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都要忍不住懷疑,生日那晚是不是文小夕跟江城海串通好的。
畢竟有秦蘇這層關係在,雖然秦家人跟她關係不好,但不代表她不會主動聯係文小夕。
江家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後盾,文小夕需要解決一個覬覦她老公的女人,所以兩人一拍即合。
金善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行了,我又沒有讓你嫁給他,你急什麼?就這樣慢慢耗著吧,等過一段時間,找個理由分手就是了。”金夫人漫不經心地說道。
金善母女走了之後,江城海忍不住想出去尋歡作樂,被江東臉色陰沉叫住了。
“你去哪裏?”
江城海支支吾吾地說道:“有個朋友約我,我出去一下。”
“什麼朋友?就你那些狐朋狗友?”江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趕緊跟你那些朋友斷了,從明天開始老老實實給我去公司上班!”
江城海臉都綠了,讓他每天過清心寡欲,朝九晚五的生活,還不如殺了他比較痛快。
“我每天都有去公司啊。”江城海不滿地說道。
“我要你老老實實上班,不是讓你每天去公司!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你要好好珍惜,將金家小姐給我拿下。”江東沉聲說道。
秦蘇也勸道,“你爸說得對,城海,你就別任性了,老老實實跟著你爸去公司,追金小姐多花點心思。”
若是真的能跟金家攀上關係,那對他們而言如同坐上了一趟順風車。
金家的勢力和規模都比他們家大多了,他們要緊緊抓住這個機會。
江城海雖然挺喜歡金善的,但也隻是喜歡她的身材和樣貌,她那樣強勢的性格他實在吃不消,還是溫順的沒人更加對他的胃口。
“反正她們都說了會讓我們訂婚的,你們擔心什麼?”江城海不以為然地說道。
秦蘇瞪著眼,“你是沒有聽清楚金夫人的話?如果你跟金善感情不好,她是不會讓你們訂婚的。討好了金善,就什麼都有了,以後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這句話點醒了江城海,金家確實家大業大,金善又是獨生女,若他真的把金善追到手了,那金家的財產以後不都是他的了?
況且他跟金善都睡過了,女人嘛,根據他以往的經驗,隻要發生過關係就很好搞定。
江城海點點頭道:“好吧,我以後會用點心,把金善追到手的。但我又要追金善,又要去公司上班,我哪有那麼多精力?”說著,他瞥了江東一眼。
江東咬了咬牙,道:“隻要你能將金善追到手,公司去不去都隨你。”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江城海的心情瞬間好轉,“那我出去一趟,順便給金善挑個禮物。”
用這個當借口,他光明正大地出門去了。
江東也隻能瞪著眼了。
江城海開著他那台騷包的超跑,哼著歌出了門。
結果車子開出去沒多久,就被人從後麵撞上了。
江城海立馬停了車,氣急敗壞下去,想要將對方教訓一頓,沒想到一個麻袋從天而降,套住了他的腦袋,他什麼都看不見。
接著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身上,打得他倒地慘叫,聲音像殺豬般難聽。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毆打才停止了,而江城海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秦蘇接到醫院的電話之後,急急忙忙趕到了醫院,看到病房裏被紗布包裹得隻剩五官露出來的兒子,頓時痛哭了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我可憐的兒啊!究竟是誰?!”
整個病房都充斥著秦蘇淒厲的哭聲,一旁的護士不由得露出了嫌棄的神情。
江城海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連話都說不了,隻能哼哼兩聲。
就算他能說話,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打了他,他一下車連人都沒看清楚,就被麻袋給套住了。
江東和江老夫人隨後趕了過來,病房裏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
金善受到了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告訴她事情已經完成了,還順便發了幾張照片給她。
她看著照片裏被毆打成豬頭的江城海,很滿意,爽快地轉了一筆錢過去。
明麵上她不能拿江城海怎麼樣,但雇人打他一頓出出氣還是可以的。
還想追她?做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整個江家都沒有自知之明。
她心情暢快了一些,這個時候突然受到了張雨露發來的短信。
張雨露在短信裏不停地道歉,祈求她的原諒。
金善腦子裏忽然閃過一個想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複道:好啊,我可以原諒你,隻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就原諒你。
張雨露看到短信,迫不及待地回道:什麼事你盡管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在所不辭。
在所不辭?
金善嘲諷地一笑,給張雨露發了個地址,約她出來見麵。
文小夕一直沒有趙越的消息,明明同在一所城市,他來這裏一段時間了,也沒有跟她聯係過。
她有點不放心,主動給他打了個電話,但他的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該不會真的出了什麼事吧?文小夕心裏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她轉而撥通了秦鬱瑾的號碼。
“小夕?怎麼了?”
“你有趙越的消息嗎?我剛剛打他的電話關機了,我擔心他出了什麼事。”
秦鬱瑾淡聲道:“他能出什麼事?他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不是小孩,估計是在忙,想聯係你的時候自然會聯係你的。”
她對趙越的過分關心,讓他有些不悅。
“好吧,你說得也是。”大概是因為她心裏把趙越當做弟弟,所以總是不由自主地擔心他。
這邊剛結束跟秦鬱瑾的通話,羅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問她有沒有辦法聯係上趙越。
“怎麼了?”文小夕眼皮不由得一跳。
羅遊道:“從昨天開始他就聯係不上了,我擔心他出了什麼意外。”
“他不是過來這邊解決一點事情的嗎?能出什麼意外?”文小夕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