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都是補藥惹的禍

於子言從衛生間出來後不久,飛機就起飛了,看著這騷包低調又引人注目的打扮,紀荀隻能抿嘴憋笑。

因為過敏的原因,於子言的臉和身體的皮膚都不能,也不方便見風,所以他穿的很嚴實,特別嚴實!

嚴實到引起了機場工作人員的注意,以為他是恐怖分子,直到上了飛機,他還是無法幸免,再一次的被進行了嚴格的搜身檢查。

這不能怪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出現了問題,因為就連紀荀看了於子言這打扮,都認不出他,如果有這麼一位打紀荀對麵走來,她絕對無法保持鎮定,這裝束就算不是恐怖分子,也得是殺手啊!

不過紀荀自己也好不到哪去,飛機起飛不久,她就感覺自己的鼻孔傳來一陣熱流,趕忙撕了一小節衛生紙,熟練的把它團起來塞進了鼻孔。

關於紀荀流鼻血這件事,還得從兩天前說起,那時於子言因為過敏入院,她難得貼心的回家給他做飯,因為想給那騷包補補身子,所以就燉了一鍋十全大補湯,其中的食材都是於子言受到的‘慰問品’,除了人參、鹿茸什麼的,她還突發奇想的加了點腎寶,就一點點。

本來以為會是黑暗料理,可見於子言吃了那麼多都麵不改色,所以紀荀就忍不住吃了點,結果就…可想而知了。

紀荀和於子言不同,一個身體倍兒棒,一個重傷初愈且營養不良,一個再補就過了,一個則補補更健康。

“哎呀,又流了,真是太可憐了!”於子言重重的歎了口氣,看起來似乎是真的在同情紀荀。

“你…”紀荀正想說話,卻發現原先的衛生紙已經開始變色了,趕緊拔掉又換了一團。

“小荀姐,你昨晚都沒有睡,不休息一會兒嗎?”小艾可是真關心紀荀的。

“你小荀姐精神著呢,不需要睡覺”於子言摘掉墨鏡露出眼睛,然後看向紀荀,頓時心中的陰鬱被趕跑了一大半,心情好的不得了。

這時,周敏戳了戳紀荀的肩膀,說:“其實你真的應該考慮一下我的提議,這麼流著也不是辦法,放…”

“你就放心吧!沒事的!”紀荀果斷屏蔽了周敏的提議,這小丫頭是想要她的命嗎?放血!開什麼玩笑!她最怕疼了!

看著窗外幹淨澄澈的天空,紀荀不禁憂鬱了起來,想她第一次走出國門就是這幅鬼德行,以後會不會留下陰影呢?唉!

錦陽到柏林不算近,紀荀等人下飛機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趁著於子言接受搜身檢查,周奇和館長還沒來的空擋,紀荀看了看這個城市的簡介。

柏林,是德國首都、最大的城市,政治、經濟中心,現有居民約350萬人。

柏林位於德國東北部,四麵被勃蘭登堡州環繞,施普雷河和哈弗爾河流經該市。柏林是德國十六個聯邦州之一,和漢堡、不來梅同為德國僅有的三個的城市州。

柏林連續的成為以下國家的首都:普魯士王國、德意誌帝國、魏瑪共和國、納粹德國。

在20世紀20年代,柏林是世界第三大自治市。

第二次世界大戰後……

看到這,紀荀就開始昏昏欲睡了,果斷放棄了這個漲知識的機會,跟周公探討中華上下五千年去了,她還是覺得華夏文化更博大精深。

可能是因為那十全大補湯的功勞吧,紀荀眼睛閉上後並沒能睡著,而是觸發了觀蒼眼,進入了無我的境界。

借助觀蒼眼的便捷,紀荀在短短幾分鍾內逛了逛柏林,她跨越柏林牆,領略了東西兩個區域的不同建築。

有柏林的象征,新古典主義風格的勃蘭登堡門;有經過了七個世紀才建成,以輕盈、雅致著稱於世的科隆大教堂;還有新天鵝城堡,等等。

說起這個新天鵝城堡,紀荀還有點印象,她之前在旅遊攻略上就見到過的,說它建於高山之上,建立者是巴伐利亞的一個國王,叫路德維希二世,當時紀荀還吐槽,想著一個國王不好好辦正事,盡整這些虛頭巴腦的。

但真正看過這個有‘白雪公主城堡’之稱的神話城堡,紀荀就完全改變了之前的想法,就算她不懂什麼建築風格,也不禁開始讚歎這個二世有才。

整座城堡白牆藍頂,聳立在高高的山上,四周環山和湖泊,看起來特別的‘幹淨’,這裏的幹淨可不是指沒有灰塵的意思,而是視覺所傳達到心裏幹淨。

單單是從俯視的角度,紀荀就喜歡上了這個幹淨的建築,不禁想身臨其境的去體會,暗自決定周奇的事情解決後,一定要去看一看,這種心理類似‘不到長城非好漢’的感覺。

看遍那些漂亮的建築後,紀荀就打算收斂心神,關閉觀蒼眼,就在這時,她的視野中出現了極其詭異的一幕。

從俯視的角度看整個柏林,紀荀發現這個城市隱隱的透著一股邪氣,如果仔細去看的話,還可以看到城市的空中飄蕩著紫到發黑的煙霧,這種異相分明就是有妖邪作祟!

紀荀心中一驚,收斂了心神正打算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告訴於子言,一睜開眼發現他剛剛結束了通話,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是一個字,張。

看到這個‘張’字,紀荀就想到了那個斯文精幹的張鄙人,如果是他的話,這通電話就不一樣了。

還沒等紀荀問,於子言就開口了,他說:“霍老板的師父找到了。”

“這麼快!”紀荀驚訝的張大了嘴,想著如果自己托張鄙人找自己的父母,那是不是也分分鍾就能找到?

於子言沒有理會紀荀的傻樣,自顧自的問:“你知道他在哪嗎?”

“……”紀荀沒說話了,也沒有搖頭她就不信自己不接茬,於子言這貨還能說下去。

可她顯然是太高估自己的忍耐力,與於子言的耐心了,她不接茬,於子言就看著她,也不說話。

最後,紀荀實在憋不住不了,深吸了一口氣,沒脾氣的問:“在哪?”

“德國。”

“德國!”紀荀嘴角抽了抽“你別告訴我還剛好就在柏林!”

於子言笑了笑“嗯,我不告訴你。”

紀荀一聽,瞬間抓狂,她本來是出國來玩的,多了個周奇的事情就算了,畢竟他們是朋友,而且事情也不複雜,好解決。

可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剛好來柏林,館長的師父就在柏林,而且還八成跟耿裕民有關係,她崩潰了,怎麼哪裏都有耿裕民,簡直就是比陰魂還纏人!

說到耿裕民,紀荀想起了自己用觀蒼眼所看到的邪氣,趕緊告訴了於子言。

於子言聽後沉吟了片刻,開口道:“其實張先生打電話來不止是說霍老板師父的事。”

“還有什麼?”紀荀頓了頓,隨後反應了過來“你見過的那個矮個子找到了?”

“嗯,他說…”

見於子言抿起了嘴,紀荀急了,忙問;“他說什麼了,你倒是快說啊!”

“他說他所接觸的那個耿老板,叫耿嘉民。”