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竹緊急躲避,但因為身上有傷,躲開了第一拳,躲不開第二拳,很快就被秦鬱瑾的拳頭集中,並且倒在地上。
華竹痛叫了一聲,一腳踹向秦鬱瑾,但被秦鬱瑾敏銳的躲開了,並且反手將華竹壓製在地上。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闖入這裏?說,你把小夕怎麼樣了?!”秦鬱瑾滿臉戾氣,眼神陰鷙的盯著他,隨後朝樓上大聲吼道:“小夕!你在嗎?你怎樣了?小夕!”
秦鬱瑾以為華竹是入室搶劫犯,擔心文小夕會受到什麼傷害。
華竹聽到他嘴裏喊著文小夕的名字,頓時虛弱的說道:“我是文小姐的朋友……我受傷了,是她讓我暫時留在這裏養傷的。”
“當真?”秦鬱瑾並不相信他的話,眼神銳利的問:“那你告訴我,文小夕人呢?她為什麼不在這裏?”
華竹齜牙咧嘴的說道:“她出外地出差了,一大早就出發了……你是她的朋友嗎?她沒有跟你說過嗎?”
華竹此刻心裏苦笑不已,這位先生到底是什麼人?身手這麼好,一下子就把他給製服了。
“去外地出差?她沒有跟我提起過,外地是哪裏?跟誰一起去的?”一想到文小夕什麼都沒有跟他說,就去了外地出差,秦鬱瑾的臉色難看得很。
“我……我不知道……”華竹被他壓製得很痛苦,本來身上的傷就沒有痊愈,現在又添了新傷,整個人痛得臉色發白,幾乎都要暈過去了。
秦鬱瑾猛地將他放開了,一邊快步朝門外走去,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文小夕的電話號碼。
但此刻文小夕的已經上了飛機,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該死的!文小夕,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秦鬱瑾臉色陰鬱的上了車,用最快的時間趕到了姚氏集團,不顧前台的阻攔,直接往裏麵闖。
來到文小夕辦公室門口,被華月給擋了下來。
“秦先生,我們文總出差了,現在不在公司,您不能進去。”
“我不進去也行,你告訴我,她去哪裏出差?跟誰一起?”秦鬱瑾想起文小夕說過,淩寒是她的合作夥伴,她該不會是跟淩寒一起去出差的吧?
想到有這個可能,秦鬱瑾的臉色就愈發難看了。
華月皺起了眉頭,被秦鬱瑾陰鬱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涼,“這個,請恕我不便……哎,秦先生!”
秦鬱瑾就要往裏麵闖,華月招架不住了,隻能告訴他:“文總去H市出差了。”
“跟誰?”他冷聲問。
華月咬了咬牙,“跟淩氏集團的淩總……”
話沒說完,秦鬱瑾就轉頭快步離開了。
華月看得心驚肉跳,趕忙拿出手機給文小夕通風報信,但她手機關機了,於是趕忙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過去,希望她下飛機之後能看到。
文小夕坐在飛機上,看著下麵繁華的都市,心中感概萬千。
“怎麼,累了嗎?”淩寒笑著問她。
“沒有。”文小夕搖了搖頭,不過她昨晚的確沒有休息好,看起來有些憔悴,“隻是昨晚沒有睡好而已。”
淩寒沉吟了一下,眼眸幽深的問她:“是因為秦鬱瑾的事情嗎?”
從昨晚秦鬱瑾的表現來看,淩寒看得出來,秦鬱瑾還是喜歡文小夕的,但文小夕對他應該也還有感情。
“不是。”文小夕否認了,不遠談及跟秦鬱瑾有關的事情,把話題轉移到另一件事上,“你並不是做珠寶產業的,怎麼會受到原料巨商的請柬?”
這是她想不明白的地方,按理說,他們姚氏才應該受到請柬才是。
她的問題讓淩寒覺得好笑,“你以為這位原料巨商,就隻做原料生意嗎?”
文小夕疑惑的反問:“難道不是嗎?”
淩寒搖了搖頭,“原料隻是他其中一個產業,背後若是沒有其他產業支撐,他怎麼能做到巨商呢?他這次召開宴會,自然是希望加深跟國內巨頭的合作,在各行各業上。”
文小夕恍然大悟,隨後自嘲的笑了:“看來我對這位原料巨商,還是不夠了解。”
“J國那個地方,不像國內,那邊混亂得多,多的是雇傭兵和武裝集團,那裏的商人,自然不想國內那麼純粹。”淩寒意味深長的說道。
文小夕知道他想說的是什麼,不過她對這些並不是很關心,她關心的,隻有她的珠寶生意。
文小夕跟淩寒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大概是因為昨晚沒休息好的緣故,在飛行的中途,文小夕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靠在淩寒的肩膀上,而淩寒正一臉溫柔的看著她。
對上他深邃的雙眸,文小夕一驚,有些尷尬的坐直了身子,“抱歉,我睡著了,你怎麼不推開我?”
淩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我為什麼要拒絕?”
“你真是,沒點正經。”文小夕無奈的搖了搖頭。
飛機經過四小時的飛行,到達了H市。
H市是個旅遊城市,現在正是旅遊旺季,因此機場的客流量很多,到處人山人海。
淩寒主動接過她手裏的行李箱,“我在市中心五星級酒店訂了兩間總統套房,時間還早,我們先回酒店休息一下吧。”
“好。”文小夕點了點頭。
上了車之後,文小夕打開手機,結果收到了華月發來的一條信息,上麵寫著秦鬱瑾去了公司,知道她跟淩寒去H市出差的事情,很有可能會追過去。
看到秦鬱瑾這三個字,文小夕就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隱隱作痛,秦鬱瑾他到底要幹什麼?
“怎麼了?”見她似乎有點不舒服的樣子,淩寒不由擔憂的問道。
“沒事。”文小夕淡淡的朝他一笑,將短信刪除了。
到了酒店之後,她跟淩寒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遊輪晚宴開始的時間是晚上七點鍾,而現在是中午兩點鍾,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
她重重的倒在大床上,閉上了眼睛,剛想休息一會兒,卻傳來一陣敲門聲。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淩寒的助理,手裏捧著一個禮服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