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的經理見有人打起來了,滿臉著急地跑過來,對著女人點頭彎腰,讓她停下來別打了,但女人絲毫不理會。
餐廳經理也不敢再勸了,隻能一臉心疼地看著被打砸壞的桌椅和餐具。
趙橘的伸手讓安倫感到驚豔。四年前的文小夕,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四年後就搖身一變,成了高手了呢?
要知道這些保鏢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伸手不凡,但對上趙橘一個女人,竟然一時間沒能把她怎麼樣。
女人氣壞了,不停地叫道:“你們今天是沒吃飯嗎,給我用力一點!給我打!連一個女人都打不過,我養你們還有什麼用?我還不如養一條狗!”
保鏢被女人的話給刺激到了,出手愈發狠辣。
趙橘畢竟隻是一個女人,且他們人多勢眾,她很快便落於下風了了,並且有點體力不支。
在保鏢的一腳即將踹在她小腹上的時候,安倫突然出手將保鏢一腳踹開了,並且將趙橘護在了身後。
其他保鏢見狀,紛紛停了下來,怕誤傷了安倫,並且一臉無奈地看向女人。
女人咬牙道:“你一定要護著這個女人嗎?難道在你眼裏,這個女人比我還重要?!”
“差不多得了,別太過分了,她不僅是我的朋友,還是索倫老大重要的客人,你把她傷到了,索倫老大肯定會追究責任的。”安倫漫不經心地說道。
趙橘站在安倫身後氣喘籲籲,生氣地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咬牙想著,安倫這混蛋,分明就是故意的!明明一開始就可以製止,偏要讓那些人動手,就是想要借故試探她!
這個狡猾的男人!
“她?她是索倫老大重要的客人?你是不是故意騙我?”女人一臉不相信,不屑地看著趙橘。
“你若真不相信我說的話,你就試試好了,不過你可得考慮清楚後果,索倫老大發起怒來,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安倫淡聲說道。
女人被他說得有些害怕了,不敢再對趙橘動手,讓保鏢都撤了。
安倫朝餐廳經理走了過去,對他道:“菜照上,損壞了多少東西,你統計出來,我按照兩倍的價格賠給你。”
經理聽了連忙點頭道:“好的好的,我們現在馬上讓人統計!”
女人朝趙橘走了過去,用鄙夷的目光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真的是索倫老大的客人?”
“是又怎麼樣?”趙橘挑眉看了她一眼。
“我看你是索倫老大的女人吧?還什麼客人,你以為我會信嗎?客人隻是說著好聽一點罷了!索倫老大都那麼老了,身體又不好,這你都能忍受得了?而且你不好好伺候索倫老大,為什麼要勾引別的男人?不知廉恥。”女人惡狠狠地瞪著她說道。
“你說什麼?”趙橘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女人見她終於變了臉色,得意洋洋地說道:“怎麼?被我說中了?看來你真的是索倫老大的女人啊……”
趙橘覺得眼前這張臉真是怎麼看怎麼討厭,冷不丁一巴掌呼了上去。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的那一刻,整個餐廳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滿臉驚恐地看著趙橘,包括餐廳經理。
安倫沒想到趙橘這麼大膽,愣了一下。
女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隨後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尖銳的聲音:“你竟然敢打我!”
大概是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欺負過,女人瘋了,猛地朝趙橘撲了過去。
趙橘絲毫沒有防備,猝不及防就被撲倒了。
“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動手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艾默爾的女兒!我可是安麗爾!你竟然敢動手打我,連我爹地都沒有打過我!”她咆哮著用力掐住了趙橘的脖子,“你這個賤人你給我去死!”
趙橘用力抓著她的手,她當然不會這樣任由她欺負,一個翻身瞬間扭轉局麵,跨坐在了安麗爾的身上,將她緊緊壓製在身下,並且還變本加厲賞了她兩個耳光。
“我憑什麼不敢打你?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就打你怎麼了?你還敢掐我?!”
兩人的衣服都淩亂了,也弄髒了,發絲散亂麵目猙獰,像兩個瘋婆子。
趙橘可是練家子,安麗爾完全不是她的對手,挨了兩巴掌之後,頓時開始痛哭了起來。
安倫嚇得魂飛魄散,趕忙把趙橘給拉了起來,“你幹什麼?差不多得了!”
“你不是一直在旁邊看戲嗎?這次怎麼不接著看戲嗎?是她先招惹我的,我隻是正當反擊而已!”趙橘沒好氣地瞪了安倫一眼。
安倫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被噎得說不出來,隻得去將安麗爾給拉起來。
安麗爾哭起來就像殺豬一樣難聽,那把嗓子又尖又刺耳,趙橘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她的兩邊臉都挨了趙橘的巴掌,現在高高腫起,並且還帶著兩個大大的巴掌印,加上她哭得滿臉都是淚水,模樣看起來相當滑稽,趙橘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
安麗爾以為她是在嘲笑自己,哭得更加大聲了,指著趙橘說道:“你給我等著!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的,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還從來沒有人這樣打過我!”
趙橘完全不慌張,嗤笑著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好了,你趕緊回去敷點冰塊吧,你的臉都腫起來了。”安倫無奈地說道。
安麗爾又轉頭瞪了安倫一眼,“還有你!你竟然放任她這樣欺負我,我討厭你!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心?”她傷心地哭著跑了出去。
趙橘似笑非笑地看著安倫,道:“如何?這出戲好看嗎?有達到你的預期嗎?”
“你該不會懷疑這是我故意安排的吧?”安倫像個沒事的人一樣,走到她的對麵坐下。
趙橘冷哼道:“我可沒有說這是你故意安排的,但是你放任她讓保鏢對我,這是事實,若是我被教訓了,你也別想逃脫,我會在索倫麵前告發你的。”
“隨便。”安倫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