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戀的話題突然在網上火爆了,當秦鬱瑾看到大批關於淩玲的通稿時,他就猜到背後肯定有這個女人的手筆。
之前明明表現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怎麼,現在又開始重視起他秦鬱瑾未婚妻這個身份了?
跟淩玲的婚事,是秦夫人私自定下的,他從來都沒有同意過,將來也絕不會認可。
隻是淩玲的做法,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下班的時候,他準備去姚氏接文小夕,雖然文小夕說了不用他接,但他還是要過去。
車子剛開出沒多遠,秦鬱瑾就從後視鏡,看到一輛黑色轎車跟在他後麵,一個黑色的鏡頭還時不時伸出來。
偷拍拍上癮了?他今天不過是有意地放縱,以為他會一直放縱下去?還是這些記者覺得他秦鬱瑾好欺負?
秦鬱瑾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猛踩油門加快了車速,一邊撥通了保鏢的電話。
“後麵跟拍的車,幫我處理掉。”
偷拍的狗仔見他的車突然加速了,連忙也加速地跟了上去,沒想到在下一路口轉彎的時候,突然一輛車子不要命地衝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狗仔連忙一個急刹車,被迫將車子停了下來。
眼看著秦鬱瑾的車子已經逐漸走遠,狗仔氣急敗壞地推門下車,正要跟對方理論。
沒想到從車上走下來的,是穿著黑色西裝,麵無表情的保鏢,那魁梧壯碩的身材,還有那沙包大的拳頭,一拳過來,很有可能將他們整個人都打飛。
狗仔頓時心生怯意,滿臉堆笑,邊後退邊道:“大哥,都是誤會,誤會……”
說完想上車開溜,但保鏢一個箭步衝上去,將他的相機拿了過來。
“喂,你幹什麼你!快把相機還給我,不然我報警了!”狗仔見相機被搶了,連忙虛張聲勢,凶神惡煞地威脅道。
保鏢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動作熟練地將相機的內存卡取出來,掰成了兩半,再把相機扔回給他。
狗仔抱著相機敢怒不敢言,眼睜睜看著保鏢的車子開遠了,欲哭無淚:“明明中午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啊!秦鬱瑾不是隨便我們拍的麼?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
秦鬱瑾的車子來到文小夕公司樓下,沒等到文小夕從公司走出來,反而看到她的車子從他麵前開過。
秦鬱瑾當即拿出手機,撥通了文小夕的電話。
文小夕看到秦鬱瑾電話,眉頭皺了一下,接通了問:“什麼事?”
“我的車子就在你車子後麵。”秦鬱瑾淡聲說道,“回去之前,先去一趟前麵的超市,買點東西,小清說想吃媽媽做的飯。”
這句話讓文小夕心裏一震,她是個不合格的母親,她從來沒有親手給小清做過一頓飯。
“好。”她低聲應道,將車子拐進了前麵超市的停車場入口。
為了確保不會有討厭的狗仔打擾他們逛超市,秦鬱瑾給梁博打了電話,讓他給傳媒業一個警告,以後有關他或者文小夕的新聞,通通不能登出來。
這樣也防止淩玲以後想利用新聞,拿文小夕做文章。
文小夕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秦鬱瑾的車子開進來,她幹脆靠在車旁等一等他。
等秦鬱瑾走到她身旁,她轉身就往前走,冷聲問他:“今天的新聞,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什麼?”秦鬱瑾明知故問。
文小夕嘲諷道:“隻要你秦大少爺不允許報道的新聞,那些記者哪敢曝光出去?”
“你想多了,我畢竟隻是個商人,不是惡霸。”秦鬱瑾麵不改色地睜眼說瞎話。
文小夕也沒指望他會承認,懶得跟他糾纏了,直接走進了超市,拿了輛購物車,結果還沒拿穩就被秦鬱瑾接了過去:“我來。”
超市的人還挺多的,現在正是下班時間,文小夕擔心自己會被人認出來,一直都默不作聲地挑選食材,秦鬱瑾也很默契地沒有說話。
挑好了食材之後,秦鬱瑾推著購物車去結賬,然後提著兩袋子東西,鑽進了文小夕車裏。
文小夕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剛是開車過來的?”
秦鬱瑾挑眉道:“我突然又不想開車了,反正你是回去我那裏,就順便載我回去吧。”
這個借口真是讓人無法拒絕。
文小夕隻得無奈地發動了車子,一路上都專心開車,沒有跟秦鬱瑾說話。
秦鬱瑾忽然對她道:“當年海藍跟白淺凝對你做的事情,我都已經在她們身上報複回來了。”
“報複回來了,那又怎麼樣?難道我曾經受到的傷害,就會消失了嗎?”文小夕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你不會以為報複了她們,我們就能回到當初吧?”
“我沒有這樣想。”秦鬱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隻是希望,你以後能逐漸把這些傷口淡忘了。”
文小夕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你把海藍怎麼樣了?”
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她的,但她當初給她帶來的傷害,她都還記得。
她記得海藍被程世南甩了之後,過得貌似並不怎麼樣。
“我隻是攪黃了她最大的一個金主罷了,反正她金主那麼多,也不差這一個了。”秦鬱瑾的聲音冷了下來。
若不是海藍如今淪落到這個田地,秦鬱瑾是絕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的,隻因為她現在已經自食其果,並且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秦鬱瑾才放她一條生路。
“她現在都混成這樣了麼?”文小夕低聲說了一句,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有點悵然和落寞。
以前她跟海藍是很好的閨蜜,她有什麼話都跟她說,後來被海藍背叛,兩人從此分道揚鑣。
現在才過去多久,她就變成這樣了,真是物是人非。
程世南自從被秦鬱瑾讓人打斷了一條腿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蹦躂過了,但程家倒是蹦躂得挺歡的。
程老爺子極其有野心,想要取代秦家的地位,不過可惜不是秦鬱瑾的對手,在秦鬱瑾的手中屢次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