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之後,顧黎便趕去公司了,顧夫人沒有攔他,因為她住院這段時間顧黎都在照顧她,因此落下了不少工作。
甘露很會討長輩喜歡,跟顧夫人相處了半天,立即贏得了顧夫人的歡心,讓她下次有空過來陪陪她。
甘露自然欣喜地答應了。
兩人坐在沙發上討論著時尚雜誌的最新款,管家走過來對顧夫人道:“夫人,文小姐來了。”
顧夫人知道這個文小姐指的是文小夕,臉色微微一變,道:“讓她進來吧。”
她的神色沒有逃過甘露的雙眼,甘露心裏感到有些竊喜。
顧夫人不喜歡文小夕,正好她也不喜歡文小夕。
這個女人總是有意無意在勾引顧黎,明明都已經有老公孩子了,還如此不檢點,讓甘露喜歡不起來。
文小夕本來是去醫院探望顧夫人的,結果被告知她已經出院了。
雖然顧黎讓她這段時間先不要去見顧夫人,但文小夕有些擔心顧夫人,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探望一下。
她手裏提著水果還有一些補品,走進大廳看到甘露也在,有些意外。
“伯母,沒有打招呼就過來了,希望不會給您帶來不便。”文小夕笑著走到顧夫人麵前,“這是給您帶的一些補品。”
顧夫人溫婉地笑道:“怎麼會給我帶來不便呢?你來了我很高興,快坐吧。”
文小夕將手裏的東西交給管家,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甘露斜眼看了文小夕一眼,故意將時尚雜誌推到顧夫人麵前,笑著道:“伯母,您看看這條絲巾,我覺得很適合您。”
“是嗎?是挺好看的。”顧夫人看了一眼,也覺得很喜歡。
甘露一直拉著顧夫人說話,有意讓顧夫人忽略文小夕。
顧夫人也察覺到了她對文小夕的敵意,不過顧夫人是懂得照顧別人的人,不會讓文小夕受到冷落。
“小夕,你吃飯了嗎?”顧夫人笑著問道。
文小夕點頭,“已經吃了。”
她其實還是想問問顧夫人有關她母親的事情,不過甘露在這裏,她不好開口,而且看她那樣子,好像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隻能在一旁耐心等著。
甘露像是跟文小夕較上勁了,她不走,甘露也不走,兩人就一直拉著顧夫人說話。
顧夫人剛出院,容易疲憊,最終說自己要休息,把兩人都給打發了。
從顧家別墅走出來,甘露很是憤恨不滿地瞪了文小夕一眼。
“你是不是知道我在顧家,所以才故意過來搗亂的?”
文小夕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我怎麼會知道你在顧家?我搗什麼亂?”
“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個樣子!你裝什麼裝?好端端的,你過來顧家做什麼?你別忘了,你可是一個有家室的女人!”
甘露狠瞪了文小夕一眼,提醒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文小夕倒是覺得她挺莫名其妙的,“我過來是探望顧夫人的,我之前在顧家住過一段時間,顧夫人對我很照顧。”
“你是想在我麵前炫耀什麼嗎?”甘露聽到這話更加來氣了,咬牙砌齒道。
“莫名其妙。”文小夕懶得跟她廢話了,轉身離開。
甘露跺了一下腳,氣急敗壞地走過去拉住了文小夕。
“你別走,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她力道很大,抓得文小夕手腕泛著疼痛,長長的指甲像是要直接陷入她的肉裏。
“你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文小夕皺眉,甩開了她的手。
“我警告你文小夕,別再纏著顧黎了,否則我就把這件事告訴秦總!”
她惡狠狠地威脅文小夕,“像秦總這種男人,肯定忍受不了自己的老婆出軌。”
文小夕被氣笑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纏著顧黎?我今天是來探望顧夫人的,你眼睛瞎了嗎?”
雖然她心中對顧夫人還有氣,無法原諒她曾經對她母親做過的一切,但看到她失憶之後,又莫名覺得她可憐。
“你不過就是想跟顧夫人搞好關係,好接近顧黎,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甘露冷聲說道。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的解釋你也聽不進去,你高興就好。”
文小夕不再理會她,轉身離去。
甘露衝著她的背影喊道:“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再讓我看見你纏著顧黎,就別怪我不客氣!”
文小夕上了車,對司機道:“開車吧。”
孟悅跟秦夫人說了自己想進秦鬱瑾公司實習的事情,說自己想多學點東西。
秦夫人還是疼孟悅的,親自打電話跟秦鬱瑾說了這事。
本來秦鬱瑾已經否決了,但是在秦夫人的要求之下,還是讓孟悅進了公司,成了他的秘書。
成功進入秦氏集團的孟悅很高興,上班第一天表現得無比積極,時常進入秦鬱瑾辦公室,在他麵前晃悠。
對於這一點,其他秘書很是看不慣,認為她是想勾引她們秦總。
不過她是秦總親自選進來的,說不定兩人背後有什麼關係。
“表哥,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孟悅滿心歡喜地給秦鬱瑾倒了杯咖啡。
秦鬱瑾皺著眉,“不是跟你說了,在公司叫我秦總嗎?”
“好吧,我錯了,秦總。”孟悅乖乖認錯。
“沒事就別進辦公室,會打擾我工作,出去。”他冷聲說道。
孟悅雖然覺得有點受傷,但還是轉身出去了,怕惹秦鬱瑾不高興。
她目前能接觸到的,都是一些沒有技術含量,比較簡單的工作,這讓她有些不滿。
不過她才剛進入公司,想要一下接觸公司機密是不可能的,隻能慢慢來。
很快到了競標會當天。
秦鬱瑾帶著梁博一起出席會議,跟上百家公司競爭一個項目,可見這個項目是多麼的搶手。
這是一塊大肥肉,所有人都不願意錯過。
程世南信心滿滿地出現,看到秦鬱瑾出現的時候,眼裏閃過一抹不屑。
他今天注定要失敗了。
會議開始,輪到程世南上去演講的時候,他果然用了海藍從秦鬱瑾書房偷走的那份競標書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