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詩沒有聽秦鬱瑾的勸告,出門之後直接去了秦家老宅。
到了門口,她發現多了不少保鏢,不禁想起了秦鬱瑾對她說的話,果然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管家正在跟保鏢說著什麼,她走上前去問道:“管家,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多了那麼多保鏢?”
因為葉詩詩最近幾天常來,管家看見她並沒有驚訝,恭敬地回道:“葉小姐,這都是少爺安排的。”
“姐夫安排的?”葉詩詩似懂非懂地點頭,轉而問道:“阿姨在嗎?”
“在的,在花房。”
葉詩詩聽了,立即朝花房走了過去。
走近之後,聽到花房裏傳來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很明顯是女人的聲音。
等她走過去之後,發現有個陌生女人陪在秦夫人身旁,正跟她說著什麼,逗得秦夫人滿臉笑容,兩人之間很是親密。
看到這一幕,葉詩詩心裏有些不平衡了。她每天過來陪秦夫散心聊天,秦夫人對她也不過是微笑,可卻對這個女人如此親密。
她壓下心裏的嫉妒,走進花房,笑著對秦夫人道:“阿姨,什麼事笑得這麼開心?您身旁這位是誰啊?以前怎麼沒見過?”
秦夫人笑著朝她招手道:“你來得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侄女,孟悅。”
孟悅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模樣成熟了很多,大波浪卷發披散在肩,穿了一條紅色裙子,甜美又可人。
“你好,我是孟悅。”
秦夫人指著葉詩詩道:“她是文小夕的堂妹,葉家的千金大小姐,葉詩詩。”
說起文小夕,秦夫人的臉色沉了幾分,明顯不是很樂意提起這個名字。
“葉家?D國的那個葉家嗎?”孟悅挑了挑眉,有些驚訝。
得知她是秦夫人的侄女,並非自己的情敵,葉詩詩也展露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是的,你好。”
“別站著了,過來坐下吧。”秦夫人招呼孟悅坐下。
葉詩詩坐了下來,打量著孟悅,好奇地問道:“怎麼以前沒聽您提起過?”
秦夫人喝了口茶,解釋道:“她先前在國外留學,最近幾天才回來。”
其實是因為孟悅不懂事,得罪了秦鬱瑾,她爸爸後來便將她送出國了,讓她在國外深造,直到畢業了才允許她回來。
孟悅雖然人在國外,但是一直都在暗中留意秦鬱瑾的事情。
剛回到國內,就迫不及待來見秦夫人了。
“哦,原來如此。”葉詩詩笑了。
孟悅看這個葉詩詩很是不順眼,知道她喜歡秦鬱瑾,就對她更加沒有好感了。不過她倒是個可以利用的對象。
在國外曆練了幾年,孟悅如今已經能夠很熟練地偽裝自己了,在葉詩詩麵前表露出自己的善意,因此贏得了葉詩詩的好感。
葉詩詩覺得孟悅得秦夫人歡心,跟她搞好關係肯定對自己有利,於是有意巴結孟悅。
跟秦夫人告別之後,兩人還相約一起去逛街。
孟悅拐著彎向她打聽文小夕的情況。
“聽說文小夕現在住在我表哥的別墅裏?你也住在那裏,你覺得他們的感情怎麼樣?”孟悅裝作不經意地問道。
葉詩詩撇嘴說道:“看起來還行吧。”她是不願意承認兩人感情很好的。
“那他們的孩子呢?那個秦淩怎麼樣?”
“哼,脾氣差極了,沒有禮貌,也沒有教養,都敢給我甩臉色,簡直跟他媽如出一轍。”說起秦淩,葉詩詩就來氣。
趁著文小夕不在,她想好好照顧他,跟他拉近一下關係,誰知道他理都不理他,還將她給他買的東西給扔到了地上。
她客氣壞了,以前在家也被寵成小公主,怎麼忍受得了這樣的對待?當即揚起巴掌就要打他。
他大聲喊叫引來了管家,管家雖說不敢責罵她,但是沒給她什麼好臉色。
後來秦鬱瑾回來了,他又在秦鬱瑾麵前告狀,害她被秦鬱瑾責罵了一頓,現在都不敢招惹那個小祖宗了。
孟悅冷哼道:“果然有什麼樣的媽,就會有什麼樣的兒子。”
聽到這句話葉詩詩有些意外,她看著孟悅問:“難道你也不喜歡文小夕?”
“誰會喜歡她?”孟悅滿臉不屑,“她根本配不上我表哥,若不是因為孩子,我表哥才不會跟她在一起呢。”
葉詩詩想了一下,喃喃道:“他的確挺寵那孩子的。”
孟悅裝作不經意地說道:“若是沒有那孩子,我表哥肯定會跟文小夕分手的。”
這樣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卻在葉詩詩的心裏埋下了一顆種子。
回去之後,葉詩詩越想越覺得可行。也許將那孩子弄死了,秦鬱瑾和文小夕之間的感情就破裂了。
都說孩子是維係一個家的關鍵,但若這個孩子沒有了,這個家還能維係得下去嗎?
但不能她親自動手,這要是被秦鬱瑾給發現了,那她就完了,這輩子都別肖想能夠站在他身邊。
想來想去,葉詩詩撥通了白淺凝的號碼,將自己的想法跟她說了。
白淺凝裝作驚訝地問道:“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沒想到這大小姐看起來挺蠢的,卻能想出這樣的法子。
葉詩詩道:“我現在是在跟你商量,你覺得怎麼樣?你不是要幫我的嗎?”
“你的意思是,要我替你解決掉那孩子?”白淺凝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葉詩詩理直氣壯地說道:“你之前不是說了要幫我嗎?那你去做這件事有什麼問題?我不能做,這萬一被他知道了,他肯定不會放過我。你不是想讓文小夕痛苦嗎?不是想報複她嗎?這就是最好的辦法。”
白淺凝卻在心裏冷笑,讓她去解決了秦淩,讓秦鬱瑾恨上她,然後自己獨占成果,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不過她並沒有拒絕,而是說道:“辦這種事情,是要錢的。”
“要多少錢?你開個價,隻要你能幫我解決這件事。”葉詩詩立即問道。
隻要白淺凝能去做這件事就行,錢對她來說不過是小意思,多少她都出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