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文小夕把資料給秦鬱瑾過目以後,秦鬱瑾沒講什麼,隻是稍微看了看,就簽下了三個秀麗的大字。
“我承擔了這個風險,那麼就代表著這場賭局如果輸了,你需要付出代價,我的意思,你應該早就知道了。”秦鬱瑾說著職場上有些殘酷但又很現實的話語。
“那當然,我文小夕說到做到,這個項目,我一定會拿下,你就等著獲利吧。”
合作的消息放出去後,不出一天,公司的風波就變得風平浪靜了,所有的流言蜚語都在這一刻停息了,就好像施了什麼魔法一樣,讓所有人都閉嘴了。
他們都很清楚秦鬱瑾的公司背後的台子以及他旗下的產業是多麼的雄厚,不論誰也要忌憚三分。
因為一旦跟秦鬱瑾合作,就相當於這個項目已經贏了一半了。秦鬱瑾的眼光狠毒,基本能一眼望到項目的結果,如果他覺得沒有可能,也不會去合作賠本了。
第二天早上是股東會,公布她和秦鬱瑾公司合作的消息,文小夕因為合作成功了,心情還不錯。姚總代替她開會,她去安排那個項目地。
姚總走到最中央的位子,卻發現其他股東的心情卻不是很美麗,能從表麵都看得出來的陰鬱,想必是非常不好了。
姚總麵不改色,雖然麵上還是看得出來氣色紅潤,但清了清嗓子,恢複了嚴肅的態度卻好像又立馬變了一個人似的。
“各位應該也聽說了,我建立的一個項目,最近和秦鬱瑾的集團合作了,他集團的分量我不用說了,各個方麵都有涉獵和駐足的公司的力量是何等雄厚。對方願意為我們投資,更是說明這個合作項目的可靠性,那麼我想請問下,現在,還有沒有股東對這個項目持反對態度?”
“我不讚同,我還是很不看好這個項目的未來,即使跟秦鬱瑾的公司合作了有什麼用呢?秦鬱瑾這次也是看走了眼,我看,這個項目這樣下去,遲早要賠錢!”一個年滿大約六十的老股東說著尖銳的話語,麵對一個二三十歲的小輩絲毫沒有慈祥之意。
也對,商業利益之上,感情都不能講,別說什麼態度了。
助理看情況發展不對,立刻奪命連環call把文小夕叫回來對付,“文總,你快點回來,這邊所有的股東好像都要掀起來對付姚總啊……我感覺姚總現在處境有點困難,他好像要堅持不住了。”
文小夕聽了情況,也有點意識到事情發展趨勢的不對勁。“等我一會就回來,讓姚總拖住現在的形式,別徹底崩盤,等到我回來。”
“我看也是,現在互聯網那麼發達,我覺得我們應該向互聯網方麵發展了,建立一個商場無論注入多少的資金,始終會賠錢!珠寶行業現在本來就很難行駛下去,再拿出資金去建立商場品牌,我們還怎麼回本!”
另一個股東說道,然後越來越多的股東持反對態度,最後整個股東會除了姚總和文小夕的秘書還有一兩位中立的股東,全在各種哀聲抱怨。
“我看這樣,如果非要將這個項目進行下去,我們股東不讚成的都甩賣股份吧!遲早都會賠錢,早點當甩手掌櫃還能回點本!”
“對啊,照這樣我們都不要賺錢了,還不如變賣股份之後各自單飛,跳槽算了。姚總,你要站哪邊,你自己看著辦。”
姚總被逼無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知是哪位股東說了這句話,在人群中引起一段騷動,隨後陣勢越來越大,愈演愈烈。
這個時候文小夕闖門而進,所有的股東陣仗搞的越來越大。
文小夕有些不知所措,但這種場麵她畢竟也見過不少了,文小夕強忍住慌張,走進門,讓股東們都安靜下來。
“你們是覺得我們集團會因為建立這個項目而倒下去對嗎?如果聽完我說的這些證據以後,你們還有什麼異議或者反對意見,或者想要單飛跳槽,我都歡迎你們指出,但如果聽過我的意見以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那麼,這次股東會就以全票通過這個項目而作為結束。”
文小夕繼續一字一句說著,“各位股東,不要被迷惑了,我們公司的未來發展趨勢其實很好,我們更多的是要建立好我們的商業品牌,在大眾中立足,現在在大眾的眼裏,我們的品牌其實並不夠出眾,就好像香奈兒包包,香水,衣服,香奈兒的產品大家都能記得住,這是為什麼,因為他們有自己的品牌,自己的專賣店,而我們呢?我們缺的是品牌,我們沒有屬於自己公司的任何一家專賣店。
我們一直都在往別的店裏運輸我們的原創作品。”
“我開這個大型商場的意思,也是想要建立我們公司獨特的品牌,讓大眾眼熟我們,至於你們說的互聯網的問題,其實我也想過這方麵,並且調查過。
據我所知,買珠寶的人去實體店買的占人口比例百分之七十三,而在互聯網上購物珠寶的僅僅占了百分之三十不到,在互聯網上買珠寶這種貴重的東西的可能性其實並不是很大,這些數據都是非常真實的,如果不信,你們也可以用其他理由來打我的臉,前提是要有充足的證據。”
文小夕說了這些,又解釋道:“我選的那塊地,是本地最繁華的地段,幾乎所有來到這裏的人都會從那經過,當我們的品牌在國民中建立起來,國民眼熟了我們之後,還怕賺不到錢嗎?別說會賠錢,因為這個項目讓我們以後公司成功建立海外市場都很有可能。”
“以上,便是我所有的建立項目的理由以及證據,請問各位股東還有什麼理由阻止我嗎?或者說,你們還是很想單飛?”
文小夕漸漸對這些事稱手得心起來,所有的反對的人都閉嘴了,因為他們被反擊的心服口服,他們沒有借口讓項目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