說了算,談戀愛就談戀愛。”
祁舒的心裏這才好受了一些,起碼可以安慰自己,昨晚跟她發生關係的並不是一個陌生男人,而是她的男朋友。
平靜下來之後,她才打量了一下淩寒,發現對方長得也很帥,心裏不由得一跳。
淩寒道:“現在我們都已經是男女朋友了,那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祁舒道:“我叫祁舒。”
“祁舒是吧?我叫淩寒。”淩寒將錢包拿了過來,從裏麵掏出一張名片,“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以後喲什麼事可以聯係我。”
淩寒就當是陪一個小女生玩玩戀愛遊戲,並沒有把這段感情當真。
祁舒低頭看了看名片,沒有接,而是說道:“你的手機呢?把你的手機拿過來。”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自己的手機,但淩寒還是把手機遞了過去。
祁舒在他的手機上輸入了自己的號碼,然後撥通了電話。
等她的手機響起之後,她便把手機還給了淩寒。
“這樣你的手機裏有我的號碼,我的手機裏也有你的號碼了。”給名片什麼的,實在是太過公式化了,她不喜歡。
淩寒隨便她折騰了,隻要她不哭就行。
祁舒的衣服昨晚都被淩寒給撕碎了,不能穿了,淩寒一陣頭疼,隻得跑去附近的女裝店,給她買一套新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