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是誰給他取的,你知道嗎?”文小夕雙眼發紅地質問他,“是我取的!你當時連抱都沒抱過他!”
她還清楚地記得當時的情景,她抱著這個孩子,秦鬱瑾在一旁冷淡地看著他,對這個孩子的到來,沒有一點的欣喜。
或許他是因為不喜歡她,所以連帶著不喜歡這個孩子的,不管怎麼樣,她覺得都應該結束了。
她要把孩子接回到她身邊。
“那又如何?即便這樣,他身上還是留著我秦鬱瑾的血,是我的孩子。”秦鬱瑾異常冷靜地看著她,“我不會把撫養權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為什麼?”文小夕壓下心中的憤怒,“你有什麼條件,盡管提,隻要能把孩子的撫養權給我。”
秦鬱瑾皺眉看著她:“你現在情緒太激動了,我覺得你應該要休息一下,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談。”
“我現在就要跟你談。”文小夕用力咬著牙,“當年為了這個孩子,我吃了多少苦頭,你是知道的。”
秦鬱瑾不知道她突然變得這麼偏激的原因是什麼,語氣稍微軟了下來:“就讓小清住在我這裏,你每天過來看他,不好嗎?”
“不好。”文小夕紅著眼睛搖頭,“我想把他養在身邊。”
“難道你就沒有想過第三種可能?”秦鬱瑾臉色微微沉了下來,“隻要你回到我身邊,我們就能給小清一個完整的家。”
文小夕聽到這句話,嘴角浮現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回到你身邊?回到你身邊,又像以前那樣,被你踐踏嗎?”
“我們之間存在誤會,小夕。”秦鬱瑾握緊了她的時候,深深地看著她,“讓我們放下以前的事情,給彼此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好不好?”
“重新開始?你認為可能嗎?”文小夕突然用力甩開了他的手,後退了一步,目光冰冷地看著他,輕輕地搖頭:“我忘不了過去,我們之間不可能重新開始的,我不會再回到你身邊,任由你傷害我。”
“小夕……”秦鬱瑾深吸了一口氣,朝她靠近。
文小夕又後退了一步,“別過來。”她冷冷地看著秦鬱瑾,“以前的事情,也許你可以忘了,但是我永遠都忘不了,我們之間,再也沒有可能了。”
“是嗎?”秦鬱瑾眼底的一絲柔情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陰冷,“既然如此,那你以後就見不到小清了。”
“秦鬱瑾!”文小夕恨得咬牙砌齒,沒想到他這麼無恥,用孩子來威脅她!“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我不是想折磨你,小夕,我隻是想你給彼此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秦鬱瑾深深地看著她。
“是嗎?”文小夕冷笑道:“秦鬱瑾,你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樣,一點都沒有改變,你永遠都是這麼專製,霸道,不顧慮別人的感受。”
秦鬱瑾站在原地皺眉看著她,沒有說話。
文小夕心中隻感到無盡的悲涼,眼裏閃過一絲迷茫,她究竟要怎麼做,才能奪回她的孩子?
她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和折磨,但到最後,上天還是沒有眷顧她,讓她跟兒子分離,無法在一起。
“你累了,先回房間休息吧。”秦鬱瑾淡淡地看著她。
“不用了,我回去我住的地方。”孩子的事情急不來,她現在情緒容易激動,她覺得她需要冷靜一下。
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秦鬱瑾用力地拉住了她的手,沉聲問:“你屋子裏的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屋子裏那個男人?”文小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後來才想起,她屋子裏的男人就是華竹。
“跟你無關。”文小夕想甩開他的手。
秦鬱瑾忽然用力一拉,將她扯進了懷裏,將她打橫抱起來往房間走去,冷聲道:“你屋子裏有陌生男人,你現在還是住在我這裏比較合適。”
“你憑什麼幫我亂做決定?”文小夕掙紮了起來,“你快點放開我!放開!”
秦鬱瑾把她抱回了他們以前住的房間,這個房間充滿了以往的記憶,對文小夕而言,是一種折磨。
秦鬱瑾將她放到床上,坐在床邊看著她,低聲道:“你今晚就住在這裏,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不等文小夕說話,他就起身轉身離開了。
文小夕隻覺得頭隱隱作痛,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仿佛要窒息了一般,心裏感到無比的難受。
她從床上爬起來,打量著這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處處都充斥著熟悉的氣息,那是秦鬱瑾身上的味道。
房門忽然打開了,秦鬱瑾拉著她的行李箱走了進來,眼眸深邃地看著她,“你還記得這個房間嗎?這是我們以前的房間。”
“別說了。”文小夕冷聲打斷了他的話,“秦先生,你成功了,隻要孩子還在你這裏,我就隻能對你唯命是從,你高興嗎?”
秦鬱瑾緊緊地皺著眉,沉聲道:“我並不是想用孩子,讓你對我唯命是從。”
“是啊,你隻是利用孩子,來打到你的某種目的,這有什麼區別嗎?”文小夕的態度很尖銳。
秦鬱瑾眼眸陰鷙看著她半晌,突然將她一把扯入了懷中,低頭用力地吻住了她的雙唇。
這猝不及防的舉動,讓文小夕驚得瞪大了雙眼,等她反應過來想要反抗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狂野霸道的問,帶著一絲狂暴撕咬下來,這個吻沒有一絲溫情可言,更像是懲罰,像是野獸般的撕咬,讓那個文小夕本能的抗拒。
但是秦鬱瑾緊緊地抱住了她,讓她無處可逃。麵對他強勢的入侵,文小夕根本無法抵抗。
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開來。
文小夕的空氣都被掠奪了,身子變得軟綿綿,無力地靠在秦鬱瑾懷中,大腦因為缺氧,之間變得昏沉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鬱瑾才放開了她。
她靠在他懷中,朦朧的視線,勉強能夠看到頭頂的燈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秦鬱瑾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輕柔地撫摸著,低沉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警告:“以後若是再這麼口不擇言,就用這種方法來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