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威將剛剛通話的內容跟他們說了。
他們紛紛讚成道:“這個好啊!這樣我們既不用承擔風險,又能把錢賺了,簡直太好了!就算拿了錢也不用亡命天涯!”
“你答應了沒有?趕緊答應下來啊!”
“別急,我已經答應了,對方說會找個時間聯係我們的,我們現在隻需要安心等待就行了。”海威笑道。
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完全沒有避諱秦淩,畢竟隻是一個五歲小孩,就算讓他聽到了也不能怎麼樣。
葉詩詩看文小夕為了找秦淩一整晚沒睡覺,心裏覺得痛快極了,不過也還遠遠不夠。
她躲在房間裏,拿出手機給白淺凝打電話。
“你現在聯係那些綁匪,讓他們將文小夕約到郊外去,隻能讓她一個人去。”
白淺凝覺得她這麼做,容易節外生枝,皺眉道:“為什麼不直接把秦淩殺了?你當初不就是想對這個孩子下手的嗎?”
“如果就這麼殺了秦淩,太便宜文小夕了,我要狠狠的折磨她。”葉詩詩眼裏閃過一抹惡毒的光芒。
“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搞出那麼多事情,直接把人給解決了,否則很容易出事的。”白淺凝可不想被秦鬱瑾給揪出來,也不想被葉詩詩給連累。
秦鬱瑾那個男人心狠手辣,敢傷害他重視的人,他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你在怕什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你不是也恨文小夕嗎?那正好趁這個機會教訓她啊!以後還有幾個能教訓她的機會?”葉詩詩搞不懂,她覺得這個時候白淺凝應該站在她這邊。
秦鬱瑾派人找了那麼久,都沒把那幾個綁匪找出來,說明那幾個綁匪還是有點本事的,根本不用有什麼後顧之憂。
白淺凝眉頭緊皺,又問:“那你把文小夕騙過去之後,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葉詩詩冷哼了一聲,“折磨她的方法多了去了,我要選一種讓她身敗名裂的方法。”
沉吟了一下,葉詩詩的雙眸忽然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我要毀掉她的清白,我要讓她身敗名裂!”
白淺凝一下就明白了葉詩詩的意思,知道她想幹什麼,沉默了一下,提醒道:“如果要讓那些綁匪做額外的事情,必須要給他們加錢才行。”
“加!多少錢都行,你讓他們開個價,隻要能毀掉文小夕,多少錢都沒問題!你讓他們拍個視頻和照片!”葉詩詩想也不想就說道。
白淺凝覺得她現在的狀態有些癲狂,跟之前完全不同,現在的報複心變得更加強烈了起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既然她都已經這麼說了,白淺凝也不反對,因為她也想看看文小夕身敗名裂的樣子。
如果文小夕真的被玷汙了,秦鬱瑾還會一如既往陪在她身邊嗎?她真的很想知道。
“行,我現在就打電話去跟那些綁匪溝通。”
白淺凝掛了電話之後,立馬就撥通了海威的電話,將葉詩詩的要求跟他說了。
海威聽完之後眉頭緊皺,覺得這娘們事兒真多,明明一開始說了綁匪,抓到人立馬就殺了,後來又說要管幾天,現在還要他們把人騙出來,拍照玷汙什麼的,麻煩。
“我們當初說好的,隻是綁匪和殺人,並沒有說過這回事。”海威的語氣很是不滿。
白淺凝淡聲道:“可以加錢,隻要你們照做,到時候拍個照片和視頻就行,價格隨便你開。”
海威心中拿不定主意。
他已經決定要將秦淩交給另一個人了,做這件事恐怕有點難。
而且,那可是秦鬱瑾的老婆,他們真敢這麼做了,到時候秦鬱瑾還能放過他們嗎?
他們如今已經有了一條更好的路可以走,犯罪這條路,能不能就盡量不碰。
心中權衡了一下利弊,海威當即拒絕了:“你們想做,可以找別人,我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反正你們都已經綁架了她的兒子了,多做這一件事又有什麼區別?也不是讓你們白做,會給你們報酬……”
海威沒好氣地打斷了她的話:“可是我們現在不要報酬!我們就是不願意幹這樣的事情。別囉嗦了,人都已經抓住了,你什麼時候把剩下的錢打過來?”
也不知道另外一個人什麼時候過來把人接走,海威要盡快拿到剩下的尾款才行。
白淺凝沒想到海威會拒絕,她以為像他那種窮途末路的人,給錢肯定什麼都願意做。
她沉吟了一下,道:“我先想想吧,之後再打給你。”
海威惡聲惡氣地威脅道:“你最好別耍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怎麼會?”白淺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掛了電話,又重新給葉詩詩打了電話。
葉詩詩聽到她說綁匪拒絕了,氣炸了,在電話裏埋怨白淺凝找的人不靠譜,連這點小事都不願意做。
白淺凝也沒有反駁,靜靜聽她罵完。
葉詩詩發泄了憤怒,冷靜下來之後,對白淺凝道:“這件事不用你管了,我自己來。”
“你別亂來,何必急於一時?不要太過急功近利,會出事。”白淺凝總覺得葉詩詩信不過,若是任由她亂來的話,準會出事。
她要針對文小夕她沒有意見,隻是不要連累到她就好。
葉詩詩冷笑道:“都說了不關你的事了,你多管閑事做什麼?綁匪那邊,你可以讓他們把那小孩處理掉了,不需要了。”
說完她便毫不猶豫掛斷了電話,決定自己去聯係人。
文小夕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上麵說如果她還想救回兒子,就一個人到郊外的懸崖邊上等著。
她眼皮突突地跳,將短信給秦鬱瑾看,紅著眼睛道:“綁匪聯係我了……”
秦鬱瑾看完短信,皺眉道:“還不能確定小淩是不是在對方手中,別上當了。”
他的話音剛落,對方發了一條彩信過來,上麵是一張圖片,正是秦淩。
他身上還穿著幼兒園的校服,手腳都被捆綁著,靠在一根柱子上,臉上都是汙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