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夕被秦鬱瑾緊緊的抱在懷裏,看見幾乎抓狂的海藍,扯了扯秦鬱瑾的袖子:“我想和她說幾句話。”
秦鬱瑾的眉頭不著痕跡的蹙起,低頭靜靜地注視著懷裏的文小夕。
文小夕幾乎被秦鬱瑾直白的目光看的臉頰多要紅了,輕咬著嘴唇,小聲道:“就是說兩句話。”
看著文小夕幾乎羞愧的表情,秦鬱瑾的唇角將勾未勾,這才抱著文小夕走到了海藍的麵前,然後小心的將文小夕放在地方,向後退了一步,看似站在文小夕的身後,卻小心的護著文小夕。
海藍的頭發有些淩亂,眼底通紅,臉色猙獰:“很好!文小夕!你的命太好!我這樣都整不死你!”
文小夕冷笑一聲,臉上羞愧的表情早已經消失,此時冷若冰霜:“海藍,我警告過你,你和程世南之間沒有可能。沒有想到,你竟然愚蠢到將這件事情怪到我的頭上!”
聽到文小夕的話,海藍的氣息明顯不穩,猛的要站起來,衝到文小夕的麵前。卻在動的那一秒,被秦鬱瑾帶來的人給控製住。
海藍不甘心的掙紮了幾下,惡狠狠的瞪著文小夕:“就是你!就是因為你,如果不是因為你得道升天,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嫁給了秦鬱瑾,我怎麼可能和程世南分手!”
她低吼著控訴文小夕,額頭爆出幾根青筋,嬌美的麵容竟然此刻隻給人一種猙獰的怪獸的感覺。
文小夕冷冷地看著海藍,一步都沒有移動,唇角勾著諷刺的弧度:“海藍,就算我沒有嫁給秦鬱瑾,你也不過是程世南一時的玩物而已!”
她倨傲的看著因為被控製住而在地上掙紮的海藍,從鼻子裏冷哼一聲。
海藍被人控製著,紮掙著扭動著身子,不甘心地低吼著:“不可能!就是因為你這個賤人!”
文小夕同情地看了一眼海藍,才轉身打算走向秦鬱瑾,但是因為長時間維持著同一個姿勢,她剛剛邁出第一步,膝蓋立刻發軟,差一點就跪在秦鬱瑾的麵前。
秦鬱瑾連忙向前一步,動作流暢,姿態嫻熟的將文小夕抱了起來,微啟薄唇道:“現在,可以回去休息了嗎?”
文小夕紅著臉頰點了點頭。
在秦鬱瑾的懷裏,她最後看了一眼被遠遠甩在身後的海藍,輕聲問:“海藍你打算怎麼處置?”
“不是閻王,不會私自動她。”秦鬱瑾的胸膛微微的顫動一番,清冷的聲音從文小夕的頭頂傳來。
文小夕了然,這就是要將海藍送到警察局了。
想到以往海藍和程世南對她做的一切,文小夕忽然覺得特別的爽,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
一路上秦鬱瑾都抱著文小夕,直到他動作溫柔的將文小夕放在車上,眼底隱隱的露出幾分詢問。
“想問什麼?”文小夕紅著臉,實在受不了秦鬱瑾這樣的目光。
秦鬱瑾微微的擰著眉頭,語氣雖然涼薄,但是其中的關切之意還算明顯:“沒被嚇到?”
“沒事。”文小夕連忙說,撫著心口,其實還是有些後怕的。
但依舊衝他笑了笑,“我被綁架過來之後,就一直被關在那個房間裏。還好……他們不敢對我做什麼,”
秦鬱瑾的目光忽然戲謔的落在文小夕的手上,薄唇湊到她的耳邊,嗬出的氣息幾乎撲在了文小夕的耳畔:“攥這麼緊,是著急了嗎?”
文小夕怔了一下,還不明白秦鬱瑾的話,忽然看到他眼底的戲謔,頓時就都明白了,連忙鬆開手,沒好氣地說。
“秦總,是你太輕薄了!”
她的耳尖微微的泛紅,看著秦鬱瑾的眸子一暗,喉嚨蠢蠢欲動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走吧!”文小夕想要緩解尷尬,直接對司機說,全程都不去看秦鬱瑾。
秦鬱瑾整理了整理被文小夕抓皺的衣服,唇邊露出一抹明顯的笑意,語調輕浮:“你果然還是著急了。”
文小夕立刻狠狠的瞪了一眼秦鬱瑾,咬著牙說:“你別說話了!”
既然已經救出了文小夕,其他的事情秦鬱瑾都交給了他帶來的人去處理,而他帶著文小夕回去和齊文麗報平安。
齊文麗幾乎坐立不安,在秦氏的休息室裏不停的來回踱步,將手機拿在手裏,隻等著手機鈴聲響起。
直到文小夕出現在她的麵前,她才徹底的放下心來,立刻上前緊緊的抱住文小夕:“嚇死媽媽了,嚇死媽媽了啊!”
齊文麗的眼淚幾乎是瞬間就湧了出來,用盡了全力抱進懷裏的文小夕。
文小夕感覺自己的腰都要被齊文麗勒斷了,清咳兩聲,連忙道:“媽,你讓我喘口氣,快要把我勒死了。”
聽到文小夕的這番話,齊文麗才連忙放開手,改為雙手緊緊的攥著文小夕的肩膀,目光幾乎是一寸一寸的從臉上看到文小夕的腳上,如果不是身後秦鬱瑾清咳出聲,文小夕相信母親一定還會仔細的查看一下她的頭皮。
“我沒事。”文小夕笑了笑,看著齊文麗眼底的擔憂,心裏十分的溫暖,就算是父親進了監獄,總算她還是有母親的人。
“好好好,沒事就好。”齊文麗深吸口氣,放開了文小夕,背過身去,擦了擦眼睛的淚水。
文小夕尷尬地看了一眼秦鬱瑾,卻見這個人冷冰冰的沒有任何的舉動,心裏默默無聲地白了他一眼。
“沒事了,我沒事了。”她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正聲撒著嬌哄著齊文麗。
齊文麗點了點頭,確定眼角沒有淚水才轉過身來,看著文小夕問:“查出來是誰幹的了嗎?”
秦鬱瑾在她這裏知道了司機有問題之後,就連忙去找司機繼續深查,後麵的事情,齊文麗就都不清楚了。
文小夕點了點頭:“是海藍,鬱瑾已經處理了。”
“怎麼處理的?”齊文麗看著秦鬱瑾,眼眸深處都是恨意,“一定讓她下輩子都不能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