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暴揍一頓

“誰跟你裝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就你那油膩的模樣,正常人能看得上你嗎?看到你我就想吐了,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會為了錢來勾引你?錢我自己沒有嗎?”趙橘滿臉嫌惡地看著他。

中年男人被她那不屑又嫌棄的態度給惹惱了,氣得臉色發白渾身發抖,手指指著趙橘道:“你……你……”

“我什麼我?被我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你長得醜就算了,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趙橘翻了個白眼,轉身往門口走去。

中年男人大聲吼道:“你給我站住!你竟然敢這麼說我,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他氣得發抖,趕忙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在哪裏?趕緊給我過來房間一趟,有個女的需要你們幫我狠狠教育一下!”

在他掛電話的時候,趙橘已經開始踹門了,但由於力量有限,加上這五星級酒店的房門實在是太牢固了,她踢了很多下依舊紋絲不動,瞬間有些絕望了。

秦鬱瑾從房間出來之後,便在會場裏尋找趙橘的身影,但沿著會場找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趙橘,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她又跑哪裏去了?

不遠處的張雨露看到秦鬱瑾出現了,趕忙用力撞了金善一下,“小善,秦先生出現了,你趕緊趁著這個機會上前去跟他多說說話,給他一個好印象。”

金善的臉色隱隱透著一股擔憂,“你那個計謀……真的沒問題嗎?不會發生什麼意外,最後牽扯到我們兩個人頭上吧?”

對於她的顧慮,張雨露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你放心吧,我辦事你還信不過嗎?絕對不會差到我們頭上來的,我保證今晚過後,我讓那個女人沒臉見人。”

有了張雨露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證,金善才安心了不少,“那就好。”

“你快過去……你再不過去的話,他就要走了。”張雨露見秦鬱瑾似乎想要離開了,趕忙推了金善一把。

金善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端著酒杯就往秦鬱瑾走去,“秦先生。”

秦鬱瑾目光冷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打算理會她,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金善卻攔住了他,“秦先生,我們來聊聊吧,我覺得你對我可能有些誤會。”

“我對你沒有什麼誤會,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可聊的,我還有事,先走了。”秦鬱瑾冷淡地說完,抬腳離開。

“秦先生,我今天跟秦夫人通完電話,跟她提及了一下我音樂會的事情,秦夫人說你也在這邊出差,讓你明晚去聽我的演唱會,不知道你有空嗎?”金善注視著秦鬱瑾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說道。

她今天的確是跟秦夫人通電話了,她在秦鬱瑾那裏受了委屈,氣不過,於是想從秦夫人這裏找點安慰。

她不敢明目張膽跟秦夫人說趙橘的事情,因為被秦鬱瑾警告過,她隻能隱晦地提醒秦夫人,秦鬱瑾身邊有別的女人,可惜秦夫人硬是沒有聽出來,把她急得不行,差點就要將趙橘的名字說出來了,還好關鍵時刻忍住了。

她就跟秦夫人提了一下音樂會的事情,說起秦鬱瑾也在H市出差,秦夫人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讓她去邀請秦鬱瑾,她這邊也會打電話跟秦鬱瑾說的。

秦鬱瑾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仗著有秦夫人的支持,妄想著強迫他妥協的人,當即滿臉厭惡地說道:“不好意思,沒空。”

“你真的沒空嗎?還是因為不想去聽我的音樂會,所以才故意說沒空?”金善紅著眼眶,咬著下唇看向秦鬱瑾。

她都已經這麼放低身段,這麼討好秦鬱瑾了,可他為什麼就是不肯多看她一眼?她有那麼差嗎?

秦鬱瑾冷眼看著她,懶得跟她多廢話,直接離開了,這次金善沒有臉再上去攔住他了,因為她怕秦鬱瑾會發怒,他現在就黑著臉,一副心情不好的樣子。

中年男人在房間裏,因為嘴臭已經被趙橘打成了豬頭了,而他的保鏢因為沒有房卡,被困在門外進不來,正在叫酒店經理過來開門。

趙橘又一拳狠狠打在中年男人的肚子上,看著他鬼哭狼嚎的樣子,冷笑著說道:“說啊,繼續說,你剛剛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什麼都不敢說了?”

中年男人抱頭蜷縮在地上,臉已經被打腫了,身上多處都在叫囂著,疼痛不堪,心裏暗罵這娘們下手真狠。

“我錯了我錯了……這位大姐,不,這位女俠,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好嗎?我再也不敢了!”中年男人的聲音帶著哭腔。

趙橘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非要受到教訓才知道害怕。”

正在趙橘教訓中年男人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砰一聲被推開門,中年男人的保鏢和酒店經理以及保安全都衝了進來。

中年男人本來抱著頭害怕得要是,看到自己保鏢闖進來之後,立馬指著趙橘大聲喊道:“把這個女人給我抓住了!一定要抓住她!”

趙橘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被兩個保鏢抓住雙手反剪在背後,由於男女力量的懸殊,趙橘很快便被壓製住了,動彈不得。

“放開!”趙橘氣瘋了,覺得自己剛剛就不應該對那個中年男人心慈手軟,應該狠狠將他打一頓!

中年男人可是酒店的貴客,酒店經理看到他被打得鼻青臉腫,趕忙一臉擔憂地將中年男人從地上扶起來,“趙先生,您沒事吧?您怎麼會被打成這樣了呢?發生了什麼事?”

“這還不都是你們酒店的錯!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能這個女人進入到我的房間來的?這件事你們必須要對我負責,必須要給我解釋清楚!”中年男人站起身之後,對著酒店經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酒店經理覺得自己很委屈,他們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他房間的動向吧,這個女人進了他的房間,跟他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