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孟氏達成合作之後,雖然程氏的情況有所緩解,不過造成的損失對程氏的打擊依舊很大。
隨著項目的推進,孟如海不停地催促孟悅,讓她盡快將文件偷出來。
孟悅壓力很大,隻能選擇午休時間鋌而走險,偷偷溜進了秦鬱瑾的辦公室。
她在秦鬱瑾的辦公室快速翻找,桌上的文件被她找的有點亂了,可還是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孟悅開始急了起來,不下心打翻了秦鬱瑾的水杯,又手忙腳亂地撿了起來。
最後拉開抽屜,在抽屜裏找到了她想要的文件。
孟悅眼裏閃過一抹光芒,趕忙將文件打開放到桌上,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等她拍完照之後,立即聽到外麵傳來了動靜。
秦鬱瑾推開辦公室的門,見孟悅拿著抹布在擦桌子,皺眉問:“你在這裏做什麼?”
“表哥,我剛剛送文件進來,不小心打翻了你的水杯,所以幫你擦一下。”孟悅笑著解釋道。
秦鬱瑾冷聲道:“出去。”
孟悅本來就心虛,強撐出一副鎮定的樣子已經是極限了,聽到這句話反而如釋重負,趕忙道:“好的,我現在就出去。”
辦公室的門關上之後,秦鬱瑾慢慢走到辦公桌前,低頭看了一眼,突然拉開了抽屜,裏麵的文件完好無損。
他將文件拿出來,打開,發現有一頁被弄皺了,很明顯剛剛被碰過。
想起孟悅剛剛緊張的模樣,秦鬱瑾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拿到了文件,孟悅立馬就把圖片發給了孟如海。
孟如海轉而將圖片發給了程世南。
程世南看到圖片之後,立馬就給孟如海打了電話。
“孟總,圖片是哪裏來的?”程世南語氣急促地問道。
如果圖片上的內容是真的,那他們就等於有了一個狙擊秦鬱瑾的機會,有了翻身的機會。
孟如海道:“我的女兒在秦氏集團上班,這是她潛入秦鬱瑾辦公室拍下的。”
已經在秦鬱瑾身上吃過一次虧的程世南,這次變得異常謹慎。
“確定文件沒錯嗎?有沒有可能這是一份假文件?”
孟如海聽到這話不高興了,“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拿假的圖片來騙你是嗎?騙你我有什麼好處?”
程世南趕忙解釋道:“孟總,您誤會了,隻是秦鬱瑾極其狡猾,我在他手上吃過一次虧,所以這次才問得仔細了一些。”
孟如海冷哼道:“文件的甄家我們可以慢慢分辨,但我覺得應該是真的。”
結束了跟孟如海的通話之後,程世南就立馬讓人將圖片內容弄出來,然後打印成文件。
他的壓力很大,之所以還能坐在總裁的位置上,都是因為程老爺子的力挺。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程世南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中。
葉詩詩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桌上擺著各種精美的糕點和進口水果,看起來一副愜意的樣子。
程世南厭惡地看了她一眼,一聲不吭轉身上樓。
“你那是什麼眼神?”葉詩詩留意到了他的眼神,頓時不滿地叫道。
程世南冷淡地說道:“我什麼眼神?你看錯了。”
“每天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我告訴你,我能嫁給你,是你的榮幸,你給我擺什麼臉色?”葉詩詩滿臉不屑地說道。
若不是顧及她肚子裏的孩子,依照程世南的脾氣,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葉詩詩被葉家寵得無法無天,性格嬌蠻跋扈,動不動就發脾氣,完全不懂得體諒別人。
不過她隻不過是個利用工具,等這次的風波過後,把她當成一個擺設就行了。
想到這裏,程世南心裏的陰鬱驅散了一些,沒有搭理葉詩詩,上了樓。
葉詩詩心裏窩火,自從懷孕了之後她的胃口變得不太好,脾氣也不太好。
這還沒孕吐呢,若是到了孕吐的時候,脾氣肯定更大,程世南現在就受不了了,等到了那個時候,還不跟她打起來?
越想越委屈,葉詩詩甚至恨不得立馬將孩子打掉,飛回D國。
不過她不能。
她如果真的這麼做了,她的父親葉宇真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葉詩詩每天的日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在保姆的精心照料之下圓潤了不少。
一天午後,葉詩詩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保姆突然走過來,低聲對她道:“小姐,外麵來了個女人,吵著鬧著要見少爺。”
葉詩詩漫不經心抬了下眼皮,道:“讓她進來吧。”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她之前跟程世南說得那麼清楚,結果他還敢在外麵沾花惹草,簡直不把她放在眼裏,她一定要跟程夫人告狀才行。
保姆領著人進來了,結果找上門的女人居然是海藍。
“怎麼是你?”
兩人同時出生,看到對方的時候都很驚訝。
海藍見葉詩詩居然穿著寬鬆的家居服,肚子若隱若現,當場愣在了原地。
“你,難道是懷孕了嗎?”
葉詩詩冷眼看著她,“是又怎麼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你還來找我幹什麼?”
她以為海藍知道自己在這裏,陰魂不散找上門,因此滿臉不耐煩。
海藍如同晴天霹靂,蒼白著臉,情緒有些激動地質問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難道是程世南的嗎?你怎麼會跟程世南搞在一起的?”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難道你是來找程世南的?你跟他有一腿?”葉詩詩突然明白了過來,冷聲警告道:“我告訴你,我跟程世南下個月就要結婚了,識相點就給我離開他。”
“你們要結婚了?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你不是喜歡秦鬱瑾嗎?”海藍目光緊緊盯著她,質問道。
她覺得自己的計劃要落空了,心裏十分不好受,這個葉詩詩怎麼突然間就冒了出來?
“總之,我現在就是懷了程世南的孩子,你下次再敢找上門來,我就讓人把你趕出去。”葉詩詩眯起眼睛,臉上閃過一抹凶狠。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或許還不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