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夕覺得渾身都疼,雖然眼睛沒有被蒙著,嘴巴也已經自由了,但是雙手已經被綁在身後。
她隻能小幅度的動一動,緩解雙臂的酸澀。
被困在倉庫裏,根本就看不見陽光,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也不知道,媽媽怎麼樣了。”文小夕動了一下,尋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靠著。
雖然不知道時間,但是文小夕已經十分的疲憊了,眼睛幾乎都睜不開了。
這群人將她綁架來,也不說要錢,更是不對她動手動腳,就仿佛是將她綁過來就沒有事情了似的。
眼睛逐漸的支撐不住,文小夕的眼皮逐漸的合上,明明知道這種時候不應該放鬆警惕的,但是黎小星的眼睛逐漸的支撐不住,徹底的陷入了昏睡之中。
倉庫外麵守著的綁匪們湊到了一起,其中一個臉上有些不耐煩:“動也不能動,錢也沒有多少。老大,咱們做這一趟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被稱呼為老大的匪首冷哼一聲:“海小姐問起來的時候,你難道不會說已經得手了嗎?趁機多要一點錢,這種女人的錢不賺白不賺。”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吞了吞口水。
“老大,海小姐說她什麼時候來?”
匪首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眼,嘴角勾起笑容來:“放心,不會少了你們的。”
說完,他便站了起來,彈了彈身上的灰,慢悠悠地走到了大門口。
等著海藍的車出現在路上。
此時,秦鬱瑾壓著海藍出現在了荒涼的小路上,周圍的景色越來越荒涼,他的臉色便越來越壓不住的逐漸變成了黑色。
“海小姐好手段!”秦鬱瑾的眼底積攢著盛怒,如果見到文小夕有任何的損傷,一定會引起秦鬱瑾滔天的怒火。
海藍的臉上也不是很好,嘴角滲出一抹血跡,是在路上的時候,被秦鬱瑾拽著,不消息磕的。
“秦總,我已經告訴你了,就算是知道了文小夕,也已經晚了。”她的臉上帶著隱隱的張狂。
秦鬱瑾直接冷聲道:“住嘴!”
海藍偏偏還繼續道:“我請的人五大三粗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弄痛了文小姐。”
秦鬱瑾閉了閉眼睛,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毛巾直接堵住了海藍的嘴。
“你最好現在祈禱小夕沒有事情,不然的話,我找雙倍的人,讓你嚐嚐這種滋味!”
海藍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臉上的肌肉微微的有些顫抖。
車子緩緩的停在約定的地方。
很快,迎麵走來一個滿臉凶肉的男人,走到車門邊:“海小姐?”
秦鬱瑾充滿警告地看了一眼海藍,海藍頓時斂住了聲音,看著窗外的人點了點頭。
“您看……錢什麼時候到賬?”匪首搓著雙手看著海藍。
海藍動了一下,想要下車,立刻被秦鬱瑾警告了一下。
“下車聊。”海藍輕輕地笑了笑,暗示秦鬱瑾道。
秦鬱瑾便跟在海藍的身後下了車。
海藍看了一眼匪首,心情頓時有些複雜,問道:“文小夕呢?人在哪兒,讓我先看看,你們事情辦的怎麼樣?”
匪首沒有按照海藍說的去辦,舔了舔唇,有些心虛道:“海小姐,文小夕現在的狀況十分的淒慘,就算是不看也已經把事情都辦好了,你還緊張什麼?”
海藍瞪了他一眼,直接道:“我說去看看就看看,廢什麼話!”
匪首頓了一下,討好般笑著說:“是是是,不過現在文小夕……一身汙穢,要不然等我給她換件衣服?”
海藍聽到這話,眼底掠過欣喜,下一秒卻被身後秦鬱瑾的怒氣給包圍。
秦鬱瑾原本想要見到文小夕再行動,但此刻聽到這些話,直接鬆開了海藍的手,低沉道:“動手!”
隨後,在匪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四周衝出了許多的黑衣人,頓時將他們都圍住了。
“海小姐……”匪首掙紮了一下,雙眼通紅地看著海藍,“明明是你讓我綁架的文小夕,現在後悔了?”
海藍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但唯一欣喜的是,文小夕的名節確實保不住了。
“不是我。”海藍不情願地說,雙手也被反剪在身後。
秦鬱瑾一把捏住匪首的衣領,咬緊牙關道:“文小夕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匪首從未見過秦鬱瑾,隻聽說過秦鬱瑾的名聲,但此時已經能夠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在倉庫。”他的聲音微微的有些顫抖,看著秦鬱瑾眼底的燃燒的怒火,他連忙補充道,“我們……我們什麼都沒有做,文小夕一直好好的。”
聽到匪首的話,秦鬱瑾鬆開了他的衣領,疾走兩步,又想起了什麼似的,回來一把領著匪首的衣領,拖著他向倉庫的大門走去。
裏麵的人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隻來得及掙紮了兩下,就被秦鬱瑾帶來的人給製止住了。
“在哪兒?”秦鬱瑾將手中的匪首往地方一丟,厲聲問道。
匪首捏著脖子清咳兩聲,指著一角的倉庫小門:“在裏麵……”
文小夕睡的十分的不安穩,身上有些冷,身下也十分的硬,聽到外麵的吵鬧聲,緩緩的睜開眼睛。
“小夕……”秦鬱瑾一步一步的走到文小夕的身前。
“秦鬱瑾?”文小夕瞬間激動了起來,看著秦鬱瑾想要站起來,但是腿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動作,已經麻掉了。
“是我!”秦鬱瑾的呼吸有些亂,一向平靜的眸子,此時竟然含著一抹欣喜,“你沒事對不對?”
文小夕抬頭看著秦鬱瑾,此時的心情十分的複雜,慌亂的點了點頭。
“沒事就好。”秦鬱瑾的慌亂似乎隻是一瞬間的,又恢複了原本冷靜的模樣。
文小夕被秦鬱瑾用公主抱抱出來的時候,隻看見海藍跌坐在地上揪著其中的一個綁匪質問:“你們不是說事情已經辦好了嗎?為什麼文小夕毫發無損!為什麼!”
她的額頭暴起青筋,眼底通紅的瞪著她麵前的綁匪。
“海小姐,我們怎麼敢?”匪首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